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没有钱哪。”小小浅拍拍口袋,为难地看着他说:“妈妈说,我上小学了才会给我钱钱呢。”
“妈妈,你能给他钱钱吗?”她转过头,又问陆漫漫。
陆漫漫从包里拿了一张一百的出来,放进了小桶里。小小浅的爱心,不应该被扼杀在大人抹黑的世界里。
“哥哥,够不够呀?”小小浅又问他。
男孩子的眼睛一下就红了,抹了把眼睛,转开了头添。
“那……这位伯伯,这个娃娃卖给你吧,只要十块钱。”小小浅把怀里的大娃娃抱起来,递给站在旁边看热闹的一个男人,“你把十块钱给这位哥哥吧。”
那个男人楞了一下,赶紧转身走开了屋。
小小浅很失望,又把大娃娃给另一个女人,“漂亮阿姨,你买这个娃娃吧,是新的呢,我们刚才套圈圈来的。你给他十块钱吧。”
“我不要。”女人摇摇头,但还是拿了一块钱出来放到了小桶里。
“哥哥,够了吗?你让阿姨起来,去那边树下面吧,这里好热哦。”小小浅又问小男孩。
小男孩垂着头,不出声。
“娃娃放在这里吧,谁给钱就可以拿走一个,小的五块,大的十五块。”陆漫漫让大家把娃娃都放到小男孩的面前,找纪桐要了笔,在白布上添了几句话。
但是人都喜欢看外表,脏兮兮的母子两个根本引不来人群的购买欲。
小小浅长长地叹气,皱着小眉头说:“小哥哥真可怜,他妈妈都不会起来。”
“他们骗子啦。”人群里有人大声说道。
小小浅嘟起了嘴,不满地看向那个说话的人,“才不是骗子,骗子才不会脸红呢,你都没有见过真正的骗子。哥哥每次骗我糖果的时候,他都不脸红的。”
小小深躺枪!他一脸窘迫地摇了摇小小浅的肩,不满地说道:“我才不是骗子呢。”
“我们可以走了。”纪桐看了看表,不耐烦地催促两个孩子。
“哎,算了,我就牺牲一下自己吧。”小小深见小小浅不肯走,拍拍月匈膛,大喊起来,“卖娃娃啦,买一个娃娃,我妹妹就唱一首歌啦。”
“为什么是我唱歌……好吧,我唱歌吧。”小小浅挠挠小脑袋,眨巴着大眼睛,期待地看着眼前的人。
“我买一个娃娃。”纪深爵弯下腰,递给小小浅十块钱。
“谢谢爸……先生……”小小深眼珠子骨碌转转,大声说道:“我妹妹要唱歌喽。”
小小浅还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唱过歌呢,她捏着小拳头,紧张极了,过了好几秒,才细声细气地唱了第一句。是法国民谣。
“哎哟,这小姑娘还会唱外语歌呢。这谁家孩子,带得真好。”人们被她逗乐了,有两个保镖装成路过,也买了两个娃娃。
人群被带动了,就当是做善事,一人拿走了一只娃娃。
有要买大娃娃,给她五十钱,让她唱五首。保镖想逮着那人揍,被纪深爵拦下来了。他觉得自己这双儿女充满了魅力和爱心,他不想阻止他们两个用自己的努力去换来回报。
小小浅唱得更卖力了,一首接着一首,小脸胀得通红,嗓子都有点发哑,还不肯停下……
人群里,一个高挑的女人摁了摁有些下滑的墨镜,快步往游乐场外面走。
外面停着一辆银蓝的沃尔沃越野车,她走过去,打开了车门。
“看到了?”罗战扭过头,手伸到了她的月退上,用力捏了捏,“你别让我吃醋了,千里迢迢回来,你就为了要看他?”
