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魏忠贤府不远的杨府。
“杨大人,你听说了没有,魏忠贤家今天来了一位重要的人物。”左光斗一进屋就急匆匆地对杨涟说道。

这位杨涟杨大人,可是了不得的人物,他可是大秦朝天启年间,东林党主要人物之一,大秦朝有名的朝臣。

曾在秦神宗病危,力主太子进宫服侍皇帝,秦光宗即位,极力反对郑贵妃求封皇太后。

秦光宗病重,杨涟上书光宗,力陈光宗过失,召见大臣,他不属大臣,亦在召见之列,临危顾命。

秦光宗逝世,李选侍居乾清宫挟太子欲把持朝政,他说服朝臣,挺身而出,闯进乾清宫,拥太子赵由校即位,并逼李选侍移出乾清宫,安定了朝局,升兵科都给事中。

“哦,此人什么来头?”

杨涟疑惑地问道,要知道这个魏忠贤可是连信王爷都不放在眼里的呀,什么人对他来说,是重要人物呀。

“杨大人听过《长门赋》和《沧海一声笑》吧。”左光斗说道。

“当然,这两首词是我们大秦朝上千年难得一见的好词呀。”

杨涟说道,其实杨涟对做出这两首词的人,很有好感,只是知道这个人不是东林学院出来的,也跟东林党扯不上什么关系,也就没有理会了。

东林党人就这么个样子,个个自命清高,看不起其他地方出来的人,所以东林党在大秦朝基本上没有任何的盟友,基本上不是东林党的人,他们都看不上,都要打击,把他们排挤出朝堂。

东林党的指导思想,是我很道德。强大之后,就变成了你不道德,工作方针,原先是党同伐异,强大之后,就变成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不是我的同党,就是我的敌人。

所以说东林党在朝堂里,根本没有几个人喜欢,不止阉党人不喜欢他们,就是其他派系的人,也不喜欢他们。

可是就这么奇怪,这个不怎么招人喜欢的东林党,却实实在在地把持着这个朝堂,成为大秦朝最强大的政治力量,就是魏忠贤这个有皇帝撑腰的阉党领袖,都要联合其他派系的人,才能抗衡东林党。

反正天启年间的大秦朝,朝廷里的大臣,别的事情没有多做,吵架、内殴的事情没有少干。

也不知道东林党怎么会精力那么旺盛,每天跟阉党和其他派系的官员,斗的不亦乐乎。

“就是这两首词的作者,他进魏府了,我看他八成加入阉党了。”左光斗说道。

“十狗、十孩、四十孙,哼,这回朝中又多了一条狼。”杨涟气愤地说道。

“杨大人,我却觉得这也许不是件坏事。”左光斗想了想说道。

“什么意思?”杨涟有些不明白地问道。

“我曾经派人查过这个人的底,这个人以前一直都是个傻子,也就是两个多月前的中秋,突然开窍似的,写出《长门赋》这样绝妙的词,这也太突然了吧。”左光斗说道。

现在的左光斗是都察院左佥都御史,想到于现在的监察院长的官,负责监察弹劾官员,是东林党重要的领袖人物之一。

“你的意思是这个秦暮一点实学都没有?”杨涟有些疑惑地看着左光斗问道。

“是的,我认为他就是有些实学,也是非常肤浅的,我可是拜访过礼部侍郎沐尚德,连他自己到现在都不相信他这个女婿能作出《长门赋》和《沧海一声笑》这等绝世的词曲,听沐尚德的话说,这个秦暮甚至连书都没有读几年,因为一场变故,变成一个傻子的……”左光斗说道。

毕竟这个秦暮的那两首词,在京城太有名气了,再加上镇南王推荐他做官,由不得左光斗不调查秦暮的底细。

“这些都是真的吗?”杨涟还是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千真万确,这个秦暮我还派人去栗原郡查过他的底细呢。”左光斗非常确信地说道,只是左光斗怎么也想不到秦暮是别人附身的事情。

“那两首词,又怎么说?”

