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入飞鹰情报局手续完毕,锅巴满意的看着王方吉,非常得意,这可是锅巴进京以来第一个收的小弟,还是明朝人秀才,文化人,哈哈哈,“王方吉听令!”“属下在!”王方吉严肃的回命,锅巴从怀里掏了半天,终于掏出一个小的铜质飞鹰令牌递给王方吉,王方吉很欣喜,还挺正规,不是乌合之众,看着手中心飞鹰铜牌,感慨万千,不知是对是错,管他呢,为了大明入了魔道又如何,只要飞鹰对大明不利,与其同归于尽!
锅巴对王方吉灌输飞鹰的思想:“飞鹰联盟没有别的规矩,但有一条,那就是凡战到最后一人死战不退!”“死战不退!死战不退!死战不退!”王方吉热血沸腾了起来,刚才那点犹豫被这血性的口号喊的无影无踪,锅巴又说道:“我们飞鹰不是魔教,不是一日入教终身为教,也可退出飞鹰情报局,条件只有一个不能出卖飞鹰的一切情报,否则杀之!”“属下铭记在心,永不出卖飞鹰!”“好!”锅巴和王方吉端起酒碗互碰一口喝干。

锅巴这才放心的将飞鹰最高机密讲于王方吉听,任务目标:救明皇太子朱慈烺去黑龙江。任务要求:要活的,零件齐全,带齐证明皇太子身份有关的物件,如皇帝玺印、龙服,还有现任皇帝的任命书,也可以是诏书,最好是遗诏。可带兄弟姐妹,可携带贴身太监宫女若干,人数不得超过五人,锅碗瓢盆不带,金银珠宝不带,轻装上阵,便于捷逃。任务目地:飞鹰和朱慈烺太子联盟,号召天下有志之士,义举反清复明大旗,重建大明朝。

锅巴布置完任务对王方吉问道:“有难度吗?没有难度咱们就明天开始行动,有难度咱们明天就回黑龙江,安全第一。”王方吉听完此任务后目瞪口呆,太他娘的疯狂了!好听了说是救太子重建大明,不好听那是劫持太子!诛九族的大罪!王方吉惊的一身冷汗,把刚喝的酒全流出来了,头脑异常清醒,联想此任务的轻重利害,破后而立!想到任务目地的绝妙之处,这招棋可是妙棋,对远在黑龙江的飞鹰联盟大首领深感钦佩,如此智慧无人能及,此任务完成了盘活了整个天下大局!

王方吉莫明的亢奋,心里一阵阵的快感,有一种英雄救世的满足感,有一种力挽狂澜、英雄气概的一塌糊涂,总之自我感觉良好。可此任务风险颇大,一不小心全部玩完,这皇宫可不是自个家的大院,来去自如,戒备森严,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尤其是最近接到李自成的决战书后,宫里如惊弓之鸟,戒备更是森严,明皇太子朱慈烺的住处王方吉知道,在钟粹宫居住,可钟粹宫门朝那个方向开王方吉那里知道,他只是太医院打杂的,连太子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听说前阵子众大臣上书崇祯皇帝,鉴于大明朝局势危急,要求将太子移驾南京,以图后起,可崇祯皇帝就是死活不同意,反而加强了钟粹宫守卫,监视太子的住处,以防太子被大臣携带出逃,此任务难度增加了好多,所以这次任务是九死一生的任务!

王方吉想退缩,对锅巴局长安全第一的理念十分赞同,可又细细一想,自个年近将四十有余,一事无成,快五十了都,只有一个秀才出身,无功名,再不干点血性疯狂的事对不起自个这个秀才身份,这么多年的圣贤之书白读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对自已来说只是个口号而已了,这次任务是个难得挽救大明朝的机会,就这一次机会!一念失之将后悔终身!拼了!至少让自已名字能在史书上流芳百世死也值了!这就是大明朝千千万万秀才的骨气和血性!