“你是不是傻?”女人的媚眼瞟来,嗔怪道:“我当然要看看他们平常在做什么,知已知彼,百战百胜。”
“还需要多了解他啊?他有几根头发你都数清了吧。”罗战眯着眼睛笑,手顺着她的月退往上滑,“现在看过了,我们去办正事去。”
“把手拿开。”女人取下墨镜,转头看他,冷言冷语道:“别像个永远喂不饱的狼。”
“因为是你啊,男人面对你,当然吃不饱了。”罗战又捏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手,“货都拖回来了,你说的钱的事,什么时候到帐?”
“九点之前,开车吧。”女人抬腕看了看表,镇定地说道。
“妃儿,你真舍得他……你别到时候摆我一道,把他给弄身边去了。”罗战点了根烟,靠着不动。
赵婧妃飞快地转过头,恨恨地瞪了他半天,冷笑道:“怕就滚下去。”
“得,别生气嘛。”罗战又堆起了笑容,凑过去,想在她脸上亲一下。
“走开。”赵婧妃推开他,不悦地说道:“办正事!”
“行,正事。”罗战见她动气,掐了烟,发动车往前开。
渐渐的,他们离游乐场远了。罗战又点了根烟,看了看她的脸
色,笑着问:“生这么大的气?不就是因为他要了陆漫漫,没要你吗?”
“你闭嘴吧。”赵婧妃冷着脸,低头摆弄手机。
“躺在医院那个,他们会不会发现不是你?”罗战又问。
“呵,难道他们每天都会跑去翻着我的眼皮子看看是不是我?他早把我忘到九宵云外去了。死人都能复活,何况是一个活着的人。我要逃出来,能有多难?医生都是活人,是活人就有欲|望,就能拿得下来。”赵婧妃放下手机,拢了拢头发,“再说了,他对我那么绝情,我怎么会对他还有留恋?人总要吃点苦头,才会清醒。我早就在他把我送上去往南非的船上时就清醒过来了。人这辈子,只有钱才是最可靠的。什么男人,父母,全都靠不住。”
“你不是还有我吗?”罗战腾出一只手,想牵住她。
“得了吧,你?”赵婧妃点着一根细长的烟,眯着眼睛吐出一口淡雾,讥笑道:“你和我之间只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你利用我挽回损失,我利用你打击我的敌人。”
“你这么自信,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你不是他的对手。”罗战的手落了空,讪讪地放到方向盘上。
“是不是对手,走着瞧啊。别忘一句话,最毒妇人心。”赵婧妃笑笑,放低椅子,用力吸了一口烟。两颊在这一口中,深陷了下去。未施脂粉的脸,显得有些腊黄。风从车窗缝隙里钻进来,吹得她的红色短发不停地摇动。
“你试过那种绝望和恨意吗?”她突然开口了,幽幽地问道。
“哦……”罗战扭头看了看她,等着她的下文。
“一个人站在甲板上,看着黑黝黝的、看不到岸的大海,海风就那么吹过来,那么大,那么狂猛,像是要把你卷进海里去一样。我就在那里站了一晚上,一滴眼泪都流不下来……就是那么绝望。我爱他那么久,他不应该对我那样的……你说是不是?”
