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灵樱一愣,回过头看向画梦萱,画梦萱却是一脸的冷笑,那得意的样子,都让她本来还算是好看的脸扭曲的不成样子了。
画梦萱忽然上前了两步,紧接着,眼泪一下流了下来,伸手就拉住了画灵樱的手:“妹妹呀,你怎么能这么傻,就算是你再喜欢大公子,也不过是几日的功夫就嫁过去了,你何苦给他下毒呢?如今他却是昏迷不醒,你可如何是好?”

画灵樱并没有看画梦萱,而是冷冷的看着院门,就在院门处,画兆应站在你那里,而他身后还跟了无数拿着绳子棍子的家丁。

“我竟不知道,我们家,爹爹来女儿房里,比上山见土匪都要难。”画灵樱冷冷的看着画兆应。

她对画兆应虽然有了一点改观,但是心里却还是隔着事情,如今看到画兆应如此行为,只觉得心都凉了,好歹是自己家闺女,有什么事情,不先问问,居然就能拿着绳子来。

“孩子,你这说的什么话。”段氏从画兆应身边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得意的笑容,如今她脸上的笑容,才算是真的笑容,只怕她已经觉得,什么事情,都已经稳妥了,已经彻底把画灵樱母女从画家清除出去了。

“我劝你父亲了,但是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知道,为娘的也劝不住,娘知道,孩子你不能做这样的事情,但是公主府那边来说了,你爹也是没别的办法。”段氏轻声细语的说道,到底是心情好,多少也有了一点母亲的味道。

看着段氏这等温柔,画灵樱心里只是冷笑和讥讽:“父亲,没想到,儿竟让你如此无奈,都等不及问一问我,是真是假了。”

画灵樱这样一说画兆应脸色也变了,刚刚得到消息,本是着急上火的时候,偏偏段氏又来一顿说合,直接就让他一股子火冲到了脑袋顶上,不管不顾的过来拿人。

听着画灵樱说话,画兆应几分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你说。”画兆应的语气并不是很好,倒是没别的,就是下不来台。

画灵樱冷笑了一声:“女儿也没有什么说的,既然父亲都已经过来了,那女儿还能说什么呢?”

“你这个....”画兆应瞪了画灵樱半天,愣是一句话没说出来,挥了挥手,就让人直接把画灵樱给绑了。

画灵樱也没有抵抗,倒是紫玉很是着急的挣扎了两下,但是到底也没说什么,露心嬷嬷却是老神在在的坐着,完全没有着急的样子。

就这么绑着,一路到了长公主府,长公主府外,虽然有人守着,但是脸色却都不太好看,看到是画家的人,脸色就更加不好看了。

“这个......劳烦通传一声,我是画丞相,今日带小女来就是来像公主赔罪来了,要杀要剐,全听公主的。”画兆应满脸堆欢,向那几个人说道。

真是宰相门前三品的官,若是平时,画兆应是根本不在意他的但是现在却是有求于人,不得不低下头来好歹说两句好话。

那门房看着画兆应,只是冷哼一声,说了一句等着,转身就跑了,不知道,还以为谁欠他的。

画兆应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回过头,又不禁狠狠的瞪了身后的轿子一眼。

轿子里,坐着的正式画梦萱母女,而画灵樱也被捆在里面,画灵樱不说话,她们倒是也不多说。

没多一会,那个门房就出来了,却还是一句话没说,只是把门给让开了,这次是来请罪的,画兆应也没敢走大门,就在侧门进的。

一进去整个公主府,都安静的吓人,就是丫鬟端着水盆在地上走,不管多沉的盆,愣是一声不敢出。

“微臣画兆应,携罪女前来,请公主......请公主......”画兆应这话也是实在说不下去了,索性就低下头不说话了。

长公主裴骄冷哼了一声,大公子钱谷寒就躺在帘子里面,长公主裴骄床边,一点一点的擦着汗:“原谅你吗?本宫就这一个儿子,你可知贵府公主,如此作为,可是在本宫的心里插了一把刀子,还不断的剜啊。”长公主裴骄说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但是她心里的苦,却是所有人都能看出来的。

画梦萱和画兆应等都显现出了悲伤的神情,唯独作为当事人的画灵樱没有任何的表情。

“公主,不知大公子如何了?”画兆应问出来这句话,那是颤颤巍巍的,这句话问出了,跟找打没有什么区别,偏偏他又不能不问,不问的话,那才是真的找死。

“如何了?”大公主裴骄冷哼了一声:“不妨让你的好女儿,也试试自己那毒药,你就知道如何了。”

画兆应闭口不言,长公主裴骄冷笑了一声:“夏竹,把帘子揭开,让我们好奇的画大人,画大小姐,画公主,看看本宫那可怜的儿子如何了!”

