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炎松有些惊奇,还以为这是蔡连银的女儿,不过仔细一想,而且加上看蔡连银脸上的神情,完全就不是那么回事。“难道,这女人是蔡连银的老婆?”刘炎松有些难以接受,不过当他的神识再次扫过相框的时候,就现上面有年月日的标识。
稍微一算,刘炎松现相框中的相片是三年多前照的,也就是説,相框中的女人现在应该是三十到三十一岁的样子,这样算起来,就更加不是蔡连银的女儿了。刘炎松心中犹疑,心想这女人莫非是老蔡的老婆?

如果相框中的女人确实是蔡连银的老婆,那这老家伙就真的是老牛吃嫩草了。不过女人知书达理,刘炎松当然也不会心生冒渎,他再次扫望了一眼相框中的女人后,蔡连银已是将相框放下走出了房门。

重新回到厅堂,蔡连银的态度就更好了,本来他心里也有过想要跟方新永一样的选择,不过老婆并不在意十个亿的赌注,他也就将那种念头给打消了。虽然出让一些洪门的利益也算不得什么,但洪门好歹也算是他蔡家的一部分,当年洪门由五房共同创立,表面上出让洪门的利益不算什么,其实根本到底,出让的还是自家的利益。

蔡连银是个有原则的男人,他当然不会像方新永那样无耻。联想到方新永的无耻,蔡连银就有些后悔回来得太早,他应该将这件事情向欧阳大哥汇报才

当然,现在既然已经返回厅堂,蔡连银自然也不好再找借口出去,于是他就坐下笑道:“刘老弟,让你久等了。”

刘炎松已经知道蔡连银将要支付所欠赌注,心里当然也是欣喜,洪门五房除了一个胡家倒算是讲原则之外,当然胡家那也是没办法,谁叫他们旗下有赌场,所以也不得不妥协低头。马纯一直接就采取拖延,方新永更是叫嚷着要杀人,当然最后人没杀到,反倒是被自己控制。

蔡连银就是个活宝,搞了半天是个气管炎,不过好彩他老婆倒算是懂味,没有唧唧歪歪。于是他就diǎn头笑道:“倒也没什么,蔡老哥你也没有耽误多长的时间嘛。”

蔡连银叹道:“哎,可惜就是那几个漂亮的美女没时间,本来还想着我家里的母老虎不在,谁知道人家居然没空”説着,似乎感觉十分郁闷,蔡连银甚至在自己的大腿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

刘炎松暗笑,这家伙根本就没有联系什么美女,看来也是被家里的母老虎管的太严了,严到就算是想偷吃都不敢的地步。刘炎松心里就有些为蔡连银感到悲哀了,不过话又説回来,蔡连银自己乐在其中,自己倒也不知道他的乐趣,所以又何必为他去悲哀什么。

于是刘炎松就摇头微笑,“算了,不在便不在,我们正好清净,可以畅怀大饮。”

蔡连银便diǎn头,“行,今天就跟刘老弟你开怀畅饮,我们不醉无归”

刘炎松淡淡地笑,“好,不醉无归。”

这时厨房有下人送食物上来,蔡连银更是吩咐保镖去拿自己的珍藏好酒,刘炎松招呼王鹏道:“过来一只先吃diǎn,今天中午忙得连饭都没吃上,也幸好蔡老哥客气,才四diǎn就让我们打打牙祭。”

蔡连银闻言就有些惊奇,“刘老弟,你这是在忙什么大事呢竟然连午饭都忘了吃。”

刘炎松笑道:“还不是为了方老哥那是,哎算了,我们喝酒,不説扫兴的话。”

蔡连银于笑,将酒瓶盖子打开,王鹏眼快,却是连忙伸手接过了酒瓶,“两位老大,我来,我来。”

蔡连银便放开酒瓶,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鸡腿送进口中一边吃就一边説道:“也确实有些扫兴,十个亿才换来一些承诺,刘老弟,不是做哥哥的説你,虽然老房答应了你的一些条件,但洪门的事情,终究是要摆到会议桌上去谈的。老房想要出让洪门的利益,最起码也是要我们diǎn头才行啊”

刘炎松轻轻地一拍桌子叹道:“可不是嘛当初我就是没有想到这一diǎn,所以才兴匆匆地跟方老哥签订了协议。好家伙,我在路上就一直感觉不对劲,这些东西,可都是见不得光的啊,到时候万一方老哥不讲信任,我也拿他没辙啊”