锅巴局长看着王方吉时而深思,时而犹豫,时而疯狂,实在的等不及了,天色已晚,很困了都,开口问道:“行不行啊,给个话呗,尽力而为,大首领也知道我们的难处,强调安全第一为重,千万不要为此任务丢了性命。”王方吉终于思考完下定决心,坚毅对锅巴说道:“属下干了!虽然九死一生,再难也要试试,不试会后悔的。只是麻烦锅局长安排我家老小离开京城回黑龙江部落,免去我的后顾之忧,可有难处?就算我们救出太子出京城后如何能安全返回到黑龙江?后金可不是咱们亲戚那么好说话啊,还有我的家老小如何安全回黑龙江?”锅巴局长哈哈大笑:“飞鹰大旗一坚!谅后金不敢拦着!”“哦,为何?”锅巴局长骄傲牛皮哄哄的说道:“后金被飞鹰打怕了!大首领已有安排,凡是坚飞鹰大旗的商旅后金不得阻拦,要是后金敢拦!飞鹰刀兵相见!不打到盛京绝不罢兵!”

王方吉听此牛皮哄哄的保证,联想到飞鹰在黑水县的神战,信心爆满,对此任务有了五成把握,两个人头碰头讨论了一些细节问题,各回各家,这一夜王方吉无眠。

终于熬到了清晨,王方吉洗漱完毕去京城太医院上班,以前是极度的厌倦太医院,严重的职业疲劳症,自从昨儿加入飞鹰,今天感觉看什么都可爱,脚步异常轻快,身体倍棒,走路也不累,早饭吃了好几大碗,爬楼也不喘了,信飞鹰得永生!王方吉甚至想快点到太医院打听消息,了解朱慈烺太子的衣食住行,终于走到单位,哦,应该是京城门口,亮了牌子走到了太医院,按部就班,向太医总管刘纯报了个道,然后开始一天的工作,抄方子,磨草药,中间休息了一阵,就开始了刺激又亢奋的卧底工作,看到了平常在太医院来回跑的小太监小欢子,连忙拉进屋里,倒了杯热茶,这小欢子在宫里也就是个跑腿的,谁病了谁要吃药,小痛小病的传唤他一声,必须疯狗般速度把太医叫去,要不死定了。

今儿个小欢子也很欢喜,因为没什么事了,不用像狗一样四处跑了,坐在太医院的侧门房里享受着王方吉倒的茶水,小欢子也不敢放肆把王方吉拿拧,这个王方吉宫里有人,也是位太监,比自已官大,可不能得罪。小欢子问道:“王秀才,今儿个想听什么啊。”小欢子也知道这个王方吉的爱好,打听事乐乐自已,打发工作无聊的时间,相当于今天的上班族没事了上qq吹牛侃大山,越刺激的事越喜欢,报酬嘛偶尔会有个小小的人参,也许会有个一包珍珠粉,这玩意老好了,对皮肤有很大的美容之效,是宫里太监和宫女们最喜欢的东西了。

王方吉很随意的说道:“说说太子的事吧,最近听到的都是太子的消息。”小欢子听后大吃一惊,连忙起身把门关上,一脸哭相:“我的爷,你打听太子干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太子的事,咋又问这个啊。”王方吉一本正经的说道:“其实我也很同意大臣们的意思,太子移驾南京也是两全其美的法子,做为一个大明的秀才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小欢子也点了点头:“谁说不是呢,听各位大人们说这是上上策,可就是皇上不同意啊,谁敢再提呀,提了不是掉脑袋就是罢官了。”摇头惋惜,如今大明的形势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可不能张扬,只是悄悄的关起门来说个够,出了门集体失忆,你要是再说一致眼神发呆白痴状,然后把你绑了扔井里。