画兆应死死的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段氏此时心里就已经后悔了,没事陪着画灵樱这个催命的,出来瞎转什么呢。

夏竹应了一声,上前把帘子给掀开了,大公子钱谷寒正躺在里面,脸色铁青铁青的,呼吸微弱,只怕是一阵风就能要了他的命,下面都被被子给盖住了,倒是看不出来什么,却看着大公子钱谷寒一直哆嗦,不过也算是知道还没死了。

别人倒是没敢看,只是画灵樱抬头看了一眼,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来。

“大公主,微臣教子不严,教子不严,还请公主发落。”画兆应连连叩头,此时更是一句话不敢说。

大公主裴骄依旧是那样一副没有表情的样子,每一个字从她的嘴里说出来,都轻极了:“发落?如何发落,能陪得我儿子一条性命?”

画兆应连连叩首,这个事情,要是报道了朝廷上去,只怕是他们一家子人都不够赔的,若是年少的时候,他还敢说一两句话,如今他年老体衰,而朝廷上早就不如当初那样稳定,想要代替他的人,不知凡几,就等着他犯错误呢,只怕是他到了,这个家就完了。

“凌迟吧。”大公主裴骄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仿佛恩赐一样说出来了这样一句话:“孩子还小,本宫也不想如何,就在疼痛中,好好反省这个事情,下辈子在做,也就没人能原谅她了。”

画灵樱冷然的看着大公主裴骄,大公子钱谷寒杀死的人,不知凡几,而这个大公主却是不闻不问,但凡是有人动了钱谷寒一根头发,裴骄都恨不得杀他全家,这天底下,也就只有钱谷寒是人,别的都是畜生,连畜生都不如,不过是地上的野草,踩就踩了。

“公主!”画兆应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这个孩子,是他最爱的人,留给他的唯一念想,说什么,他都不能让这个孩子出事,而如今却是无计可施,但是好歹也宽容一些,这凌迟.....别说那疼痛了,就是这刑法,都不是女人受的,要是受了,就算是死了之后,都不得安生。

“怎么?舍不得了?若不是你如此娇宠孩子,我儿会有此等惨情?”长公主裴骄冷笑了一下,看着画兆应,仿佛在看着一只狗一样:“也罢,你也是一片慈父心肠,我就给你一个面子。”

画兆应抬起头,看向长公主裴骄,他现在都不求画灵樱能活着了,只求画灵樱能好好的死去,不要受什么折磨就要,让他赔点东西,我也认了。

长公主裴骄却是轻启朱唇:“别人下手,到底是没轻没重,不如你这个当父亲的,亲自下手,如何?”

画兆应一下就坐在了地上,脸上眼睛都失去了神彩,让他看着,他就已经够难受了,身为宰相,他可以谈笑间定了数千人的生死,却不能拿着刀去杀一个人,更别说,这次要把刀锋对向自己的女儿。

看着画兆应的样子,长公主神情却没有一丝变化,可是真的对画灵樱恨之入骨了:“也罢,既然画丞相不愿意,不如你我就到金銮殿上去说说,这是是非非的,让皇兄去论,这门亲事,是驸马定下的,本宫不想拨了,你不用怕,这个画灵樱就算是死了,我长公主府,也会把她接进来,做一个侍婢。”

画兆应的眼泪差一点没出来,与其死后被如此羞辱,堂堂相府小姐,居然沦落到,被人当做侍婢,不如就直接死了的好。

看着画兆应不说话,长公主缓缓的笑了:“画大人,本宫想,到底是怎么样,本宫也知道了,你是个要面子的人。”

这话说完,画兆应更是呆愣,他何尝不是,这个事情放到了金銮殿上,不过是一个斩首示众,而他画兆应的面子里子,就全部仍赶紧了。

就在画兆应还在纠结的时候,长公主裴骄就已经冷冷的说道:“来人,把这个谋害大公子的贱人给本宫拖出去!”

“是!”

外面的仆役婆子应了一声,呼啦啦的全部都冲了进来,一看就是准备好的。

所有人的手,都扣在了画灵樱身上的时候,只听一声:“且慢!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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