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北市入夜后不但没有停息的迹象,反而越发热闹,夜空中不断绽放出绚烂的烟花。仿佛不要钱似的,拿出大批的烟花燃放。
机场。
赢病己好不容易甩开疯狂的粉丝,带着邓丽君和拿来吓唬人的大块头大傻,一路快步在带路的警察护送下出了机场。
让他们惊讶的是。
二十多辆的警车肃然停在两旁,每辆警车的边上都站着数位荷枪实弹的警察。
这,阵势和规格有点高啊——
不久。
警铃声响起。
响彻在头顶的那片夜空。
一直守候在路上的巡警听到这个,铃声后,立即拿出对讲机开始嘱咐起来。不一会儿,十数辆来自呆北市交警大队的摩托车已经出现在了马路上,沿途开始开道。
后面,则是绵延不绝的二十辆警车。
车辆都被交警蛮横的驱海了开来。在路人愕然地目光下,二十辆的警车带着刺耳的警笛声绵延而来。
所有人目瞪口呆。
每个人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这局子里又是抓了一个什么绝世凶恶的罪犯了么?不过在看清警车行驶的方向后,人们又意外呢?难道这公安局大张旗鼓是为了有所行动?
......
夜风像是女人的手。温柔拂过众人的脸!
很快的,赢病已等一行人就来到了一座宅邸小院。
“赢先生,请跟我走。”刚下车。就见一个有军旅气息,类似管家的中年男子走来。
他很有礼貌地伸手笑道:“这次飞机事件的乘客们都在呆湾大酒店接受航空公司的款待,在去之前,还请您随我来见一个人。”
赢病已心里一动。面上平静地点点头。向邓丽君含笑道:“我们走吧,去见识见识。”
“好啊。”邓丽君微笑着,脸上还泛着红润的光泽,美艳不可方物。
大傻撅着口香糖。闷声跟上。
这间小院可不简单,在这臺北的大都会里。还能依山面水,环境显得相当幽雅寂静,经过门口的人,只要看到门口那两尊古老精致的石狮子。就可想象这家族身份的辉煌,还有小院的历史悠久。
小院亮着几处明亮的灯火,夜风的气息不断的盘旋在上空。
一路走进,赢病己就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外面口虽然眼睛里没有看到岗哨存在,走进里面却现明哨暗哨无数。就好比赢病己他们路过看到了二十几个满身戾气的人,他们全都全身充满斗志,这些人都身穿黑色的便装,深色的胶底皮鞋。服装很简单很朴实,与夜色基本融为一体,他们坚强的脸庞和迫人的气势都远非一般保镖能比!
邓丽君也发现了这里的不同寻常之处。不过不见她有丝毫紧张,不是因为她见过的大场面多,而是她身边有她个郎赢病己在。有他在,她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难道不是吗!
赢病己也不以为意,如今他可不是什么无名小卒之辈,即便是这座城市的那位先生也不会轻易动自己。一般阿猫阿狗他赢始皇又有何惧哉。
一路平静的走过,来到一处小院前。几名男子上前欲来搜身。赢病己皱眉的时候,已被带路地中年男子阻止。
“几位请。”
赢病己淡淡的望了他们一眼,旋即跟上。
现在已是黑夜,但这地方还是光亮如白昼。
走进这小院子里,赢病己一扫而过。空旷的地上长着几棵白松树,树下摆着几张椅子,椅子的中间放着一张精致的长形小木桌,首尾相隔差不多有四五米,正对门口的一面坐着一老头,背对门口的位置则是留给赢病己,而大傻和邓丽君则坐桌子左右两侧,显示出主人的匠心独巧!
桌子上上面还摆着三碟菜,一壶酒。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一碟花生米,一碟豆腐干,一碟五香牛肉,一壶老白干。
菜虽然简单,酒虽然平常,但摇椅上的却是不凡之人。
赢病己眼尖,一眼就见一个老头背靠在一张十八世纪的中式靠椅上,外面又套着一件纯白色的唐衣,此刻的他正静静坐在舒适而宽大的椅子上,看着安静到死寂的大门口。轻轻的晃动着,脸上的神情很是平静,手指轻轻弹出,几粒脆脆的花生米准确的射入了嘴里,轻轻的咀嚼着。
见到老者的第一眼。
赢病己没有轻视这位留着光头的瘦弱老人,真正惊诧是他的精神气势,一生坎坎坷坷似乎并没压倒这个年过古稀的老人。
相反,饱经磨炼的他更呈现出一种不屈气势!
赢病己感受最深,这种感觉就像是你见到岩石底下挣扎生长的小草,渺小却不乏动人的惊艳,老人现在给赢病己就是这种感觉,让人感觉到无论严寒还是热酷,无论是重压还是围杀都不能消磨老者的斗志!
见到他从容淡定的坐在靠椅子上,这座小院的人更是对其毕恭毕敬!
有些人只要还有口气在,威望就在!
在赢病己打量人家的这点时间,人家也在打量着他。就像《断章》里说的那样,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桥下看你。
男的帅气英俊,女的倾国倾城,赢病己和邓丽君都是长身玉立、神采飞扬,展示出少年得志,把平时自感良好的大家族子弟都给彻底压了下去!
特别是赢病己,高挺轩昂,身材完美至无可挑剔,浑身上下每寸肌肉都充满力量,冷峻中带着高贵的气质,装扮起来是如此秒杀一切帅哥,不由暗叹老天真是偏心,不仅给了赢病己过人智慧和精湛身手,还给了他一副帅气迫人的脸庞。
正在赢病己看人的时候,邓丽君神情非常紧张,嘴唇蠕动了一句:“病已...”
感受到她的紧张,赢病己更确定这位老者的身份了,顿时肃然起敬。
彼时,反应过来的老者立刻满脸笑容的站起来,口里由衷赞着:“传闻中的赢始皇,果真是人中龙凤,这份神采飞扬实在是终生所见啊!”
赢病已连连摆手,尊敬道:“在先生面前,恕不敢当,您过奖了!”
赢病己这句先生可不是人们平常所听的随口招呼,这句先生,是一个称谓。一种修为。一份崇敬。一种精神。几千年的敬语,也被冬烘过,也被秋杀过。如果说民|国是最近的春秋,这位先生恰犹如华夏的背影,渐行渐远。
赢病己从未如此尊称过一个人,从不。
老者哈哈大笑起来,从眼里射出的光芒充满赞誉,年纪轻轻恃恩不骄临赞不喜,这份定力就远胜于那些纵横江湖数十年的老家伙,于是止不住的道:“我往日的确说过不少场面话!”
“但今晚对你所言,却全是实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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