“七皇子,我觉得你们立国要给我一个说法!”南宫烈的眼神犀利无比的看向匆匆赶来的唐越,寒声说道。
“七皇弟,救我!快救我!”唐擎不堪的大声喊道。
不喊不行啊!不喊、不求救的话,他可要被南宫烈处于极刑的!
极刑是什么?
说得好听,那叫做极刑,说得不好听,那就叫做宫刑。
那可是要阉割了男人的命根子啊!
这对于他堂堂一国太子而言,那是多么丢脸的事情!
不,那根本就不是丢脸,对于他这个对美女没有丝毫抵抗力的男人而言,那简直是要了老命的事情。
唐越眼中闪过一抹唾弃,唐擎这太子做得实在是太窝囊了,父王当初怎么就选择了这么窝囊的人做太子。
唐越也没有再去看唐擎一眼,目光落在南宫烈的身上:“战王爷,此事体大,我相信战王爷也不想让王妃的声誉蒙羞!所幸王妃并没有发生意外,所以我觉得这件事情适合私了,不知道战王爷意下如何?”
“若你的皇妃差点被人上了,你会怎么样?”南宫烈淡淡的反问道。
唐越表情一滞,牵强的扯了扯唇角,继续强调道:“战王爷,兹事体大,万望以解决此事为先!”
“既然唐越皇子有心要解决了,那么我们就先谈谈吧!刚才太子殿下也说了,我们司南国最近两年天灾不断,既然立国有心要拿出十万两黄金来给我们司南国赈灾,为了两国友谊长存,我便在这里恭敬不如从命的收下了!”南宫烈冷着表情从口中冷冷的吐出这么一段话。
这段话,再次让唐越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下来。
十万两黄金,虽然立国而言不多,但是也相对而言不小了。
不过现在很明显的是,他们根本就没有可能跟南宫烈讲价还价的可能!
“南宫烈,你怎么不去抢!十万两黄金,你……”
“这么说,唐擎太子的意思是说,您贵为一国太子竟然不值十万两黄金了?”一侧的楚璃轻飘飘的来了那么一句。
实际上在听到唐擎在那里唧唧歪歪的瞎起哄的时候,一侧的唐越恨不得给唐擎一个巴掌,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嫌自己惹的祸不够,你竟然不知死活的去挑衅南宫烈,若非你是立国的太子,在司南国丢了颜面就相当于我们立国丢了脸面。
我特么还真不想管你了!
“战王爷、战王妃请息怒!”唐越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十万两黄金就十万两黄金,我们一旦回立国,立刻着手准备给出司南国送来!”
“如此,倒是多谢了!那就请七皇子签了这个契约吧!”南宫烈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弹向了唐越。
纸张脱离南宫烈的手心,蕴含着劲气,激射向唐越。
唐越目光暗沉了几分,向着身侧的侍卫看了一眼。
侍卫上前一步,伸手接过射来的契约纸张。
愣是被这一张纸震退了六七步,才停下来,随后恭敬的递给唐越。
见此一幕,唐越瞳孔微微的缩了缩,好强劲的内力。
当唐越签下契约、盖好印章后,递给南宫烈,却被楚璃接住了。
南宫烈狠狠的推开唐擎,目光却是看向唐越,笑了笑:“来人,前往宫殿,把这递交给圣上,立国如此深明大义,救我国于危难间,这事必宣告天下,让我们司南国的人知晓这事!”
唐越脸色变得难看至极,这简直是赤.裸.裸.的打脸。
而且打得毫不留情。
“我们走!”唐越冷哼一声,一挥衣袖,伸手点了唐擎的穴道,离开了雅间。
南宫烈跟楚璃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精芒。
走出醉仙楼后,唐越解开了唐擎的穴道。
唐擎甩开唐越的搀扶,瞪视着唐越,怒吼道:“唐越,你好大的胆子,是谁给你权利下这么一个决定的?十万两黄金,你这是滋敌!”
“皇兄,在皇弟的眼中,再多的钱,也抵不过皇兄的命,莫说是十万两黄金,就算是百万、千万,我都在所不惜!”唐越一脸兄弟情深的注视着唐擎,郑重的说道。
“你……你……你究竟知道你在做什么!”唐擎语气一滞,叹息一声,声音中的冷硬已不复存在。
唐越低下头,不再说话,只是他看向地面的眼神中,多了一抹嘲讽。
他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要做的就是把你从太子之位上拽下来。
“好了!回去吧!”唐擎也自知理亏,毕竟堂堂太子殿下被人抓奸,并且捅到了国与国的高度。这简直丢脸丢大发了。
跟在唐擎身后的唐越,抬起头,眼中闪过怨毒之色。
驿馆。
实际上说这是驿馆,也是不太正确的。
这个驿馆名虽叫驿馆,却是有六个大院子。每个院子占地五百平方,共有三层楼。
属于兆国现在所在的院子内。
萧昀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声音莫测难辨:“你是说,唐擎太子设计楚璃,却反被南宫烈抓了?”
