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鸿鸣听到老婆叫声,连忙跑下楼,一入眼,就看到黑白双煞趴在大厅的白牦牛雪儿身上卖力嘿咻。
师婉儿看得一脸娇羞,楚楚却是一脸好奇。

看到蔡鸿鸣下来,师婉儿顿时没好气的说道:“看看你炼的什么丹,我就知道你炼的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师婉儿又羞又恼的抱着女儿躲了出去,只剩下蔡鸿鸣和如同马达般动个不停的黑白双煞与下面一脸爱怜的看着黑白双煞的白牦牛雪儿。

蔡鸿鸣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龙虎元丹竟然还有这种功效,真是意外之喜。

也不知黑白双煞还要忙多久,他也不想呆在家里看它们办事,就走了出去。

来到外面,他就看到旁边山坡上出现蝎子王的影子,连忙走了过去。果然,他到山坡上的时候,蝎子王就出现了。蔡鸿鸣就把刚才剩下的一颗丹药给它,然后拍拍它的脑袋让它离开,免得被人看到。

蝎子王吃了丹药后,亲热的蹭了蹭蔡鸿鸣,就听话的走了。

回到家中,蔡鸿鸣开始清理丹炉,本来想直接拿水带将丹炉冲洗干净。后来想了想,就把丹炉重新抱到后院,架起火来加了些灵泉水进去熬,等水滚后又去厨房拿了些鲜肉来煮,直到收汁为此。

煮好后他把这些肉分给家里的动物们吃,发现它们吃了后并没有花花和黑白双煞早前表现的那么躁动,反而和平常没两样。

看来药效被稀释淡薄后,也变得相对醇和许多,没有那么暴烈。

炼丹炼了一天一夜,蔡鸿鸣没睡多少,所以洗了丹炉后,他就回房洗澡睡觉。等睡醒后感觉全身精气饱满,有一拳打死蛟龙的感觉。

他没有立即起床,而是盘坐在床上,从玉珠中拿出小白玉葫芦,倒了一颗龙虎元丹出来。动物们吃过后已经证明没事,现在是该他自己感受一下药效的时候了。于是,他把小白玉葫芦收起来,将龙虎元丹放入口中。

元丹入口,药力随之发散,瞬间变成一股狂暴气流充斥在经脉中,让人直欲发狂。

蔡鸿鸣连忙导引这股气流循着经脉流动,运行七七四十九周天后,气流趋于温驯,他这才将这股龙虎元丹所化的气导向丹田。蓦然,他发现体内元气竟然增长了。筑基先天后,修炼日难,元气增长缓慢,他都懒得再去修炼。你想想,一个当官的,兢兢业业做事,就是祈盼能够升官,忽然没了希望,当然只能混日子了。

蔡鸿鸣修炼元气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既然这么慢,倒不如不练,反正他也不指望成仙。

谁知道今天只吃一颗龙虎元丹,元气就有所精进,怪不得古人都把丹药视作性命。

只不过这龙虎元丹也有坏处,就是药性太暴烈,弄得经脉都受伤了,看来得修炼一阵恢复才能继续服用。

蔡鸿鸣丧气不已,要是能连续服用的话,他体内元气肯定能增长一大截。

“鸿鸣在吗?”

忽然,屋外有人在叫,听声音好像是长青。蔡鸿鸣应了一声,连忙起床穿衣洗漱,来到楼下一看,果然是纪长青。

“嗯”

看到纪长青,蔡鸿鸣忽然感觉他气机有点不对。以前相对平和,现在却是起伏不定,难道是

他尝试着问道:“你筑基了?”

“多亏你送来的真人修行纪要,要不然我也无法这么快筑基。”说着,纪长青又是一个鞠躬。

其实也是他自己本身多年的积累,再加上有彭真人修行心得帮助,才能这么快一夜筑基先天。

“不用客气,里面坐。”蔡鸿鸣请他进屋,烧水泡茶待客。转头四处看了看,老婆女儿和家里的动物也不知跑哪去了,连平时喜欢在家睡懒觉的悟空也不见了。

金黄茶汤,上浮一层云气,茶香丝丝缕缕不绝。

纪长青看了蔡鸿鸣泡好的茶一眼,闻了一下,味道不错,就一口饮尽。

倏然,一股苦味从舌尖、口中、腹内传来,这种苦是难言的苦、难明的苦,比他吃过的苦还苦。一时间,脸纠成一团。但片刻后,苦尽甘来。这种甘甜驱除了方才所有的苦,入心、入肺、入肝、入肠,仿佛将它全身上下清洗了一遍,无处不舒服。他刚刚筑基先天落下的毛病,仿佛在这一刻全部消失不见。

“味道不错吧!”蔡鸿鸣看着他的脸色奸笑道。

“好茶啊!”纪长青叹道。

他说的不是茶的味道,而是茶的功效。

说实话,他也不是不能吃苦的人,以前也喝过苦茶,吃过蛇胆,吃过黄连,吃过莲子心,吃过山间苦瓜,吃过破了苦胆的鱼,但没有哪一样的苦能够和这茶相提并论,甚至连提鞋都不配。

这苦茶就是前年蔡鸿鸣去武夷山时,买来的那棵被雷劈却未死去的老茶树所结。

当时蔡鸿鸣看它还有生机,内蕴灵气与雷电气息就买了下来。两年下来,老茶树在玉珠空间长的很好,今年开始,收获了一些茶叶。

说也奇怪,小胖虫在玉珠中什么都吃,连那些有点苦味的茶树叶子也吃,但就是这株雷劈未死的老茶树叶子动也没动过。

当时,蔡鸿鸣觉得奇怪,就摘下嫩叶试了一下,没炒制过的茶叶比现在不知苦了多少倍。蔡鸿鸣只感觉肚子翻江倒海,苦得活来死去,死去活来,估计比女人生孩子还苦无数倍。但苦后那种甘甜却又让人感觉全身上下都被洗刷了一遍似的,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平时他也不敢把这种茶拿出来待客,估计也没有人能够受得了这种苦味。纪长青是第一个,但估计他不会因此感到荣幸。

