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逊告辞离去,唐纳却是厚颜留了下来。刘炎松知道他一定还有话説,于是便笑眯眯地説道:“唐纳总裁,我可是丑话説在前头啊,如果你提出来的要求我无法做到,那么鸿运卡你可是不能再要回去了。”
唐纳就有些讪讪,不过他毕竟是一个大集团的当家人,于是就diǎn头説道:“刘先生请放心,就算您拒绝我的请求,唐纳也不会无理取闹。”

刘炎松就有些好奇,于是就问道:“那好,唐纳先生你就直言吧,我这个人最喜欢开门见山,你有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够办到的,而且又不会违背江湖道义,那么我们还是能够交流的。”

唐纳心中暗骂xiǎo狐狸,但脸上却是堆满了笑容,“刘先生,我听説您,也是从一个好友口中得知的。我的好友胡喜昌,是华盛顿福清帮的一个长老,也就是在不久前,胡长老跟我一次聚餐的时候无意中提到这天下的英雄,他就跟我重diǎn説起了刘先生您。您现在是青帮的龙头,而福清帮説起来也是青帮的分支,所以刘先生当然也是福清帮的龙头。胡长老跟我説了一些交心话,在这里我也就不瞒刘先生您了,我这次确实有事想请刘先生出手帮我对付一个人。”

刘炎松不置可否地diǎn头,“那人应该很不简单,否则以唐纳先生您的财力,完全可以在道上悬赏花红,我想只要价格合适,还是会有许多人动心的。”

唐纳就口中轻叹,“刘先生,这人确实不简单。如果我要是用悬赏花红的方式去对付他,説不定我今天进行了悬赏,明天就要暴尸街头了”

“哦”刘炎松感到有些惊讶,一般来説进行花红悬赏的都是通过中间人的介绍,而唐纳既然如此的谨慎,恐怕就代表那人或者那人所处的势力也有类似参与花红悬赏的业务。或者,那人本身就掌控着一个特大的花红悬赏势力。于是他就问道:“这么説来,这人就不能用确实不简单来形容了。唐纳先生,我想先了解一下,你想要对付的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唐纳并没有直接回答刘炎松的问题,反而是凝重地説道:“刘先生,不知道您是否知道这世界上的十大黑社会组织。”

刘炎松眼中精芒一闪,他淡然地diǎn头,唐纳既然这么问,恐怕他的仇家,就是十大黑社会组织中某个组织的大人物。甚至,有可能还是教父级别的存在。唐纳低声叹道:“三年前,我唯一的孩子金前往日本旅游,却是无意中得罪了当地最大黑帮教父的儿子。当时,我孩子并不知道那人的身份,所以命令保镖将其打了一顿,并且在言语上还羞辱了对方一番。后来,等那人的帮手来了,金才知道对方的来头,于是金立即就赔礼道歉,并且承诺可以在物质上尽最大的能力补偿对方。当时,那人也拿走了金的赔偿,并且表示原谅金的过错。但是三天后,保镖却是现金赤身裸体的死在了酒店房间内,而且看情形在临死前还受到了残酷的刑罚。刘先生,我的孩子虽然也有过错,但却罪不至死啊

而且,那人明明已经接受了赔礼道歉,为什么事后还要杀害我的孩子如果,如果他要是不满足当时金提出的赔偿,完全可以直接开口嘛,以那人的身份地位,就算金一时无法满足他的条件,只要金及时将事情告知我,我也会亲自前往日本,慎重地道歉的呀。”

刘炎松有些默然,他已经猜到唐纳口中那黑帮的来历了。在日本,能够有资格进入世界十大黑帮的组织,只有雅库扎。这个拥有数百年历史的东亚黑帮,在日本都是公开活动的。他的教父是通过民主选举产生,性质跟青帮好像差不多,但青帮讲究的是武力拳头,而雅库扎更注重资历和名气。目前雅库扎拥有大概有二十万左右的成员,这个帮会也许有很多人并不怎么熟悉,不过它有三个特别知名的堂口,其中山口组大概有七万左右的成员,稻川会将近三万人,住吉会两万人左右。

雅库扎的势力虽然未必能够过青帮,但日本毕竟是它的大本营,就算刘炎松再神通广大,他也不愿意为了区区一张鸿运卡,就头昏脑涨地跳起来答应唐纳的请求。一个掌控了二十万成员的古老帮会组织,其中的底蕴、能量,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刘炎松非常清楚,想要无声无息地杀掉一个教父,或者是教父的儿子,并不是那么轻松容易的。哪怕他身怀异术。

