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自己当初虽然是教训丨了王家宝跟几个警察一顿,但终究没有太过教训丨牛福新。那家伙,也不知道会不会经常的偷笑自己的运气不错呢
看看离牛气冲天的位置不是很远,心中既然是打定了主意,那么刘炎松自然也就没有任何的犹豫。
这时候,正好左转的绿灯亮了起来。当下刘炎松立即转弯,朝着牛气冲天的方向开了过去。
大概也就是七八分钟的时间,车子便已经是抵达了牛气冲天酒楼的门口。
跟刘炎松心中猜测的一样,这家店子确实没有关闭。从外面停放的车子观看,这里的生意似乎也是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反而,刘炎松可以清晰地感觉到,牛气冲天的生意,比之前似乎还要好了许多。
“有点意思”从车里钻了出来,刘炎松斜斜地倚靠在车身上,他淡淡地望着牛气冲天的大门,这时正好有几个喝的酒气熏熏的家伙趔趔趄趄地从酒楼走了出来。
“恩,竟然是邓定凯”让刘炎松惊讶的是,几个人中间,竟然有一个是苍山分局的局长邓定凯。从几个人左路的情形来看,邓定凯在几个人中,分量显然并不是最重的一个。
那被众人簇拥着,走在最中间的中年男子,刘炎松看着竟然感觉对方有些熟悉,自己似乎在哪里看到过这家伙。
那人应该有五十多岁了,脸上红光满面,额头还渗出了细密的汗水。他的眼睛炯炯有神,身上穿着笔挺的西服,虽然鼻梁上也是挂着一副眼睛,但依然没能逃脱刘炎松的眼神。
那副眼镜,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度数,只是那家伙用来掩饰或者是装扮的一件道具而已。
并不近视,但偏偏要佩戴一副眼睛作为道具。那人给刘炎松的感觉,就显得非常的虚伪跟狡诈。
“王书记,姓刘的虽然厉害,不过我们现在有了贺副书记的支持,想来他也奈何不了我们了”邓定凯一边走着,一边口中打着嗝嘿嘿地笑道。
“定凯啊,事情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戴眼镜的男人沉声说道:“姓刘的毕竟是省军区的常委,他的权力比我们大的可不是一点半点,我们不能有任何大意啊”
“哼,姓刘的管的是部队,我们政府的事情,跟他半毛线都没有关系,他凭什么对我们指手画脚l”邓定凯不服气地说道。
眼睛摇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他身为武警总队长,要对付我们真的非常的容易。虽然部队管不到政府这一块,可你也要清楚,无论是省厅的厅长,还是榕城市局的局长,跟武警总队可都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呢”
“哎,万书记说得有理”邓定凯微微愣神,很快反应过来有些惊疑不定地说道:“如此一来,那姓刘的如果想要对付我,岂不是可以直接跟省厅或者市局打招呼啊”
“是啊”眼睛男人叹道:“虽然我们如今有着贺副书记的护持,但如果姓刘的要是铁定了心肠来对付你我,这事情,可还真的麻烦啊”
“哎,早知道姓刘的那么狠,我,我就不跟他作对了”邓定凯也是郁闷地连连叹气。
听到这话,眼睛男人就有些不满了,他顿住脚步沉声说道:“我说邓局长,你这话什么意思呢你没有按照刘炎松的指示对付我,我王炳海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啊你说你这话,如果你要是不跟姓刘的作对,那岂不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嘛”
“咳咳……”邓定凯闻言尴尬地连连咳嗽起来,他连忙摆手说道:“王书记,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算了,不说了。”王炳海冷哼道:“邓局长你心里另有打算,我是不敢强人所难的。我也知道姓刘的不好对付,不过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邓局长,刘炎松虽然厉害,但他毕竟来南福省没有多久。你自己好好的思量思量,一个没有根基的人,你以为他能够在南福省这个地方,呆许久不成”
说罢,王炳海也不等邓定凯回话,直接挥挥手便是带着其他人迅速转身朝着另外一边去了。