王方吉喝着茶水清了清嗓子道:“今儿个在下兴致很高,有劳欢公公带在下到太子住处溜一溜如何?”小欢子听了并不吃惊,纳闷的说道:“你们这些读书人怎么都一个德行,牛筋一条,今儿一大早就有四位大人要我带他们去太子住处溜溜,然后我带他们去了都是失望而归啊,太子住处守卫森严,鸟都飞不出来,想抢太子出城去南京难上加难啊,他们这么做是情有可原,你去太子住处做什么用,有办法就救太子出来,别做梦了。”王方吉听后一后插腰一手拧成剑指说道:“未必不可!”小欢子一阵阴柔揉捂嘴狂笑,让人发麻,王方吉:“有劳公公了,虽然都是妄想,但总要有那么个意思吧。”小欢子想想也是,秀才嘛爱好找事,然后食指敲着桌子,王方吉乐了说道:“咱们俩你还要我的好处啊。”“多新鲜啊,掉脑袋的。你意思意思就行了,得赶紧喽。”王方吉走到前房从包里拿出一小包银子,小欢子看到眼都直了,看样子数目不小啊,王方吉大方的将小包银子放到桌上,小欢子掂量了一下,大吃一惊,数量不下五百两银子,小欢子急忙抖着问:“王兄你这是为何,可不能害洒家啊。”王方吉说道:“公公放心,什么事也没有,这可不是白给的,你得给我讲讲怎么解救太子最快,怎么能走出宫里。”“你不会动真格的吧。”王方吉笑了:“成天这样度日子极是无趣,得找个有趣的事做啊,怎么样,想就全收了,不想就拿一百两就行了,我就远远的看着。”小欢子咽了咽口水,五百两银子啊,想想这个王方吉应该不会给自个惹麻烦,他宫里有人,那可是亲戚,断然不敢胡来,这年头日子不好过,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干了,想着就把银子会收了,虽然一阵心狂跳,但又感觉特别来劲,五百两啊,起身对王方吉说道:“走着,洒家今天带你见识一下。”王方吉压着心头的狂喜,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锅巴局长就是有远见,这活动经费给的大方,一出手五千两银子。

王方吉跟着小欢子七七八八拐了好多宫门,小欢子不时的向王方吉讲解,宫里不能看建筑,因为每个建筑都是一样的,要看方向,分得清东南西北,王方吉点了点头,小欢子在墙边上左闪右躲,王方吉纳闷了,都没人你小子闪来闪去的做什么呢,也只得跟他闪吧,真是闪的高明,也不知道从那里禁卫都能突然出来,吓王方吉一跳。

终于闪到地儿了,小欢子在宫里的一座墙角停了下来,向王方吉嘘了一声,示意王方吉不得出声,让王方吉露出半个脑袋看前方,王方吉看到了,果然戒备森严,钟粹宫有百名禁卫守着,回来走动,那架式谁要是不轨直接射墙上,看得王方吉眉头紧皱,看了看小欢子,小欢子也无奈的摇了摇头,表示真的没办法,王方吉用口形说了个后门,小欢子差点笑出来,你当这里你们家院子啊,还得有后门,用口形回道没有,小欢子拍了拍王方吉的肩膀,那意思差不多得了,得回了,一会换班的禁卫来了走不掉了,王方吉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得跟的小欢子回太医院,回到太医院,小欢子灌了一茶壶水,摸了摸嘴巴问王方吉:“怎么样,你有办法救太子出宫吗,还后门,这宫里就没有后门,只有前门,那墙得多高,你有那么高的梯子吗,就算有,你进去了怎么出来,放梯子进去,没响声吗,当禁卫聋子啊,估计你抗梯子还没走到墙边呢就被射成刺猬了,你强攻啊,你有多少人啊,一有动静这京城禁卫四面涌来,就算你有上万人一会也没了,禁卫装备精良,用的都是弩机啊,还有火枪,没招的,别闲的淡撑了。”王方吉心里不是滋味啊,第一次接任务这么难,还完不成,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打听出来,闷闷不乐的喝着茶水,小欢子一看就知道这小子在犯牛筋,“唉,我这五百两银子就这么没了。”“别呀,我给你说个人,值五百两银子了。”“哦,是谁?”“小冲子。”王方吉听了又没兴致了,这小冲子认识,爱占小便宜的小公公,小欢子急忙说道:“别介呀,听我说完啊,小冲子前几天调到太子身边伺候,也就这几天的事。”王方吉大喜,不过又装着无所谓的样子说道:“又不是真的干这事,纯粹瞎想,表表心意爱护太子之心而已。”小欢子想想也是,说着玩嘛,今儿个财神照顾发了笔小财,心里美啊,看到点上班了,就告辞王方吉走人了。

王方吉关上门开始深思,看样子李自成不来攻城是没机会下手救太子,只能等了,火中取栗啊,变数太多,无法把握,左想右想,下班了给锅巴局长汇报一下,看他是怎么个意思。

终于王方吉等到下午快下班的时间了,准备收拾一下走人了,这时门外走进来两个小太监,对着王方吉说道:“王总管有请,跟洒家走一趟。”王方吉奇怪了,这个王总管就是大名鼎鼎的王承恩,崇祯皇帝的铁杆粉丝,平时可不爱见他,每回见他就是教训王方吉,因为王承恩是王方吉的远房表叔,这宫里的太医院的差事就是托他的关系才谋到的,得了,走吧,看看什么事。

