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薇很快便从房间里拿来被褥,并拉了雷远志一把,轻笑着说道:“来啊,我帮你铺床。”
书房不是很大,只有一张书桌,一张书柜,书柜里满满的一柜书,再就是一张简易床。
“唷,这么多书呀!你爸爸很喜欢看书吧?他的文化修养一定很高吧?有时间我得向他请教请教。”雷远志随口说道。
“哼,他呀,就是附庸风雅,其实这些书他根本都没看。没时间啊,整天都在县里,有时一个月也回不了一次,他根本就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更不是一个称职的丈夫,不过他有可能是一个非常称职的人民公仆。”刘雨婷带着一点讽刺意味,“这不,他又到什么桂林去考察了,说是要两个月……”
“那是你爸是工作忙,你应理解他。”雷远志为她父亲辩护着。
“好了好了,不说他了,床铺好了,你来看看床上舒不舒服?”谢嘉薇柔柔地说道。
雷远志被她拉过去坐在床上,软软的,还有点茉莉花的香味,“嗯,真香,真舒服!”说完,仰身倒在床上,谢嘉薇也随他倒在他旁边。
他们俩同时侧身,对望着眼睛,慢慢地他们又亲热在了一起。
雷远志从没这种感觉,他的血液沸腾了,顾不了手上的伤痛,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她抓住了他的手,坚决说道:“不行!”雷远志已经箭在弦上,又用了点力道,可谢嘉薇翻身就坐了起来。
“现在不行,不过总有一天我会给你的。”她为了缓和一下气氛,突然看见了他身体的异样,她脸上一红,调皮地说道:“你看你,丑不丑?”然后迅速在他脸上亲了他一下,附在他耳边说道:“雷远志,我爱你!”
话一说完,一溜烟就离开了房间,并带上了房门。
雷远志在床上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手臂的伤也不感觉痛了。既然说爱他,就应该亲亲热热的,怎么又不让他那个呢?唉,女人心真是海底针啊,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想了,睡吧。
迷迷糊糊中,张老师和谢嘉薇她们两人的面容不停变幻着,他伸手去想抓住一个,可一把就抓空了。
他惊醒了,好像是想明白了:难道是谢嘉薇是怕她妈妈在外面听到什么而不让我……,现在她们都睡着了,应该是可以了的吧。这样一想,他便蹑手蹑脚开了门。
可他又犯愁了,两个房门,哪个是谢嘉薇的房间啊?先推门?他想,如果门没有锁的肯定就是她的了,那是她为我留的门啊。这样想着他轻轻地推开了其中的一间,开了,应该是这间了,然后轻轻的关上门。
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肯定是这间了,不会错的,他坚信。
朦胧的月光透过窗子,房间里的一切都是朦胧的,他只感觉到床上女人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声。
他上床,掀开薄薄的被子,紧贴着她睡下,没想到她居然稍微地挪了挪身子。
雷远志情不自禁地摸上了她的脸,柔柔滑滑的,慢慢的他的手往下,手掌盖住了她的丰满,而嘴也没闲着,吻上了她……
忽然她挣扎了起来,头左右摇摆着,不让他亲,双手也猛地推他。可不推不要紧,这一推更激发了他征服的欲望,,一只手抓住她的两手,另一只手扯下了她的睡衣。
她依然使劲地挣扎着,她终于抽出了一只手,“啪”地给了他一记耳光,并迅速拉亮了灯。
当灯光亮起的时候,他傻眼了……
他眼前的这个白晃晃的女人不是谢嘉薇,而是她母亲。
“你,你……这小子简直色胆包天……”她有点气急败坏了,说完她迅速拉上被子盖在身上。
“阿姨,对不起,我,我以为是嘉薇……”雷远志摸着被打得热辣辣的脸,低着头嗫嚅地说。
“哼,难道是嘉薇你就可以这样了?”她妈轻喝道。
“不,不是的……”雷远志早已吓得语无伦次了。
一会儿,她妈拉熄了灯,小声说道:“轻声点,别让嘉薇听见了,不然还以为我们怎么怎么了。”
“阿姨,原谅我吧,我再以不敢了。”雷远志知道自己犯下了打错,他跪在床上,苦苦哀求着。
“哼,原谅你?我要告诉你们老师去。”她威吓他。
“别啊,阿姨,那样我这辈子就完了。”雷远志依然跪在床上拉住她的手,带着哭腔地说道:“我还想上学,原谅我好吗,阿姨,以后随便你要我干啥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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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薇妈叫王玉芬,是芦陵镇医院妇产科主任。说起王玉芬,当年可算得上是个风云人物,被誉为芦陵镇最漂亮的女人。身后不乏高干子弟的疯狂追求,可以说上门提亲的都踏破了她的门槛。不知有多少后生争风吃醋,为她打得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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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些个吃不到葡萄的人自然会挤出酸溜溜的话:哼,他谢汉生怎么会守得住这么漂亮的老婆,看吧,绿帽子肯定是满天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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