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也放心多了,只是病房里只有一张陪护床,实在是放不下别的了。
刘姨坚持要在医院里陪着我妈过夜,我实在是拗不过她,只能让她住在这里,而我回家去。
这个家至少还是我的,毕竟我和郑强还没有离婚,回家过夜还是没什么关系的。
何况以我的身体状况,也不会和郑强发生什么。
我独自离开医院,打车回到家里。
家里冷冷清清的,一点人气都没有,更是静的很。
回到主卧看了一眼,他的确不在家。
既然我们两个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他去哪里过夜,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看到自己的床上,发现床单被罩都是新换上去的,也安心多了。
或许是累了一整天,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我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时间就要来不及了,紧赶慢赶总算是没有迟到。
只是刚刚到公司楼下的时候,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公司里的同事今天都有点诚惶诚恐的样子。
好像要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我也不好乱问,只能耐着性子,等晚一点到自己的部门再说。
电梯里人拥挤的很,好不容易捱到了地方,下了电梯松了口气。
正要转弯就差点撞到人:“真是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啊,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
这声音,我抬起头来,是林音,双手在胸前环抱着,更是看着我的时候眼里带着担忧。
“谁叫我最近事情太多,可能是犯太岁,只是我不知道而已。”我挎着林音的手臂就往前面走,她是被我硬生生拽着走过去的。
路上,她一直都是唉声叹气的样子。
“就是说呢,你原本好端端的,怎么就成了现在这样?说不准你和郑强的八字不合,才这样的。”
这个小巫婆,我也是醉了。
刚刚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松了口气,打算休息一下的时候,总监来到我的面前,轻轻的敲了一下我的桌子。
“夏洛,跟我过去开会。”
我抬起头来,就看到总监的身后还跟着朱宇。
他看我的时候,眼神里的不屑一点都没有掩饰。
我来不及问是什么事情,连忙起身跟了过去。
这个会议也太突然了,一般要是第二天开会的话,都会提前一天通知。
总监焦急的身影透着隐隐的不安,不知道前面是什么事情等着我。
来到了会议室,总监推开门走了进去,我和朱宇也跟着走进去。
我们两个在这些人中算是最底层的,自然是要坐在最后面。
他倒是率先抢占了一个位置,而我对这个并不在意。
坐下以后,我偷偷的看了一下今天来的都是什么人。
这些都是各个部门的总监,还有总经理和副总经理,只有我和朱宇不是领导层,徐泽也只是坐在一旁,那个主位没有人。
整个会议室里都是安安静静的,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被人注意到我。
感觉等待的这是十多分钟,就好像度过了一个世纪,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门终于被推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
这个人只有我们公司年会的时候才会看到,那就是公司的大老板。
他走进来,坐在了主位上,十分有气势的看了一圈坐在这里的人。
“知不知道今天把你们叫过来开会,是什么事情?”
我听着这句话,觉得有点晕,这么多的领导在这里,叫我们过来能有什么事情,听他们回报吗?
四下鸦雀无声,大老板的脸色更加沉重了。
无意间看到朱宇的脸上露出自信的表情,他总不会觉得这一次是要提拔他吧?
这氛围分明压抑的很,就算是不说也知道,一定不会是什么好现象。
“这一次把大家叫过来,是因为公司里发生了一件极其恶劣的事情,这种事情不要说在我们公司,就算是整个商业,都是应该杜绝的,说的好听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出卖公司,说的难听,这就是商业间谍。”
大老板严肃的口吻让人觉得周身都有点冷,我也不敢抬起头去看他,默默的感受着来自前面的压力。
他的话说完以后,下面不再安静,已经渐渐的有了讨论的声音。
不过统领全场的依旧是大老板:“这件事情发生以后,公司一直都在做内部调查,严密的进行着,今天把各位叫来,是因为,最后锁定在咱们公司这两个员工的身上。”
大老板的声音传过来的时候,我才真正的明白,为什么会觉得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就算是我没有看大老板,他之前说那些话的时候,目光也应该是有意无意落在我和朱宇身上的。
我抬起头看到朱宇脸上的自信变成了尴尬,而且已经僵在脸上了。
“什么?怎么可能会是我?”
朱宇在这个时候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话,更是把目光转过来看着我,一副心目了然的样子,更是让我百口莫辩。
我本来就是清白的,也不需要辩解什么,可是在这个时候我要是说我清白,谁又会相信呢?
“夏洛,难道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大老板没有因为朱宇的态度而发脾气,反而十分平静的说着这句话,不过隐约间已经把矛头指向我了。
“如果我说我是清白的,在座的各位会相信吗?”
我没想到自己刚刚紧张得不行,可是在这个时候竟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以后,心情也平稳下来。
周围的人都是总监级别或者以上的,他们有的不屑有的诧异,看着我的时候,眼神各异。
我的目光从徐泽的身上扫过,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不过没有关系,我不指望他会帮我。
在这个时候我有嫌疑,谁帮我的话,可能也会被质疑。
“难道你不应该为自己辩解一下吗?”
大老板似乎也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摊开双手的时候,看着我似乎很希望我能挣扎一下似的。
或许我要让他失望了,就算是我不想失去这个工作,也不愿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不停的解释,乞求他们的相信。
“只有做了这件事情的人需要辩解,我认为,清者自清。”
话说出口,我才知道在这个时候说这句话有多么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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