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郭诗诗哪里还有节目主持人的风采,她就像是一个泼妇一般,指着孙安山双眼通红地瞪着对方。趴!孙安山的脸色一沉,这女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是,她对童巧文这种弱女子都伸手欺负,就算刘哥没有开口让他出面,孙安山也是准备站出来为童巧文出头的。
顿时,整个场面就沉静下来,所有人都震惊地望着孙安山,郭诗诗好不容易才醒悟过来,她一把就捂住了自己那被孙安山给打红了的脸蛋,口中凄厉地喊道:“你,你敢打我!”

孙安山就冷笑,“婊子样的东西,老子打你,都嫌手脏。我呸!”

郭诗诗脸色就再次一变,她知道自己一个弱女子,肯定是打不过孙安山的。其实,不要説打,就是骂,郭诗诗都被孙安山给骂得毫无还口之力。于是,郭诗诗就向蓝哲茂求援了,“岚少,岚少,你可要帮我出气啊!你看,你看,这些人,都这么欺负我,我,我呜呜呜。。”

似乎找不到什么词语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郭诗诗急的就放声哭了起来。这时蓝哲茂可就头痛了,而冯鹏亮却是不识好歹,他见孙安山竟然敢打岚少的女人,心想他娘的老子可好好的修理修理你。于是,冯鹏亮就直接操起桌上的一个酒瓶,对着孙安山就砸了过去。孙安山冷冷一笑,他不闪也不避,直接就伸出右手,举起胳膊就朝着冯鹏亮手中的酒瓶迎了过去。

砰!一声脆响,酒瓶破碎,而孙安山的手臂,却是没有任何的损伤。冯鹏亮就惊骇,而孙安山的手却并不收回,直接将伸过去一把掐住了冯鹏亮的脖子。“你他妈的,敢打老子!”孙安山的身上,就弥漫出一股浓郁的杀气,顿时冯鹏亮就感觉自己全身都在抖。这种气势,他太熟悉了,当初沈友浩,可就是把他的鸟给捏爆了,甚至差diǎn就要了他的性命。

“好汉饶命!”冯鹏亮好半天才从口中挤出四个字,孙安山却是慢慢地松开了五指,然后不屑地哼道:“狗屎,渣滓!”

冯鹏亮哪里还敢ding嘴,而这时蓝哲茂竟然也没有出声。至于那经理还有郭诗诗跟另外两个女人,同样也是一愣一愣的,浑不知孙安山究竟有着怎样的来头。

冯鹏亮虽然不敢出声,其实心里却是期待蓝哲茂能够帮大家出头的。但当冯鹏亮抬头看向蓝哲茂时,他却现,蓝哲茂竟然在偷偷滴看向他的对面,也就是刘炎松所在的位置。于是,冯鹏亮就心中明了,原来那边,还有一个连蓝哲茂都不敢惹的家伙。

这一刻,冯鹏亮不知为何,心里反而是有些庆幸,他想起之前自己还想借助蓝哲茂的威势去压迫对方,现在看来,当时自己要是真的这么做了,恐怕就是找死的结局了。

刘炎松见到蓝哲茂看过来,就知道这家伙总算是学乖了,于是便站起来慢慢地走了过去。“嘿嘿,刘哥你好!”蓝哲茂被关押的那几天,听到许多的兵都是这样称呼刘炎松的,于是他便也是这样喊了一声。

刘炎松就有些好奇,心想这家伙不错啊,能屈能伸,竟然知道自己不好惹,就打起缩头的算盘来了。

刘炎松没有理会蓝哲茂,蓝哲茂也就不出声,他知道刘炎松这人自己惹不起。回去后他可是被自家老子给抓住狠狠地打了两巴掌,然后更是慎重地警告蓝哲茂,以后看到刘炎松,有多远就躲多远。

当然,要自己去躲着人家,蓝哲茂那是万万不会答应的。毕竟,他好歹也是藏省第一太子党。省委书记虽然大是没错,不过可惜他家没有带把的。知道刘炎松厉害,蓝哲茂就生出结识的想法,不过这次他被刘炎松看到了笑话,脸色倒也没那么好看。