杨涟疑惑地问道,毕竟那个《长门赋》和《沧海一声笑》可是做不得假呀,能作出这样词的人,要是说他没有才华,说能信呀。

“杨大人,我怀疑这两首词,不是秦暮作的,你想一个傻子,就算不傻了,也做不出这样的词呀,更何况是没有上过几年学堂的傻子呢。”

左光斗分析道,当然左光斗分析的没有错,事实上这样的事情,也不可能发生,但是有时候上天总是喜欢开玩笑的,附身这样神话的事情发生在秦暮的身上,左光斗在厉害,再会算,也算不过老天爷啊。

“你的意思?”杨涟有些明白左光斗的意思了。

“我的意思是,这两首词不是这个秦暮作的,只是通过秦暮的口传出去而已。”左光斗说道,

“那这两首词是什么人作的呢?”杨涟有些好奇地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绝对不相信这个秦暮能做出那样的绝世词。”左光斗还是坚信自己的判断。

“你的意思,这个秦暮是个没有才华的人,那他投靠魏忠贤,对我们也没有什么影响了。”

杨涟说道,杨涟最担心的就是阉党里出现什么有才华的人,那样的话,有东厂和锦衣卫做后台的阉党的势力将会膨胀起来,那样对朝堂很不利。

不得不承认杨涟是个很纯粹的人,脑海里只有江山社稷来的。

“不,杨大人我认为这是打击阉党的一个好机会?”左光斗说道。

“哦,此话怎讲?”杨涟有些疑惑地看着左光斗问题。

“这个秦暮原本是个傻子,连一个童生都不是,大秦朝的可是有规定,非秀才以上者,不得为官,魏忠贤要想让这个秦暮当官,必须过殿试这一关,只要殿试的时候,我们给这个秦暮些难的题目,只要他答不出来,我们就可以治魏忠贤一个识人不明,妄图欺君的罪。”

左光斗说道,不愧是东林党的领袖人物之一,一下子就想出一条让魏忠贤难以翻身的欺君之罪。

“可是这个秦暮是沐侍郎的女婿呀。”

杨涟有些担忧地说道,毕竟这个沐尚德可是长公主的人呀,这样把他的女婿往死里整,这个沐尚德肯定不乐意的。

“这个也没有办法,谁让这个秦暮自甘堕落,加入阉党呢,就算是被杀头,那也是活该,只要不牵连到沐尚德就可以了,那样的话,长公主那里我们不得罪了。”左光斗说道。

“好,就这样,等会儿,咱们再请几位朝臣一起商议此事,到时候给魏忠贤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杨涟说道。

第二天,也是天启十一年十二月中旬,秦暮早早地在殿外等候召见了。

殿试是大秦朝科举制度中最高一级的考试,由大秦朝太祖皇帝首创,成为定例,由皇帝亲自在宫殿中主持,有时皇帝会委派大臣主管殿试,并不亲自策问。

殿试有两种,一种是参加科举考试,考中的学子,也就是贡生,参加由皇帝主持考试。

大秦朝,贡士在殿试中均不落榜,只是由皇帝重新安排名次,殿试由皇帝亲自主持,只考时务策一道。

殿试毕,次日读卷,又次日放榜。录取分三甲:一甲三名,赐进士及第,第一名称状元、鼎元,二名榜眼,三名探花,合称三鼎甲。二甲赐进士出身,三甲赐同进士出身。二、三甲第一名皆称传胪。一、二、三甲通称进士。

进士榜称甲榜,或称甲科。进士榜用黄纸书写,故叫黄甲,也称金榜,中进士称金榜题名。

乡试第一名叫解元,会试第一名叫会元,加上殿试一甲第一名的状元,合称三元。连中三元,是科举场中的佳话,前文提的前阁老谢缙就是“三元及第”。

殿试之后,状元授翰林院修撰,榜眼、探花授编修,其余进士经过考试合格者,叫翰林院庶吉士。三年后考试合格者,分别授予翰林院编修、检讨等官,其余分发各部任主事等职,或以知县优先委用,称为散馆,庶吉士出身的人,在大明朝升迁很快。

还有一种就是由朝廷里那些位高权重的大臣或是皇亲国戚推荐的,想要当官的人,有才能,却没有参加三年一次的科举考试,或者科举考试没有通过的,可以在这些大人物的推荐下,直接参加皇帝主持的殿试,只要通过殿试,也可以当官,等同进士出身。

“这位公公,这皇上怎么这么早就起床呀,现在才寅时,就开始上早就开始早朝了。”

还没有睡好的秦暮,有些疑惑地向自己边上的太监问道,这个太监是魏忠贤特别留下陪秦暮的,怕他第一次来皇宫,不懂规矩,惹出什么错来。

要是被东林党抓住把柄就麻烦了,要知道现在的督察院的左右御史都是东林党的人,这些人眼尖的很,一有什么不当的行为被他们看到,就会被无限放大,这跟东厂和锦衣卫办案一样,让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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