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炎松淡然的笑,“老人家,想要跟我过两招,以后有大把的机会嘛。只是现在,胡家如此对待客人,以后名声可是要大损了呢”
老者微微一愣,也不知道刘炎松打的是什么机锋,于是轻叹一声便不再接话。这时胡承言却是往前走了两步,口中淡淡地问道:“刘先生,老朽再问你一句,刚才是不是你开的枪?”

刘炎松哈哈大笑,他轻轻地将陈萱妮推开,口中冷笑道:“胡家主,你这话有diǎn意思啊刚才,我可是一固连续回答两次了。”

胡承言道:“但是,你没有承认。”

刘炎松怒喝,“只听説过逼人为娼的,我可没有听説过还有逼人承认打枪的。胡家主,你想要如何,划出道来便是”

胡承言眼中精芒一闪,寒声説道:“也罢,刘先生既然认为胡某人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那我就要好好地证明一下自己。来人,将他绑了,就地搜查

“是”胡家子弟和诸多保安大声地呼喝,齐齐朝着刘炎松逼迫过去。这时胡扯就冷笑,“刘炎松是吧,你説好好的,于嘛要得罪老子呢你想要泡我姑姑,我也没有挡你好事,是你自己不知好歹,还想用枪来伤我。嘿嘿,这一次就让你知道我胡家的厉害,老子不威,你真当老子是病猫呢”

好家伙,这胡扯还真会胡扯,把胡家家主的威风,説成是自己的威风,还真的自己当成一回事,连狐假虎威的把戏都懒得动用了。

“站住,不要过来”陈萱妮紧张得又要冲过去,刘炎松却是摆手道:“萱妮,你不要动。”

説着,刘炎松便厉声喝道:“胡家主,可否容刘某説一句话?”

“且慢”胡承言还以为刘炎松这是要认罪了,所谓光棍只打九九不打加一,刘炎松好歹也是青帮的龙头,就算自己再怎么不喜欢他,也不能不给他一些面子。谁知道,刘炎松根本就不卖他的帐,冷冷地注视着胡承言説道:“想要搜我身,很简单,答应我两个条件即可。”

胡承言皱眉,有些惊疑地望着刘炎松,半响后却感觉刘炎松怎么也玩不出什么名堂,于是便沉声説道:“你讲。”

刘炎松道:“这里是你胡家的地盘,你们一定要比我搜身,这一diǎn我是无法抵抗的。毕竟你们人多势众,我就算想要反抗,恐怕以老爷子一人,就能打得我毫无抵抗之力。”

胡承言冷哼,“刘先生,废话就不用多説了,直接讲重diǎn吧。”

刘炎松道:“好,胡家主既然如此迫不及待,那刘某就放肆了。第一,如果你们没有从我身上搜出枪支,那么必须答应让嘉宁跟我走。从此以后,嘉宁就是我的女人,你们胡家大大xiǎoxiǎo,里里外外,徒子徒孙,看到我都必须尊称一声姑爷。”

“放肆”

“住口”

“妈的给老子闭嘴”

顿时,几个冲动的胡家子弟就齐齐怒吼起来。不过刘炎松又怎么会看得上他们他只是冷冷地逼视着胡承言,要他一个表态。

胡承言有些气闷,不过一想到胡嘉宁本来就已经把自己输给了刘炎松,自己现在答应一声,倒也没有什么。再説了,胡承言也不相信,刘炎松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能把枪给变没了。

对于胡扯与两个保安説的话,胡承言那是绝对没有怀疑的。他不相信,胡扯与两个保安,在这种场合下敢欺骗自己于是,胡承言就凝重地diǎn头,“好,我答应了”

“爹”胡嘉宁有些不满,心想我就算是比试输了,但你也不要这样迫不及待地赶我走吧不过,她心中的念头稍转,却也是瞬间就明白了父亲的良苦用心。胡嘉宁也是用枪的行家,她可不信,刘炎松能够这么快就把枪藏起来。而且,在场这么多人注视着,刘炎松就算要藏,他又能把枪藏到哪去?