蔡连银就大笑,他挥舞着筷子指着刘炎松摇头,“刘老弟,你还别説,这件事情,我估计够悬。老方那个人的性子,我是知道的,他这件事情,摆明就是在算计你。不过刘老弟,我可是跟你説实话,老哥的这十个亿,那是绝对不会少你的。愿赌服输,虽然十个亿确实是一笔不xiǎo的数目,但在我们这些人的眼里,十个亿其实也就是一个数字而已。刘老弟,放心,明天上午,我铁定将钱一并全部转给你了。”

刘炎松亦笑,蔡连银这话他信,母老虎已经话了,蔡连银自然有这个底气。于是他端起酒杯笑道:“蔡老哥这话我听了高兴,来,xiǎo弟敬老哥一杯。

“好,感情深一口闷。刘老弟,咱们于了。”蔡连银倒也豪爽,将筷子往桌上一放亦举起酒杯笑道。

两人碰杯,王鹏亦连忙拿起酒杯对两位大佬敬了一下,他抿了一xiǎo口,却是不吭一声。于是刘阳松和蔡连银杯来盏往,喝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很快桌上的美食,便被三人于掉了一大半。

这时,蔡连银已经微有酒意,他打了一个酒嗝呵呵笑道:“刘老弟,我蔡家现在这个摊子,都是你家嫂子在打理。她的手段,我那是非常佩服的。哎,不佩服不行啊短短三年的时间,她硬是让我蔡家的资产足足增长了一倍还多,这种奇才,你説这世上能有几个?説真的,我是很感激她的,没错,我是真心的感激她,敬佩她。在我们蔡家,本来一开始就连我的儿女,都是反对她上门的。不过这些日子来,她做的一切,她为我蔡家付出的心血,所有人都是有眼目睹,她很不错,她没有半diǎn的私心”

蔡连银口中喃喃,刘炎松就淡淡笑道:“老哥,您这可喝醉了呢”

蔡连银将手一摆,“我没醉,老弟,我心里敞亮着呢,以前许多人都説我老牛吃嫩草也有人説你嫂子贪慕虚荣、爱好财利,不过这三年多来,你嫂子所表现出来的脾性,那真是没的説啊为了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女,你嫂子硬生生答应不再生育,我这心里,憋屈着呢所以,除了让着她,宠着她,呵护着她,我还能怎样呢?这样的女人,可不就是被人疼爱的嘛”

刘炎松有些无言,心想这世上真有这样的女人吗?当时,电话中明显就传来两个人的喘息声,而且听那种声音,刘炎松就知道两人正在办那事。虽然男人的声音很快就消散,以至于蔡连银根本就没有察觉,而且,一个女人甘愿放弃自己生育的权利,这,这简直就太不现实了

从蔡连银的口中,刘炎松自然能够听出他心底浓浓的情意,那绝对是毫不掺假的,一片真诚。但是,那女人为何要那么做?她如果真的是一心一意为着蔡家,为着蔡连银,那她怎么会在外面跟其他的男人约会

难道,这一切都是全套?阴谋刘炎松绝不相信,这世上会有这样的女人,一方面声称爱的死去活来,为了某个人可以放弃一切,而另一方面,却又在暗中跟其他的男人欢好。这样的女人,而且还是蔡连银的老婆,洪门五房蔡家,占据了洪门一个长老席位的大佬。那女人,她在算计什么?

刘炎松沉思暗忖,总感觉心中很不平静,甚至,他有种预感,觉得这女人就好像是一只隐藏在暗中的狡猾猎人,正在阴险地算计着自己。无由地,刘炎松激灵灵到了一个寒战,他跟蔡连银的老婆,从来就没有过任何的交集,为什么自己的心头,竟然会出现这样的警觉?

蔡连银有些迷糊,他抖着手要去拿酒瓶,只可惜酒瓶以空,他倾倒了半响,却是一滴酒也不曾倒出。呕蔡连银打了一声酒嗝,他把酒瓶一扔,大声喊道:“来人,再帮老子拿一瓶酒来”

有保镖应声而去,刘炎松连忙劝道:“老哥,酒多伤身,到此为止吧。”

蔡连银摇头,“老弟,你不懂,你真的不懂知道吗,今天老哥高兴,你嫂子金口大开,总算是答应帮我支付欠你的十个亿赌注,我心里高兴着呢。呵呵……你恐怕永远都想不到,我堂堂一个洪门的长老,在家里跟自己老婆同房,一个月居然要规定次数哈哈,真是可笑,可悲,可叹老弟,我这心里,憋屈着,憋屈着呢”

蔡连银以手指心,状似万分的痛苦。这时,保镖进来,手捧着一瓶老酒,蔡连银从保镖手中抢过酒瓶挥手道:“走,走,你出去,别呆在这里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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