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几位大人毕竟是见过风浪过来的,对这半天的变化大起大落心里承受能力超强,剩下的官员看领导都这么镇定咱们就不要失态丢人了,听领导的。几位大人围着桌子准备开圆桌会议,这时候从众人群里扒拉出来一位爷,晕头转向的终于扶住了桌子,眼睛都成对鸡眼了,抱歉的对各位大人说道:“对不住各位大人,本侯中毒颇深啊,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嘛。”几位大人幸灾乐祸的看着眼前这个皇亲国戚新乐侯刘文炳。
按辈分来说刘文炳应该是朱由检的表哥,刘文炳可算上明史上最强强联合拼爷一族了,拼爹人家基本不用,就拼爷就够了。祖上刘宗积德对明成祖朱棣靖难有功,封为千户,这些都不算什么,好运只是个开头,小小的千户而已。重点剧情在这里,祖上刘应元的女儿长的漂亮国资天仙,知识丰富琴书绘画样样精通,以出色的姿色和成绩入宫,成为后来的孝纯皇太后,就这么招鸡狗升天的事就出来了,刘文炳就成了皇亲国戚,封为新乐侯爷,基本上封到顶了。

这次朱由检招这个表哥刘文炳进京就是商量京城防御的事,也被王承恩迷翻了。王承恩看到刘文炳的名字在去黑龙江名单里就纳闷儿了,此人只是个在金窝混吃等死的侯爷而已,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为什么也要带这个废物去黑龙江呢,真是奇怪,难道给太子充门面吗。

新乐侯刘文炳揉着发疼的脑袋,一抬头吓了众人一跳,“哎哟侯爷,脸怎么绿了?”“别提了,本侯连茶叶都吃了,所以说中毒颇深啊。”真是个吃货啊,来京一趟不容易啊,处处都小心就怕给这个皇帝表弟丢脸,怕给言官弹劾说自个不识礼数,是个大草包,在御书房的时候接过茶一仰而尽啊。各位大人脸色也绿了,不屑的看了刘文炳一眼再懒的搭理,在文武百官里皇亲国戚不过是不学无术的米虫草包而已。

这时屋子里摆满大大小小的桌子,飞鹰卫兵在木尔根的带领下,把饭菜摆上桌,一时间满屋飘香啊,全是黑龙江的特产,让经常**细之餐的文官们也是一阵新鲜,食指大动啊,大盆的蘑菇炖野鸡,大盆的清炖鲫鱼,大盆的手抓牛肉热气腾腾,大盆的柳蒿芽汤,是清热解毒的药膳菜肴。菜中最大的亮点依然是翻滚的人参汤锅,白胖胖的人参在锅里翻滚来翻滚去,吸引了众人的眼球,这么大个的人参当大萝卜一样扔锅里煮,让京城里的大小官员头一次见,一阵心疼啊,这是人参啊,真不是萝卜啊,切一小块就可以了,真是浪费啊。一看屋里子大大小小的桌子上都有差不多大小的人参汤锅,还有香喷喷的小米饭,富裕就是任性啊。

吴襄一看众人的表情就感觉好土,这玩意在辽东很平常的,看着大伙流口水一阵恶心,都饿成这鸟样了还要斯文一下,真受罪。吴襄不管那么多了,入座手扯一块肉,在边上的碟子里摸上盐满嘴流油的大嚼大咽,听的周围一阵泉水滴答之声,还等什么呢,再装吊没肉吃!

众大臣纷纷入座,端起小碗米饭筷子一伸出去,以风卷残云之势,猛虎下山之威,桌子上美味的盆盆佳肴片刻消失过半,饿坏了。

等各位都吃饱喝足,一碗一碗的品尝着清新微苦柳蒿芽汤清肠去火,再喝着人参汤滋养暖胃,这境界真是绝了,让人大脑一片清明,不能浪费如此营养的饭菜,得想事。

屋子中间的圆桌上,户部尚书高弘图发话了,戳出牙缝里了肉丝说道:“此事过于诡秘,诸位对此事如何看啊?”又是这一句开场白。新乐侯刘文炳喝了口人参汤无趣道:“还能怎么看啊,听皇上的呗,皇上让咱们在这等咱们就等呗,皇上来了就明白了嘛,早点睡觉才是正事啊。”吃饱了就睡,你还真是吃货!真不爱搭理你这种人!几位大臣对这位侯爷的话当听了个响过滤了。