“那是,肯定的。”罗战笑了笑。
“我知道你不懂,你这辈子有过真正的爱人吗?”赵婧妃拧了拧眉,转头看他。
“哈哈,爱情是你们这些年轻人才玩的游戏,我不玩。”罗战大笑。
“你也年轻过。”
“我年轻的时候闯江湖,精力旺|盛的时候,一晚上睡几个。哪有功夫去想什么爱情不爱情,那是闲人才有心思去做的事。”罗战不以为然地说道。
“那你干吗还娶老婆生|孩子?”赵婧妃嘲讽道。
“娶老婆生|孩子和爱情没有关系,我得像所有出人头地的人一样,有一个家,身边有个漂亮的女人,有个听话的孩子。就这样。”罗战笑笑,轻描淡写地描述了一下他的婚姻。
“你老婆真悲哀,别说花瓶了,连只鸡都不如。”赵婧妃坐起来,伸手往他的脑袋上推了一把。
“哈哈,哪有这么安逸的鸡。每天就打扮打扮,打打麻将,逛街喝茶,都不用陪我睡的,日子多舒服。”罗战的手又伸过来,这回直接钻进了她的裙子7;150838099433546底下,“不过说回来,妃儿你愿不愿意一直跟着我?我和她离了,正儿八经娶你,也让你过舒服的日子。”
“不愿意。”赵婧妃往后一躺,冷冷地说道:“收拾了他我就回法国,你别以为和我睡了几晚,你就是我什么人了。”
“你怎么就相信我一定会帮你呢?商问泽不是挺喜欢你的吗?”罗战又问。
“他?窝囊废物一个,还是个墙头草,根本靠不住。我妈妈|那些关系,我都知道。许衡我也认识,他手下的人我都有往来。你的货本来就是要走他那条路的,现在我帮你牵起来,你可以做成你的事,何必要白白亏掉那些钱?”赵婧妃有些不耐烦了,打开他的手,往门边坐了一点。
车子驶过了长治街,往前就是OT了。赵婧妃怔怔地看了一会儿,闭上了眼睛。
小小浅唱了半个多小时,嗓子都哑了,回到家里,抱着水杯咕噜咕噜喝了满满一大杯子,然后抱着纪深爵买下的那只娃娃,心满意足地去睡了。
小小深勉强听了半支故事,也坠入了梦乡。
陆漫漫陪完孩子,回到房间看,纪深爵用塑料管弯了小圈,正在套她放在梳妆台上的口红。
“你哪来的劲啊,还不累?”陆漫漫好笑地说道。
“不累啊,好得很。”纪深爵两指捏着小圈往前试了试,两指用力,小圈就套到了她的口红上。
“还真是厉害……”陆漫漫往床上一坐,翘着一条月退晃着说:“有本事套我脚趾头。”
“嗯……”纪深爵转过身,朝她笑了笑,举着小圈比划了一会儿,往前一丢……
小圈落在她的头顶上,她一摆头,滑下来了。
“还真以为你神套手呢。怎么着,要不要再表演一下月匈口碎大石,脚底踩灯泡?”陆漫漫把小圈捡起来,灌进大脚指上,
绕着玩。
“我还真会。”纪深爵往她身边一躺,一本正经地说道。
“啊?”陆漫漫震惊了,他要不要这么全能啊?
纪深爵一个翻身,覆到她的身上,身子往下沉了沉,严肃地说:“这就叫陆漫漫月匈口碎大石。”
“你踩个灯泡给我看看!”陆漫漫差点没踹过气来。纪先生还有这样逗比的时候呢?
“看着。”纪深爵坐起来,左右看了看,伸手去拿东西。
陆漫漫嘴角轻颤,看着打了鸡血的纪深爵抓来了她的两只香水瓶。若是弄坏了,让他赔!
“我要踩了!”他一本正经地看着陆漫漫。
“快踩。”陆漫漫笑着点头。
纪深爵忍不住先笑了,往前一扑,拉开了她的睡衣细带子,把香水瓶塞她的月匈口……
陆漫漫尖叫了一声,顺手抓起了放在枕边的手机,往他的睡|里塞了进去。
“好弱智啊你。”她笑趴在床上,连连摇头。
纪深爵也觉得挺弱智的,他退化到和她一样的水平了。
他抿了抿唇,拿起香水瓶,对着她喷了几下。淡香在空气里弥漫散开,她躺在香雾里,水眸轻合。纪深爵心中一动,慢慢地往上推她的睡裙,香水一点一点地往上喷。
陆漫漫被他弄得浑身都痒痒的,打起精神,一把夺过了香水瓶,冲着他的脑袋和身上一顿猛摁。
纪深爵被喷了满脸,一阵窒息,在一阵香雾里眼睛都睁不开了。陆漫漫手挥得兴奋,一不留神,香水瓶飞出去,打在了柜子角上,破了!