看到刘炎松凝重的神情,唐纳并没有出声打搅,他知道刘炎松肯定已经猜到了对方的来头。雅库扎在世界十大帮会排名中虽然排名最后,但他也不敢xiǎo觑这样的组织,尤其是,雅库扎的财富根本就不是他所能仰望。否则,要是一般的组织,唐纳完全可以用投资来与当地政府达成协议。

雅库扎的年收入最少都在千亿美金以上,其中有四成是来自毒品交易。而通过毒品,雅库扎也不知道间接控制了多少人,如果对方一旦得知了唐纳的算计,恐怕分分钟都有人找上门上,先不説那些帮会成员,就是那些瘾君子,也足够唐纳头痛的了。

对于这些,刘炎松心知肚明,所以他心中衡量其中的利与弊,感觉帮唐纳出手,并不现实,而且自己根本就谈不上得到什么好处。反而,如果自己的身份一旦暴露,説不定就会牵连到在日本展的青帮组织。“不好意思,唐纳先生,您的这个请求,我无能为力。雅库扎身为世界十大帮会组织,底蕴和实力,不是您想象那么简单的,我不能为了一张鸿运卡,就将自己的兄弟们置于险地。”

唐纳苦涩地diǎn头,“我知道了,刘先生。请放心,我会遵守承诺,送给陈女士的礼物,只是我个人的一diǎnxiǎoxiǎo心意,所以我不会要求将鸿运卡退回。那么,我就暂时告辞了。”唐纳站起来微微躬身,他心中充满了深深的失望。连青帮的龙头都要顾忌雅库扎,他恐怕一辈子都无法为孩子报仇了。

看到唐纳这种沮丧的神情,刘炎松心中也是有些索然无味。虽然他吃下了唐纳送过来的糖衣,但心中却真的无法高兴起来。这个xiǎo老头,应该也快六十岁了吧,唯一的孩子都死了,想来他的人生一定非常的痛快。联想到自己的前世,刘炎松心中就蓦然升起一丝同情。“等等,唐纳先生。”

看到唐纳正准备转身,刘炎松站起来轻轻地拉住了他的手臂。“刘先生,您是不是愿意帮我了?”唐纳惊喜地望向刘炎松,眼神中那种自内心的欣慰,没有任何的掩饰。

刘炎松就苦笑,让他去对付雅库扎教父的儿子,事情还是算了吧。当然,如果只是对付其他,却是还可以商量的。于是,刘炎松便将唐纳又拖回座位,“唐纳先生,雅库扎教父儿子的事情,您就不用指望了。我现在唯一能够答应你的,是帮你找出那些虐待金的帮凶们。唐纳先生,杀死金的凶手一定要得到严惩,但是有一diǎn您也要明白,身为堂堂教父的儿子,我想他就算是再怎么对金有怨恨,应该也不会亲自出手的。”

唐纳便沉吟,也许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当然,如果不找到教父的儿子,谁是杀害金的凶手,唐纳也根本无法查出来。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年,日本警方现在仍然没有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也许,只见越是拖得久,结案的机会,也就愈加的渺茫了。想到这里,唐纳便抬头,他沉声説道:“刘先生,大恩不言谢只要您能帮我找到那些杀害了金的凶手,并且将他们绳之以法,那以后刘先生就是我唐纳的朋友。不,是恩人刘先生您以后就是唐纳一家的恩人,以后无论您有什么事情需要唐纳家做的,只要您一个电话,或者传一声口讯,我唐纳一家决不推辞。若是有违此誓,天诛地灭”

一边説着,唐纳一边站起对刘炎松鞠躬。他已经打定主意,元凶既然不能奈何,那么就搞掉几个帮凶,也算是为金出一口恶气了。于是刘炎松便答应下来,唐纳告辞离去。

“辉哥,你真的要去日本吗?”唐纳一走,陈萱妮就有些担忧地问道。毕竟,到如本去找那些杀害了金的凶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呢。刘炎松淡淡笑道:“唐纳的手笔太大了,如果我不做一diǎn事情,确实有些受之有愧啊再説了,去日本找杀害金的凶手,其实应该也不是那么困难的事情。我可以直接去雅库扎总部要人,如果田岗要是这diǎn面子都不给,那我这个青帮的龙头,也太掉价了”

刘炎松知道,田岗必定要给自己这个面子。否则,有雅库扎的地方,必定也会有青帮,而只要刘炎松愿意,大可以给雅库扎制造一些冲突,到时候雅库扎的损失,可就不是几个帮会成员所能弥补得了啦。所以刘炎松一diǎn也不必担心,当然事情能够用更好的方法解决,他也是非常乐意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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