刑部侍郎孟兆翔不愧为干刑部的,盯着汤锅里的人参翻滚悠悠的分析道:“从前几日皇上染风寒不能上朝开始,一直到诸位大人秘密被皇上在御书房里宣见,说是议太子移驾南京之事,结果被飞鹰联盟带到了这里。”“少说废话,说重点。”翰林院事姜曰广不耐烦的说道,孟兆翔笑道:“别急别急,所有的问题就在皇上染风寒的时候还召见众大臣商议太子移驾南京之事,众所周知,陛下是不同意太子南移,突然又同意,这里面有很大变动,依臣推断,宫中发生了变故!”“什么?什么变故?”众大臣感觉有理,焦虑的问道,“陛下被软禁了!”此话犹如晴天霹雳响在众人头顶,霹的众人当时愣在当场!“谁敢害本侯兄弟!来人备马!随本侯杀向皇宫救皇上!”新乐侯刘文炳怒发冲冠,冲向门去!竟然有十几人跟随,门外的木尔根也带人冲了进来,看这架势连问是怎么回事,一听乐了,皇上好好的,诸位大人一定要在此等候,皇上下了口谕,违命者可当斩!说完退出门外。

刑部侍郎孟兆翔脸一阵黑一阵白,愤怒的指着刘文炳吼道:“我的侯爷,你脑子被驴踢了!本官说的可是分析!分析懂吗!还有你们,都是猪啊,起什么哄!”刘文炳反了个白眼回道:“你才被驴踢了呢。”说完找个角落生闷气。孟兆翔环视几位大人问道:“还要老夫说吗?”姜曰广亢奋的鼓励孟兆翔继续说下去:“如此桥段不说可惜,接着说,老夫爱听。”擦!当听评书呢,孟兆翔又继续分析道:“依老夫推理,陛下估计是被太子软禁了,与王承恩这个老腌货同流合污,假传陛下口谕,将我等一网打尽,明儿早太子就会强令我等扶其上位,去南京城宣帝,好一招釜底抽薪啊。”“妙!妙!在理在理啊。”

姜曰广捏着胡子忙点头道,众位大臣也是点赞,户部尚书倪元璐一老脸疑问摇头道:“不对,差远了,太子年幼,还是个孩童,怎么能有如此心机,说不过去啊。”姜曰广一副八卦之相神秘的说道:“太子是小,可周皇后可以这么做啊,周皇后天资聪慧,女中豪杰,这点计谋算得了什么呢。”众人恍然大悟,点头称是,工部尚书范景文点了点头,想了想又摇头道:“还是不对啊,周皇后一向光明磊落,不会从事如此下作之事,可以秘密召集我等商量啊,不用这么干吧。”

一个弱弱的声音飘进大佬们的会议圈子里:“朝堂上由奸臣陈谢等人当道,宦官见利忘益,何来秘密啊,陛下也是忠言逆耳,周皇后才不得已出此下策啊。”“大胆!不可妄论圣心!一边去!”大佬们一阵怒喝,唉,和大佬们谈事真堵心啊,这个小官只能继续隐身不再说话。“也是,奸臣当道,宦官专政,内忧外患,周皇后出此下策也是万不得已啊。”“是啊是啊,真够难为周皇后了。”大佬们一阵感慨,这和我刚才说的有什么不一样啊,那小官欲哭无泪又一阵心堵,好堵啊。

吴襄猛的站起来说了声:“不对!”吓各位大臣一跳!“怎么不对了?”“前面都对,后面不对,不是南京城,老夫走南闯北,对地理方向特别敏感,我等现在所处位置应该是东面,而不是南面!”“什么!当真!”吴襄铁定了态度说道:“老夫在辽东和后金打过好几次夜战,颇有心得,刚看了看窗外,方向直指东面,不是南面,以老夫断定,太子这次不会去南京城,而是去东面黑龙江飞鹰联盟!”