整个房间里全是浓香,香水味儿浓到让人没办法呼吸!
“陆漫漫,你还让不让人睡?”纪深爵捂着鼻子,一下跳出去老远添。
可香水泼得他头上脸上,身上全是,香味跟着他走,躲都躲不掉。
“纪总,只许你喷香,不许我泼香啊?你是州官,我还是女王呢。”陆漫漫也被熏得喘不过气来,撒月退就往外走。
“我去和小小浅睡,你睡书房吧。”她一面逃一边往外逃。
“回来,哪儿也不许去。”纪深爵抢先一步关上了门,满唇坏笑,“同甘共苦,有香同享。屋”
“都发臭了,还香呢,快走开。”陆漫漫双手紧紧地捂着鼻子,懊恼地瞪他。
看他能憋多久的气,这么香的气味,他能忍上三分钟,算他厉害!
但她赌咒发誓都没用,纪深爵就是能忍,她自己倒是受不了了,见出门无望,于是拔月退冲向了阳台。
清风迎而拂来,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纪深爵也出来了,房间里实在太香,他也得赶紧呼口气。
两个人在阳台上喘了会儿,相顾一笑。
“你们两个还不睡啊,大半夜的,弄得这么香干什么?”纪妈妈站在后园子里,抬头问他们。
“妈怎么还不睡?”陆漫漫大声问。
“哦,我种的花开了,我出来看看。”纪妈妈朝二人挥了挥手,大声说:“你们别在阳台上折腾,我都看得到。我可不想看……”
陆漫漫掩唇一笑,伸手往纪深爵的额上点了一下。
她刚刚还以为两个人能在淡淡的香氛里大战三百回合呢,结果跑到阳台来躲香来了!
别的夫妻在日子久了之后,会不会也像他们两个一样,常常像个孩子一样相处?
跨进办公室,一群人全朝纪深爵看了过来。
“今儿是怎么了,弄得一身香?”刘哲用手扇了扇风,好奇地看着纪深爵。
纪深爵扫了他一眼,坐到了前面。
他洗了好几遍,怎么都洗不干净这香味,好像钻进他骨头里去了一样。从走进办公大楼开始,员工们就朝他盯着了。
“啧啧,是喝了香水了吧。”刘哲笑呵呵地说道。
“你也喝点?”纪深爵抬头看他。
“不喝……开始!”刘哲坐正身子,严肃地说道:“现在是工作时间。”
纪深爵都想弹他的脑门了,这老小子,越老越不正|经。
“这就是空中海景城的图。”助理打开投影仪,把岑村开始动工的海景城的概念图放给大家看。
“整个造价要上百亿,傅烨和罗德的手段挺足的,这工程一动工,可能要修好多年。每投入一期使用,再建第二期。”刘哲说道。
“傅烨这几年不就是卖他的智能产品吗,怎么做到的?他是不是和罗德一起,在海外从事了非|法的生意。”有人质疑道。
“踩线是一定的,但不见得就犯|法。”刘哲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不过,他的海景城建在岑村,把我们的规划全部打乱了。进行了一半的项目也得另想办法解决。”
当时纪深爵在白山不就是这样做的吗,直接切断了傅家的生意,让他们的投资打了水漂。
“先搁下这个项目。”纪深爵手指在平板上划过,沉着地说道:“让他们建海景城。”
“郑市长的意思吗?”刘哲犹豫着问道。
“他不管我们的事,先集中精力把学院建起来。都去做事,不必管海景城那边怎么样。”纪深爵抬眸看向众人,平静地说道。
众人很快就离开了会议室。
刘哲盯着概念图看了一会儿,扭头冲纪深爵竖大拇指,“纪总,我发现你越来越有风度和心月匈了!被人拦腰切断了一个亿,你嘴角都不动一下。”
“你以为这海景城好建吗?”纪深爵走到屏幕前,仰头看着上面的摩天大楼,淡然说道:“一开始就是一个无底洞,四周的配套不建好,就是有房无市。概念就是概念,现实就是现实。傅烨憋着一股气,想爆发,却不看时机。形势这么不好,投资这么大,危险。”
“但没有把握,罗德是不会跟着他一起把钱往里面投。他这个项目我们只能得到这些皮毛恶情报,听说很多投资大鳄都盯着,只要资金充足,也不是没有成功的可能。”刘哲拖开椅子,严肃地说道。
“那就让他成功吧,总不能阻止别人发财。”
纪深爵往后一靠,轻描淡写地说道。
“行,你不在意就行。”刘哲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双手一摊,“还有,学院装修已经差不多了,开幕的日子要不要找风水看一看?”