见到胡承言答应了自己的第一个条件,刘炎松脸上就布满了笑意,他之所以要打胡嘉宁的主意,其实还真的有一个无法説出口的理由。按照相术来説,胡嘉宁长有一张田字脸,命格是非常贵不可言的一种相貌。

所谓田字脸,就是额头偏方型且腮骨稍微突出,同时脸上有着丰腴肉质,整个脸型呈方中带圆。拥有这种相貌的女子,心地宽阔,好交朋友又乐于助人,同时也是心思细密,乐善好施,会帮朋友渡过难关的慈善家。

拥有这种相貌的女人,她的朋友遍天下,有很多的知心朋友,如果想要打探什么消息事情,这种人的讯息也是非常之灵通的。刘炎松来到m国已经有不短的时日,对于优势地位拷贝资料,他连跟毛都没能摸到。

一方面,跟他初来乍到确实很有关系,二来却也是因为没有太多值得信任的帮手,这一diǎn现在确实是刘炎松的一个死穴。

表面上看,他身为青帮的龙头,麾下能够号令数十万的地下势力。但有一diǎn刘炎松心中自知,毕竟他担任龙头的时日尚短,根本就不可能在帮会中积累太高的威信。如果自己冒然下令帮会成员查探优势地位的资料,恐怕不用多久,m国中央情报局的人,就会把纽约大圈帮给连锅给端了。

刘炎松不敢赌,同时他也赌不起。而胡嘉宁可就不同了,无论是她的身份地位,还是她的关系网络,都不是自己所能比拟的。而更为重要的是,由于胡家在m国已经定居数以百年,m国的情报机关根本就不会特意地将心思放在这种地下势力家族的身上。

当然,前提是胡家跟华夏政治方面没有什么关联。这样一来,到时候自己委托胡嘉宁帮忙,而以还她自由为交换的话,刘炎松相信胡嘉宁肯定不会拒绝自己的条件。

“至于第二个条件,我好歹也是青帮的龙头,胡家虽然是洪门的三房,但想来我们之间的身份地位,应该也是相差无几。我堂堂青帮的龙头,如果要是在胡家的威慑下选择被你们搜身,我想胡家主您应该也能理解,要是我不问胡家要一些东西作为补偿的话,恐怕天下英雄到时候都要看低刘某人一头。当然,如果要是你们确实在我的身上搜出枪支,那我也认栽,补不补偿,自然也就免谈。胡家主,如果你们要是没能在我的身上搜出枪支,就必须补偿我这个数。”説着,刘炎松就伸出右手张开了五指。

胡承言哈哈一笑,不以为然地説道:“行,如果我要是没能在刘先生的身上搜出枪支,不但赔偿刘先生五百万,而且还当面赔礼道歉。”

刘炎松将手一摆,“赔礼道歉就免了,如果我赢了的话,嘉宁以后就真正成了我的人,那么您就是我的岳父了。哈哈,胡家主请不要动怒,事实便是如此。另外,我所説的赔偿,可不是五百万。怎么,胡家主,莫非你认为,青帮龙头的声誉,就只五百万?”

胡承言气极而笑,指着刘炎松喝道:“刘先生,你不要太嚣张过头了五百万的赔偿,你还想怎样?难道,你要五千万哼,你的胃口,也太大了吧

刘炎松摇头,他将手收了回来,脸上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説道:“胡家主,真的不需要动怒,你们既然这么肯定可以在我的身上搜出枪支,那么又何必担心赔偿的多少呢。再説了,我所説的赔偿,也不是五千万。五个亿,胡家主,如果你们这次要是没在我的身上搜出枪支,就必须赔偿我五个亿怎样,这个赌注,胡家主敢不敢接?如果你不敢接,那么你们可就休想能够搜我身了。当然,胡家主您也可以⊥他们试试,我倒是很想知道胡家是否能够承受得起来自青帮的报复”

胡承言心中一沉,知道自己还是大意了,虽然他并不相信刘炎松有本事能够将枪支藏起来,但现在他开出这么大的赌注,万一到时候自己要是输了?不知道为何,这一刻胡承言心中竟然动摇了。他明知道胡扯和两个保安不敢骗自己,但看到刘炎松如此的镇定,他自己居然心虚了

“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心虚呢”胡承言用力地摇了摇头,这时刘炎松却是嘿嘿笑道:“怎么,胡家主摇头,莫非是不敢赌?还是,胡家主认为,我们的赌注还有些xiǎo没关系,胡家主你出声説话便是,五亿不够,十亿?二十亿,甚至五十亿只要胡家敢承认,只要胡家主有这种气魄,刘某人也愿意跟胡家主豪赌一场,让天下的英雄看看,谁才是真正的赌王”

刘炎松的气势很足,胡承言被气得全身都在抖,如果这种情形要是被外人看到,恐怕还以为这里是刘炎松的地盘,他胡承言却是一个上门无理取闹的无赖。“好,好刘先生,既然你想要豪赌一把,那我胡承言当然也要舍命陪君子行,五十亿是吧?我胡家在m国展数百年,虽然一时间也拿不出五十亿的现金来,不过加上一些房产,股票,还有两个xiǎo一diǎn的公司,倒也堪堪能凑齐五十个亿来。刘先生,我跟你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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