“这就对上了!对上了!”孟兆翔手足舞蹈转呀转,“理应如此!理应如此!”孟兆翔又接着爆更猛的料:“肯定是这样,在此之前陛下一直促人联盟飞鹰,打算和飞鹰联盟里应外合夹击后金,因路途遥远无法联系飞鹰,而飞鹰联盟此时已在京城,正在这紧要关头,陛下突染风疾,不能理事,而由周皇后代权,周皇后判定大明形势危机,不是飞鹰联盟现在的能力就能扭转乾坤,要徐徐图之,又怕皇上不同意,就心生一计,软禁皇上,带太子离开京城是非之地,远走黑龙江,与飞鹰联盟一道东山再起夺取大明!”“好计谋!”大佬们一阵激动万分,那个弱弱的声音又传进大佬们的圈子里:“既然如此,我等在此为何?”这会儿大佬们堵心了,姜曰广暴起吼道:“不要我等同去黑龙江协助太子,难道让太子单独去啊!你猪呀!老夫认出你了!小子别躲!可是兵部郎中成德!”吓的那成德又隐身了,开会嘛,要民主,不能搞专政啊,成德又躲角落里伤心。

这就通了,大佬们对此会议结论很是满意,可户部尚书倪元璐又皱着老脸又有疑问:“飞鹰联盟凭什么能帮太子夺回大明啊,看看现现在的大明局势很危险啊,内忧外患的,周皇后为什么如此看重飞鹰,肯把太子这个宝押在飞鹰联盟身上,我看他们个个也不是三头六臂啊,很稀松平常嘛。”吴襄得意的说道:“倪大人,你可是问对人了,老夫来告诉你为什么。”这个问题不但圈子里的大佬们都好奇,这圈外听会没有发言权的小弟们都好奇啊,都眼睛直直的看着吴襄,吴襄很享受万人注目的感觉,心里一阵得意的说道:“飞鹰联盟是有所依仗的那就是火器!”圈里圈外众人脸都绿了!开什么玩笑!火器!新乐侯刘文炳哈哈大笑的拨拉进大佬圈子里问道:“吴总兵说的可是鸟铳,哈哈哈,那玩意本侯爷说玩的第二没人敢说第一!”这话不新鲜,火枪这玩意儿谁用谁知道,打一枪,好嘛,麻烦一堆啊,火枪在大明里犹如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不如一把刀子好用啊。

吴襄听了一阵脸黑,都是一群土包子!吴襄抽空偷偷观察飞鹰卫兵身上的火枪,真的不一样,那做工水平相当的高,看那钢质绝对是上好的精钢所制,联想到飞鹰在黑水县一比五打败后金五万精锐绝对不是吹牛皮的。

吴襄唤来飞鹰卫兵队长木尔根,木尔根现在是亚历山大啊,这京城的官就是不好伺候,都是宝贝,打不能打骂不能骂,还得伺候好了一个不能少,五十名朝中大大小小官员啊,各各牛气冲天,各各都能言会道,就光一个死字就让木尔根受伤,真的不会写。

就这个吴襄行武出身感觉不那么别扭,让飞鹰卫兵对此人影响很好。木尔根走向吴襄施礼道:“大人,有何吩咐?”吴襄挥了挥手道:“老夫那有什么吩咐,倒是向小老弟讨教指点啊。”木尔根咬文嚼字说道:“不敢不敢,诸位都是朝中重臣,我一个小小目无识丁的粗人怎敢高攀啊。”吴襄听了很不高兴道:“小子,甭跟老夫来这一套,你我都是当兵吃粮的,天生就是粗人,学什么斯文的娘腔听得恶心,粗来粗去最好,不废话,请小老弟讲解一下你们飞鹰的火器,我可是的说你们飞鹰用火器把清兵打的没脾气,哈哈哈哈,痛快!。”擦!娘腔!你还真是个粗人!文官们心里很不爽啊。木尔根一听是讲步枪啊,顿时两眼放光说道:“一点问题没有,来人!拿两把步枪两把霰弹枪来,子弹也取来,手雷也来几颗。”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木尔根连忙说道:“怎么样都行,就是不能放响啊,咱们现在所在地儿正和李自成大军交错地带,响声太大会吸引他们摸到这里来,到时咱们连睡的地儿都没了,这大冬天找这么好的地方好难啊。”吴襄当然深知其重要性,连忙答应。