“你不就是风水大师?”纪深爵抬了抬眼皮子,拿过了海景城的资料细看。
见他很投入,刘哲知道他并不是完全不在意。纪深爵涉足的行业很广,这个城市每一个角落的新动向,可能都牵动着公司的未来。
“还有,安凌找过罗战几回,不知道干什么,她看上去挺愤怒的。”助理低声说。
“奇怪了,罗战能有多少魅力?还能让安凌找到他去撒气。”刘哲重新坐下来,疑惑地问道:“他们搞什么鬼呢?”
“安凌在安氏企业的位置被她一个表妹给顶了,她除了在管黎大的安|邦楼的事,没有别的差事,全部精力都花在了和外面的人搞|关系上面,快成交|际花了。”助理有些轻蔑地说道。
“她也是奇怪,非要争那个位置干什么呢?”刘哲摇头,叹息道:“早些年她追求你的时候,看上去还挺温柔大方的。”
“因爱成恨,自甘堕落。”助理接话道。
“弄清楚她找罗战做什么就行了。”纪深爵的视线回到了海景城的材料上,别的女人怎么样,他都懒得多费一秒的时间去听。
“纪总,还有件有趣的事。”助理继续说:“盯着罗战的人说,罗战这几天身边有个女人连续出现了几次。不过她每次出现都戴着墨镜和口罩,挺神秘的。”
“女人?”纪深爵拧了拧眉,抬头看向助理。
“对,红色短头发,特别瘦。喜欢穿一身黑色的连衣裙,搞得像个从中|东来的人,连眼睛都不露出来。”助理说道。
“如果光明正大,就不用戴口罩了。我看是不是谁的老婆,被他给钓上了?”刘哲忍不住笑道。
“像是这么回事,这个女人晚上来,早上就走,两个人不会一起过一整晚。我们跟过她一次,她住的地方是一家单位的宿舍。”助理点了点头。
“罗战这段时间就干了这么件事?一个安凌,一个红头发女人?”纪深爵拧了拧眉,抬起头来。
“也对,罗战花了那么多钱建了个加工厂,现在没开工,里面要结蜘蛛网了。你要是去查|封,罗战会说他建着玩。毕竟没有开工,没有出过货,警方不能拿他怎么样。但说回来,这事花了他不少钱,他就甘心?”刘哲摇了摇头,小声说:“要是我的钱这样飞了,我是不甘心的。安凌之前和许衡他们有协议,是走安家的海路出货。是不是他们手里还有存货?”
“那个红头发女人呢?”纪深爵问道。
“我现在就去那个单位宿舍里看看。”助理马上就说道。
“赶紧去,这么重要的事,你才说出来。”刘哲把他往外轰。
助理一溜快跑出去了,刘哲抚了抚脑门,小声说:“这事别是罗战这老小子弄出来的吧?听说他最近在办什么散打比赛。一等奖金二十万呢。吸引了很多人去打。”
“那就去看看他的散打比赛。”纪深爵放下资料,沉着地说道。
“行,我去订票。这老小子的票卖得还不便宜,而且每一场私底下都有赌注。”刘哲一面拿着手机订票,一面笑着说:“我看他这不是办比赛,是挑打手,合法赌|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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