萧昀手指停留在眉心,轻轻的敲击:“往前推。楚璃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去雅间包厢,那么是什么原因引起她去雅间包厢的?”
“据朕所知,在宴会后,公孙影儿找了楚璃。之前,楚璃跟公孙影儿有过节的原因是公孙影儿喜欢南宫烈,公孙影儿这次是以道歉的名义邀约楚璃出来道歉。”
“南宫烈之所以能够如此迅疾的赶到现场,肯定是楚璃察觉到了不对劲之处,跟南宫烈说了。他才能在第一时间赶到现场。”
“至于公孙影儿为什么会跟唐擎搅合在一起,多半是在宴会上,公孙影儿看出了唐擎看向楚璃的目光!只是恐怕这公孙影儿如今多半是个不全之身了吧!”
萧昀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犹如他就在那里一般,一字一句说得笃定至极。
跪在地上的侍卫,敬佩的看向萧昀。
陛下说得没有错漏半分!
萧昀说到这里,忽而眼神转厉,声音也变得森冷了起来:“我们若不做点什么,似乎对不起如今的大好局面啊!”
萧昀的话,让侍卫狠狠地打了个冷颤,陛下这是要出手的节奏!
“上一次,没把人给整死,这一次……”萧昀的唇角勾勒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暗,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你前往宰相府把公孙影儿宰了!”
“是!”侍卫恭敬一抱拳,退了下去。
“好戏,要开始了!南宫烈,你会怎么做?”
竖日。
公孙影儿横死宰相府的消息,如一道龙卷风一般席卷了整个京城。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这里。
公孙影儿一个千金大小姐,向来没有什么仇敌,怎么会突然被杀?
而众所周知的是,之前公孙影儿跟楚璃可是有过节的,那么,是否是楚璃杀了公孙影儿?
更何况,听说在公孙影儿的房间内发现了楚璃的金叉。
这种种情况,似乎指明了这真正的真凶是谁了。
当朝宰相公孙越对上战王爷,一文一武,似乎已经说明了太多的问题了。
公孙越更是因为此事找上了南宫烈。
“王爷,臣下需要您给我一个解释!”
坐定后,公孙越把楚璃的金叉拍在桌上,目光炯炯的看向南宫烈。
“哦?不知宰相大人需要我给你什么解释?”南宫烈目光深沉的看向公孙越,凉凉反问。
“王爷何必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臣下府中发生的事,您定了然于胸,不是么?”公孙越简直要气爆了,自己的女儿在府中被暗杀了,现在证据都摆在了眼前了,南宫烈竟然还在装。
“难道说大人就凭着这小小的一金叉,就指认本王的璃儿不成?”南宫烈目光冷冽的凝在了公孙越的身上,杀气凛然。
“臣家影儿向来温婉,除了上次被王妃推落水中外,却是未曾得罪过任何人!”公孙越霍然站起身:“王爷,若非楚璃是王妃的话,臣下早已经命人将她捉拿归案了!您又何必如此偏袒王妃!难道说楚璃的命是命,臣下女儿的命,便不是命了么?”
“本王还是那一句话,难道宰相大人就凭着一支小小的金钗就断定凶手是本王家的璃儿,而非他人不成?”南宫烈眼冷然一眯,逼视着公孙越,一字一句的问道。
“除了王妃,臣下想不起还有谁会对臣的影儿下手!”公孙越一口咬定楚璃。
“既然宰相大人需要本王给你一个说法,那好,本王就给你一个说法!”南宫烈说到这,也站起身来:“来人!给我彻查此事!”
“是!”侍卫立刻着手去办。
公孙越闻言,双眼微眯:“若是此事跟王妃有关的话,臣下希望王爷可不要维护着王妃为好!”
“宰相大人,话不要说得那么早为好!若是这事情真是璃儿做的,我自然不会护着她!可若是这事并非我家璃儿做的,宰相大人如此污蔑璃儿声名,又该当如何?”南宫离眉头微微的挑起,冷声问道。
“不可能!”公孙越瞪视着南宫离,怒道。
“拭目以待吧!送客!”南宫烈冷笑一声,一挥衣袖,离开了客厅。
公孙越狠狠的瞪视着南宫烈的背影,眼底阴霾之色一闪而过,踩着重重的脚步离开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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