这时候飞鹰卫兵送来了两把崭新的步枪和霰弹枪,还有白光光的子弹,还有黑黑的铁疙瘩手雷,此几个物件的出现,深深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围绕着火枪观察,确实不一样,不同于一般大明造的鸟铳,看到此枪说不出的舒服,整体流线型完美结合,有又很多叫不上名来的机关。新乐侯刘文炳最猴急,拿上步枪就瞄准,吓的木尔根脸都白了,立即从刘文炳手中夺下步枪,拉枪栓退子弹,清爽的金属撞击声真是美妙,木尔根又将剩下枪里的子弹全退出来了,嘴里连忙解释道:“这玩意太凶猛,打那废那儿,打手手废打腿腿废,打身上难活命,小心为妙,安全第一。”

周围的人都惊呆了,木尔根这一个呼吸之间退弹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倍拉风,很有气势,而且是所有大明大臣包括吴襄在内,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动作,吴襄一脑门的问号,又一阵激动脸都红了,知道这玩意很牛皮,今儿算捡漏了。太不可思议了,吴襄毕竟是打过仗杀出来的深知其中的奥妙,连忙催木尔根:“木老弟,快给哥哥们讲讲此枪的妙用。”

在众人的注视下木尔根手拿着步枪介绍道:“此枪名为步枪,就是步兵所用的步枪,仿照沙俄制式步枪,枪身长六寸有余,射程九百步。”众人倒吸冷气,九百步什么概念,大明最好的鸟铳也只能撑死打到一百步算上很牛了,三眼铳八十步,最强的弩五百步算是神箭了。“什么!你小子可不要哄老夫!九百步!”吴襄惊讶的说道,木尔根不屑的又说道:“九百步那是我们实际上打过量出来的,最好最远的可以说一千步不吹牛,天上的老鹰只要瞄着准也能打下来。”吴襄满眼惊愕,将手中的步枪看来看去,木尔根拿起子弹说道:“这是子弹,这样放进枪膛里,拉上枪栓,举起来三点一线瞄准目标。”“何谓三点一线?”吴襄压抑住那颗激动的心问道,木尔根耐心解释道:“从眼睛再到枪管前端口突出标物叫准星,眼睛、准星和要打的目标为一线,叫三点一线,这三点成直线了就可以扣扳机开枪了。”“此步枪能装子弹八发,看,就这样,把这些子弹八颗全这样压进枪膛里,再把枪栓向前一推,对,就是这个圆疙瘩向上推,这样第一颗子弹已压入枪管,扣下扳机,打完一发,再拉枪栓,诸位请看。”木尔根嘴里发出了“叭”然后拉枪栓子弹跳出来,“等等,等等,这枪不装铅弹和火药吗?”新乐侯刘文炳问了众官们最想问的问题,让木尔根脸发绿,拍着脑袋很纠结,怎么讲呢,边上的飞鹰卫兵听到如此白痴的问题哈哈大笑,吴襄脸也很绿,也知道这个问题在飞鹰眼里是最低级的问题,其实一直想问这个白痴问题没好意思问,结果让侯爷问出来了,自已就省的丢人了。

吴襄看着发愁的木尔根连忙安慰道:“木老弟啊,不要急,反正天色还早,就当解闷啊,啊,从头讲吧。”木尔根想想也是,给这些官老爷讲讲,让他们再不敢小瞧飞鹰,把两个飞鹰卫兵哄出去,这两个小子还不走了,想看笑话,还是让众官员给踢出去了,让人当笑话看很没面子的事。