“那再喝一杯。”蔡鸿鸣又好客的倒了一杯。

纪长青整张脸都苦了下来,虽然这茶不错,但说实在话,他真的不想再尝第二次,那种苦味真的是非常非常超级的苦。但话已经说了,又不能不喝。他只得硬着头皮捧起茶杯一口饮尽。

说也奇怪,也不知是不是第一杯茶尝过苦味,第二杯的感觉反而好点,但甘甜并未减少。

这次他的感受更深,刚才那种毛病全部不见的感觉虽然不完全对,却也不完全错。

苦茶似乎蕴含着一种神奇能力,在将他体内破损的经脉慢慢修复。若非他自己对体内情况了如指掌,根本毫无所觉。这其实不只是苦茶的功劳,还有灵泉水的功效,这茶可是蔡鸿鸣取自玉珠空间含有灵气的泉水泡成,十分难得。

“多谢。”纪长青再次感谢道。

这时候他哪还不知道蔡鸿鸣是特地取这茶来给他喝。

只是他表错情了,蔡鸿鸣也不知道这茶叶的功效。他自己都只喝过一次,感觉苦得要命就没再喝,今天是特地拿出来待客,有福同享有苦同干嘛。

蔡鸿鸣被他谢得有点不好意思,连忙转移话题道:“你平时难得出门,这次过来有什么事。”

“我是来是告辞的。”纪长青惭愧道:“既然筑基先天,总要回去禀报一下师傅,祭拜一下我金丹宗的列位先贤。不过我会回来的,我很喜欢这个地方。”

“随时欢迎你来。那中午就在这里吃吧,我做几道菜给你践行。”

纪长青就答应下来。

中午蔡鸿鸣也没去食堂,而是在家里做了几道菜,和老婆孩子一起陪纪长青。

今天星期六,在外面读幼儿园的静静和扇扇都回来了,楚楚屁股有点坐不住,左扭右挪,吃饭也不安分,匆匆把饭趴了,就又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因为有独角獒角角看着,又在农场里,不虞有事,所以蔡鸿鸣也没去管她。

“来,试看看我们农场自酿的玫瑰酒。”

自从走时送了静香她们每人两瓶仙女酒后,蔡鸿鸣手中的酒就不多了。这次为给纪长青践行,他特地拿出一瓶。

一股玫瑰酒香飘入鼻中,十分的自然清新。

纪长青闻了一下,凑在嘴边舔了舔,发现不是苦茶那种坑货,才一饮而尽。

一入喉,酒中含有的灵气就钻入腹中,他察觉到此,连忙搬运周天。过了一会儿,睁开眼来,因为筑基先天损失的内力竟然恢复了一小点。

“鸿鸣,你好东西真多。”纪长青感慨道。

“中国好东西多的是,只看你有没有运气得到而已。”蔡鸿鸣一脸淡然的说道。

“也是。”纪长青点点头,说起了他师傅一件引以为憾的往事。

大约三十年前,那时沿海经济还不发达,还没有各种通讯手段,路也不通,游人也没有,武夷山中显得很清静。他师傅在山中修行,一日进山采药,竟然被他在一处人迹罕至的悬崖峭壁上发现一颗云顶赤芝。那赤芝至少有五百年份,芝盖上凸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瘤状物,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长出来。

他师傅博闻广记,一看就知道那芝盖上要长出飞鸟芝。

飞鸟芝其实也是灵芝,只是更加高级。

等飞鸟芝长成之后,这五百年赤芝就会枯萎,一身精华被飞鸟芝吸收,到时候要是吃了飞鸟芝,虽然不能生死人肉白骨,但服食之后,至少能寿两百。

他师傅看那飞鸟芝差不多要十年才能长成,所以就先放在那里,每隔一阵才去看一下。

可惜天意弄人,有一年武夷山爆发虫潮,当地名为“毛骨虫”的毛毛虫漫山遍野都是,连长着赤芝的悬崖峭壁都爬满了无数。只一夜,那赤芝就被毛骨虫啃噬一空,飞鸟芝自然也就没了。

他师傅气得差点大病一场,后来也想开了,算起来那既是赤芝的劫数,也是他缘分不够。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师婉儿因为担心女儿,所以吃了饭后陪两人一会儿就去找她。

两人海阔天空的聊着,过了一会儿,纪长青从怀中取出蔡鸿鸣给他的抄自彭玉真人修行心得纪要的笔记,递还给蔡鸿鸣。

其实里面还有很多是他需要了解的东西,但他已然筑基,也无理由再留下来。

蔡鸿鸣摇摇头,将笔记推了回去,“既然你需要,就拿去吧!反正正本在我手里,只是你要记得不要将这东西传给德行不守,奸猾诡诈诡之辈就行了。”

纪长青听后,感动得眼泪都快流了下来,指天立誓道:“我纪长青在此发誓,若无蔡鸿鸣本人同意,若私将笔记授人,教我修行尽废。”

修行人一般不发誓,因为誓言就是一个念头,它会种在你心底,当你违背誓言时它就会冒出来,成为你修行时的心魔。心魔一成,若不除,修行难进。所以纪长青这个誓言很重。

蔡鸿鸣闻之诧然,摆摆手说道:“不用如此。”

但誓言已然立下,改也改不了。

这一顿宾主尽欢,吃完后,蔡鸿鸣送纪长青离去,看着他踏上山巅的背影,不知怎的,有一种巨星冉冉升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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