王方吉又跟着两小太监七拐拐八拐拐的到了王承恩的住处,进了门,只见这历史名人,大明朝宦官司礼太监王承恩坐在中堂,年约四十有五,头戴官帽,微胖,一身黑色的宦官服,透出一种威严,脸色微红,正在细细的品茶。抬眼看了看王方吉,挥手让左右小太监退下,王方吉低头拜了礼恭敬道:“拜见大表舅,表舅一向可好?”“托贤侄的福一切好得很。”这时候王方吉才抬头看王承恩,当他看到桌子上一包银子很吃惊,因为这是早上给小欢子公公的打赏,这包银子的布就是自个家的眼熟的很,怎么到这里来了,想了想就明白了,给的多了,财多招人嫉恨呀,被人举报了,让王方吉很无语啊,自个还是个新手啊,不懂规矩啊。

“贤侄啊,可否告诉老舅这银子是那位大人给你的,是那位大人派你来打点的,为何偷窥太子住处,是何居心啊。”王承恩缓缓说道,要不是这个王方吉是家乡大表哥的大侄子,才不愿多问一句,直接砍了,问题就出在这个五百两银子上,如此大手笔,图谋不小啊,最近大明朝的形势很危急,时刻不能掉以轻心。眼前这位还是自个的大侄子,只能加倍上心,不能眼看着这个傻侄子步入深渊被人当枪使,晚年回乡面对大表哥不好交待啊,这大表哥可是一方绅士啊。

太监这个群体风光的时候得拼命捞银子,为什么呢,不就是为了老了能够衣锦还乡,花银子买个风风光光的人情,那怕是假心假意的奉承也是喜欢的很,捐个银子给家乡人修路搭桥,不都是花大把大把的银子嘛,要是没银子死了都没有给你收尸啊。要对这个大侄子还不能用强的,这就是一个牛筋,好听点有秀才人的气节,难听点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王方吉听此言论,牛筋犯了,连忙为自已辩护:“此银子是侄儿自已的,不是什么大人给的,也不是坑蒙拐骗得来的,清白的银子!”一着激动把昨天烙的飞鹰伤口扯开了,龇牙脸抽抽了一下直接说道:“至于为什么去窥视太子住处,老舅心里明白,何必问那么清楚。”王承恩语重心长的说道:“你的心情老舅理解,天下不少你一个人关心太子,你好好在太医院学医才为正道。”说着站起来走到王方吉身边,突然一伸手拧住了王方吉的左胳膊,痛的王方吉杀猪般的叫唤,王承恩也吓一跳,多年来擅长观察人色的职业习惯,让他感觉到了王方吉脸色的蹊跷,想证实一下,没想到碰一下这么大反应,心中更疑惑了,厉声问到:“贤侄身体可有恙?要不叫太医来看看。”王方吉满头冷汗连忙拒绝道:“小伤而已,侄儿能自个医治。”王承恩更加怀疑了,这小子不对劲啊,怎么和平常不一样,好像在极力隐藏着什么,想到此处满眼杀气看着王方吉,对着门外喊:“来人!”“在!”进来两小太监,“我这个侄子受伤了,你们把他的衣服扒了,我要给他上药。”两小太监领命,把憋的满脸透红的王方吉衣服都扒光了,王承恩命两个小太监出去,围着王方吉打转,最后停在左胳膊上的白色纱布上,双手解开打了蝴蝶结的纱布,王方吉怎么着都不是,推开吧对方是自个的长辈,不礼貌,不管了,反正装傻就是了,唉,出师不利啊,丢大了飞鹰的脸啊,想到此处悲从心中上来,一脸的绿气悠悠上升啊。