“王书记,我,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啊”邓定凯哭笑不得,但王炳海却已然不再给他机会,连脚步都是没有停顿下来。一行人,很快便是钻进了车子,离开了牛气冲天。
“原来那家伙就是王炳海啊,我说怎么看着有些熟悉呢”望着远去的车子,刘炎松嘴角处露出一抹冷笑。既然是王炳海,无论他靠上了什么人,自己都是没可能放过他的
“他吗的,老子现在里外都不是人了”邓定凯望着王炳海那远去的车子,一时间却是感觉浑身都是冰凉。
然而这世界上的事情,本身就是如此。本来他还以为有着王炳海身后那人的护持,自己应当可以避过一难。但现在看来,自己还是有些异想天开了。如果早知道事情会转变成这样,当初他就应当听从了刘炎松的吩咐,一举把王炳海那家伙给扳倒下来
现在看情形什么都迟了王炳海已经有了准备,自己想要对付他,可就千难万难了
“这不是邓局长嘛,怎么这牛气冲天不但没有关门,这生意好像还越来越好的样子啊”就在邓定凯懊恼不已的时候,刘炎松施施然地走了过来。
“谁在这里咋咋呼呼的”邓定凯赫然转身,便是准备厉声呵斥几句,可谁知道当他抬头看到对方竟然是刘炎松时,心里便是忍不住一阵哆嗦起来。
“原,原来是刘总队长。”转瞬之间,邓定凯的脸上就露出了卑微的笑容,他微弓着身子说道:“刘总队长,不是我不想对付这牛气冲天,实在是牛福新又找到新的靠山了啊”
“哦,听邓局长话中的意思,那牛福新好像还很能耐的啊”刘炎松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口中淡淡地说道:“我还真是有些好奇了,这牛福新到底巴结上了什么大人物,竟然连邓局长你都不敢对付他了。”
“刘总队长,说起来那人您也应当有所耳闻。”邓定凯的眼神微微飘忽,心中很快一条计谋就冒了出来,他低沉地叹道:“我们南福省,有过一句俗话叫做南廖北贺。南廖自不用多说,相信刘总队长也知道说的是廖宏福。那北贺,虽然在财势上无法跟廖宏福相提并论,但权势方面,廖宏福却是拍马也无法跟贺公子相提并论”
“哦,这贺公子我还真的有所耳闻。”刘炎松淡淡地点头道:“听你话中的意思,这牛福新攀上贺公子这棵大树了?”
“刘总队长,牛福新他算老几,一个开小酒楼的杂碎而已,凭他那种货色,有什么资格巴结得上贺公子。”邓定凯于笑道:“如果要不是因为牛福新有一个长得不错的妹妹,牛气冲天这个场子,我老早就帮刘总队长你给砸了”
“这么说来,我倒是有些为难你了。”刘炎松沉声道:“没想到,阴差阳错的,牛福新竟然能够凭着自己的妹子,又重新冒起来,这事是还真是不好预料啊”
“谁说不是呢”邓定凯伸手一拍大腿怒骂道:“也不知道牛福新他家祖坟是不是冒烟了,这家伙现在得到了贺公子的照顾,我自然就不敢对付他了。”
“行了,既然是这个原因,那我也就不怪你了。”刘炎松淡淡地摆手道:“不过听你贺公子来贺公子去的,却不知这贺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呃”邓定凯有些张口结舌地问道:“刘,刘总队长,搞了半天,你还不知道贺公子吗?”
“贺公子这三个字,我今天确实听了几次。”刘炎松笑了笑道:“不过他到底是什么人,我却真的一无所知。”
“刘总队长来南福省不久,没听说过贺公子倒也实属正常。”邓定凯点头道:“贺公子是贺副书记的长子,叫贺俊逸。贺家在燕京可是大家族,而且我还听说,贺公子的母亲是连家的人,连城便是他的舅舅。”
“连家,连城”刘炎松眼中精芒一闪,可没想到自己在南福省竟然都会遇上连家的人。回想起当初连城那嚣张的气焰,还有对母亲的冷嘲热讽,刘炎松心中一股杀意便是慢慢地冒了出来。
“刘,刘总队长。”邓定凯立即就感应到了巨大的压力,他脸上大声喊道:“刘总队长,我没有办法啊,贺家跟连家太厉害了,我不敢招惹他们啊”
“恩,我知道了。”刘炎松轻哼一声点头道:“既然是这样,那么你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不追究你没有对付牛福新的责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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