木尔根拿起发亮的子弹说道:“铅弹没有,换成这个尖形的钢弹了,为什么是尖形的呢,飞的远,平稳,受风的影响小,杀伤力大,穿透力强。火药都在这个钢壳里了,诸位看好了。”木尔根用牙齿咬弹头,好咸啊,没法子,没带钳子,咬了半天才咬下弹头来,看的吴襄和众人牙齿都酸。木尔根吐出嘴里的弹头讲道:“诸位看到了吗,这就是弹头,代替以前火枪的铅弹,钢皮在外面包着,铅弹在里面加重量,这个钢弹头特别猛,打进身体里只能隔屁了,挖出来也是好大的洞。”又将弹壳拿起来讲道:“此为弹壳,由钢和铜合成的,结实耐用,不会变形,耐热,还能重复使用,请看弹壳底下,就是那个铁圈,中间都是底火,很敏感,一碰就出火星。”从弹壳里倒出黑色的火药说道:“诸位,这个是什么大家都知道吧,就是火药,磨的很细的那种,加了少放的棉绒,容易着烧的很干净,请看。”木尔根点着了火药,嘶的一声火药很亮的燃烧又快速的熄灭,屋子里一股呛人的火药味弥漫,众官员纷纷捂鼻子,只有吴襄和刘侯爷少数人很享受的闻着火药的味道。

木尔根吸气呼气气沉丹田收功,满意的问众官员:“诸位现在明白了吧,步枪就是这么简单。”众官员满头的瀑布汗啊,这么高深的学问真的没听懂,问又不好意思问。人群中永远都有没心没肺没脸没皮的人存在,新乐侯刘文炳就是一位,收起口水惊醒道:“等会,明白什么了啊,你什么也没说明白啊。”木尔根快要泪奔了,我讲的好明白的,你们逗我玩呢,是你们太聪明还是我太笨,急的打转转,这都是什么人啊,大首领讲的时候一听就明白了,咋回事啊,我也是按大首领讲的说的呀,不差那儿啊没少说啊。

这时候吴襄猛拍桌子仰天长笑:“哈哈哈哈哈!老夫明白了!明白了!此步枪称为神枪不为过,是杀人的利器!我大明有了此神枪天下无敌!”刘侯爷两眼冒着星星急得问:“吴总兵,你明白什么了,讲讲,让本侯爷也乐乐!”吴襄指着步枪激动的说道:“此枪和我大明的火枪一个原理,只是天壤之别,我大明的火枪要装铅子和火药,还要点火绳,太麻烦,下雨天火药容易湿点不着,枪管打几下就发热变形不能用了。而手中的步枪,枪管是精钢练成,耐热经磨,省去装铅子和火药的环节,子弹是密封的,不受雨天影响,什么季节都可以击发。子弹将铅子和火药合为一体,减少了枪管的磨损,不会留下火药残渣,子弹火药和弹头早已装好在钢弹壳里,由步枪枪膛里的撞针击打弹壳底火,火药在弹壳里瞬间燃烧将子弹喷射出去,子弹可以是成千上万颗!上阵无需装火药铅子,只需要带足子弹,把子弹装枪膛里打,打完了一颗子弹拉枪栓弹壳就会弹出来,这时候下一颗子弹受力已在枪管里,接着再打就是,打完了八颗子弹再把所带的子弹装枪膛里接着再打,这个过程只需在几个呼吸之间可完成!一万杆枪一瞬间八万发子弹经此步枪打出去,娘的!对面就算有千军万马也全打残!何况此步枪一次容发子弹八颗,一万杆枪瞬间能打出八万发子弹,是何等的壮观!威力是何等的强悍!我大明有了此枪天下无敌!”

众官员脑子才开窍,一阵热血沸腾,哗的一声,都激动的围过来摸步枪,看看子弹,史可法更是激动的手拿子弹老泪纵横:“天佑我大明啊!天佑我大明啊!”几位老臣更是不能自已,也都暗自掉泪,发抖的接过子弹看了一遍又一遍,费劲的端起步枪也学瞄准,发抖快握不住了也要试试,手握步枪的感觉真是踏实啊,让人意气风发啊,让几位老臣年轻了好几岁,感觉心里有了强有力的依靠,这几年大明窝囊啊,处处受气,内有贼寇不可一世,外有后金虎视眈眈,打又打不过,没有任何好转的希望,让几位大臣好几次都想抹脖子拉倒,眼不见心不烦。

正在众人激动感慨万分的时候,那个弱弱的细小的声音又轻飘飘的飞进众人的耳朵里:“子弹打没了怎么办?”众人一阵堵心,姜曰广正高兴呢听到此话脸一阵黑啊,转着脑袋找那个讨厌的郎中成德,成德正在看子弹呢,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一抬头看到姜曰广愤怒的眼神吓一跳连忙摇头说道:“不是我说的!”