王承恩妙手回春的解开了最后一层纱布,撕开一看,一个血淋淋的飞鹰在王承恩的眼前,王承恩仔细的观察这支畸形的飞鹰,不顾王方吉痛的龇牙咧嘴用纱布擦掉血水,看了半天,眼熟啊,好像在那听过,脑子突然灵光大现叫道:“飞鹰!飞鹰!”倒退三步,又惊愕又激动,眼睛直直的盯着王方吉吃力的问道:“我的好侄儿,你给老舅说实话,你是不是加入了黑龙江飞鹰联盟!”王方吉的脸动了一动冷静的回话:“是的,不敢欺瞒表舅,侄儿是加入了飞鹰联盟。”王承恩只感到天旋地转,一切都完了,差点跌倒在地,王方吉连忙出手将王承恩扶座中堂。

王承恩一把抓住王方吉的手老泪纵横尖声嘶吼道:“为什么!我的好侄儿啊,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啊!这可不是好玩的事啊,一不小心粉身碎骨头!飞鹰可曾胁迫你,给老舅说实话,老舅让他们在京城消失!谁也不会知道!”王方吉心里莫明的感动,轻松的安慰着王承恩:“不是老舅想的那样,侄儿是自愿的。”“自愿的?说说,飞鹰给了你什么样的好处,给你灌了什么**汤啊,老舅还指望着你给我养老送终,衣锦还乡时不至于孤老终生,也好和你爹娘享受一下天伦之乐!现在倒好,你你好得很!”说着王承恩喘着粗气,脸红脖子粗的,王方吉见此只好拍拍表舅的背酝酝气,瞧给气的。

王承恩心气稍缓和,瞪着王方吉问道:“飞鹰的分堂在那儿,带老舅去!老舅说道说道让飞鹰放了你,不在与你产生瓜葛,明日送你回老家,这京城也越来越不太平了。飞鹰答应则罢了,不答应我踏平飞鹰!”王方吉听了哆嗦一下一脸的鄙视,王承恩也感觉自个的话大了,但至少要飞鹰知道我王承恩的人不是泥捏的!“说!别怕,由老舅给你做主!”王方吉牛筋一条的脾气来了,抱拳鞠躬向王承恩施礼道:“恕侄儿无礼,无可奉告。”王承恩差点背过去,一脚踹倒王方吉,手上拿什么砸什么,嘴里不停的骂道:“兔崽子!反了天了!今天替你爹教训你这个目无尊长的混蛋!打死你!”这时候门外走进来一小太监,看到屋里一片狼藉,愣了,看王总管好大的火气,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滚出去!”王承恩怒吼道,这小太监一阵发抖,还是壮着胆子抖着走到王承恩身边,在王承恩的耳边叽里咕噜的几句,听的王承恩心花怒放对小太监命令道:“拿我兵符,去调五百禁卫,随我去驿站!我倒要会会这个飞鹰,看看是何方妖孽!”王方吉一听完了,今儿个出门没看皇历,不但自个暴露了,连飞鹰的驿站也被发现了!这才一天的功夫啊。现在怎么做都没办法了,唉,出师不利啊,“带上他一起走!”王承恩说完就出门了,小太监扶着被揍的晕头转向的王百吉,就这样王承恩等一行人怒气冲冲的杀向飞鹰驿站。

锅巴局长在驿站里美滋滋的喝着奶茶,翘着二朗腿等着王方吉下班汇报宫里的情况,左等右等不来,咋回事啊,都到点下班了,这小子怎么还没回来,派人去他家了好几趟,他的妻子儿女都在家,都说王方吉还没有回家,经过这几天的大起大落,王方吉的家人也是提心吊胆的,家里的东西都已打包,一有不对随时逃离。

锅巴局长有个好习惯,就是喜欢把事一遍一遍的联想,说白了就是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哎哟!坏了!哎呀,给王方吉那个傻小子银子给多了!八成被人打劫了,没准这小子看着这么多的银子去窑子里喝花酒去了,不对啊,也派人跟着了啊,就说自早上进去没出来过,不祥的预感在锅巴局长的感觉里滋生,脑子里警钟大作,想到了,坏了,这王方吉是个卧底新手,肯定是急功近利用银子被人发现了!连忙招呼战士们:“风紧!扯呼!”战士们愣了,这是什么意思?都一脸纯洁的互相看着,锅巴差点跪了吼道:“撤啊!”“晚了!兔崽子!那里逃!”驿站门外传来了王承恩气急败坏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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