木尔根冷静的回道:“子弹打完了就拼刺刀呗。”拿起步枪将折叠的三角刀拉起来,显摆了一下标准的猛刺动作,哇!众官员看了太神奇了,这刀还能隐藏起来,真是巧夺天工啊。刘侯爷看了看三角刀纳闷的问道:“这么长窄小的刀,还是三角的,看看,这刀尖都是钝的,开什么玩笑,能刺死人啊。”木尔根笑而不语,吴襄接过步枪学着猛刺的动作对着墙壁就是猛刺,滋!刺刀入连根入墙体,滋!吴襄又拔出刺刀,一脸的惊奇,自个没有多大的劲啊,太顺了!要知道这墙可是青砖的,再看看刀尖被磨亮了,刀身无损!再看看墙体一个圆洞,里面流淌着沙子。吴襄连声叫嚷:“太完美了!太完美了!”刘侯就不明白了连问怎么回事,吴襄说道:“别看此刀长而细,非常歹毒,只要被此刀捅那么一下,一会儿就放干你全身的血!这就是一个放血的魔刀!”木尔根佩服的向吴襄抱拳施礼道:“吴总兵真是慧眼如炬。”吴襄激动的又说道:“说此刀为魔刀不夸大,刀身三角头尖和尾部逐渐宽大,诸位知道为什么这样形状?”“为何?”吴襄脸色阴冷的说道:“魔刀刺入敌寇身体不会被骨头卡住!很容易抽出魔刀再次杀敌!”“啊!如此歹毒!”吴襄又接暴料:“魔刀和步枪合为一体,可以和任何兵器对战,动作简单没有花样,只有一个目地就是要你命!”吴襄说完狰狞的狂笑!手握着步枪向天挥舞,犹如杀神下凡,一身的杀气让文官们不得离此人三步之远。

木尔根又接着说道:“短兵相见肉搏是我们飞鹰最后的手段,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拼刺刀的,近身战我们用霰弹枪就够了。”吴襄和众人才想起来还有个短枪呢,吴襄放下步枪眼中炽热的看着木尔根,木尔根想了想拿起霰弹枪的子弹说:“我还是从子弹讲起吧。”

“诸位看看此弹和步枪子弹有何不同?”木尔根卖弄的问道,吴襄看了霰弹枪的子弹说道:“这个子弹奇怪了,没有弹头,还比步枪子弹大了一号。”“对了,来,看看里面。”木尔根将霰弹枪的子弹口里的牛皮用刀子捅破倒了出来,只见弹壳里滚出了好多药丸大小的弹子,滚的到处都是,大概有十几颗,火药比步枪子弹的火药多了一倍,木尔根手拿着霰弹枪打开机括说道:“此霰弹枪是由钢轮组成,长短两寸,来看看此钢轮,钢轮有九个孔,可以放入九个子弹,由这个手托转动换弹,打出去可不得了,五步之内无活物,是近战中的大杀器,是专门对付清兵近战骁勇而备。”木尔根演示了一下霰弹枪的使用方法,让众官一阵赞叹此钢轮的巧妙,吴襄更是爱不释手,把霰弹枪的手托来回拉,就喜欢看轮子转,心中无比的想往能有个活物靶子练练,心痒难忍,又不能放响。

木尔根又介绍了手雷的妙用和威力,听了步枪和霰弹枪和手雷大杀神器的威力和妙用,让吴襄心中升起了很久没有渴望征战的**,让他感觉只要有一万兵将有此神器,大明危局瞬间化解,还能让自已再次名垂青史征战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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