刘炎松就走到了童巧文的面前,他刚才看到童巧文端着托盘过来,便一眼认出来了。于是,刘炎松就微微一笑説道:“童姑娘,我们可是又见面了。”

童巧文就惊奇地抬头望向刘炎松,她想了一会,才diǎndiǎn,算是认出了刘炎松。见到刘炎松没理会自己,反而是过去跟自己的女人打招呼,蓝哲茂心中那叫一个憋屈,他担心刘炎松会对童巧文有什么想法,于是连忙就冲了过去。蓝哲茂直接就挡在了童巧文的身前,脸色有些讪讪地説道:“刘哥,刘哥,她,她,她是我。。反正刘哥请你给diǎn面子吧!”

刘炎松知道蓝哲茂这是误会了,不过他已经明白了蓝哲茂跟童巧文之间的事情,于是心中便有了撮合的想法。所以刘炎松便脸色一沉,眼露杀气冷笑道:“滚开,我跟童姑娘説话,赖着你了?”

蓝哲茂的脸色就变了,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刘炎松的对手,而且刘炎松的来头也不是他所能够比拟。但是,让他把童巧文让给刘炎松,那也是万万不能答应的。于是,蓝哲茂就勇敢地挺胸,他平视着刘炎松的双眼,神情坚定地説道:“刘哥,巧文是我的人,还请刘哥高抬贵手!”

説着,蓝哲茂竟然就要屈身朝着刘炎松下跪,他身后的童巧文却是被吓了一大跳,连忙就一把拉住了蓝哲茂的身子。“岚少,岚少,你别这样,你别这样。”

刘炎松看到这一幕就哈哈大笑,而一旁的郭诗诗,却是脸色一下变得苍白,然后委屈地捂着嘴巴,转身就快地xiǎo跑离去。

笑话,搞了半天原来童巧文才是岚少的女人,自己竟然眼瞎了要她赔钱,而且还打了她一个耳光!一想到这个,郭诗诗就心胆俱寒,她哪里还好意思呆在这里丢人献丑。而这时,经理的脸色也变得苍白,她惊恐地望着蓝哲茂和童巧文,心想尼玛这些太子党,就不要这么玩老娘了,我玩不起啊!会得心脏病的。

童巧文拉住了蓝哲茂的下跪的身体,但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于是脸色顿时就变得苍白,她的双手也就无力地松开了。刘炎松看到这一幕,心中就有些感触,童巧文的心思,他大致还是能够猜到一些的。不过,刘炎松既然愿意承童巧文的情,那么今天他自然是要帮其一把。于是,刘炎松就淡淡地笑道:“岚少,我们过去聊聊。”

蓝哲茂不敢拒绝,他连忙diǎn头道:“好,好,过去聊聊,不敢让刘哥您这个称呼xiǎo弟。”

蓝哲茂的姿态放得很低,刘炎松便转身,不过很快他又顿住脚步就望向了手足无措的童巧文。“童姑娘,一起过来坐坐。”

童巧文的脸就有些变红,她也不知道刘炎松究竟想要怎样,再説她现在还算是酒店的员工,自然是不能轻易离开岗位的。似乎看透了童巧文的想法,刘炎松就望向酒店的经理,他的脸色一沉,口中就喝道:“我有事找童姑娘聊聊,你有意见!”

经理哪里敢有意见,她现在心中可是怕死了,担心蓝哲茂、童巧文可能会报复自己呢。而现在,刘炎松好像对童巧文也有意思,这人究竟什么来头啊,竟然连藏省的第一太子党,都怕他怕得要命。于是,经理便战战栗栗地摆手道:“没意见,我没意见。您们是尊贵的客人,我们为您们服务,是应该的,是应该的。”

刘炎松便不再理会她,朝着童巧文diǎndiǎn头,再次转身就走向自己的桌子位置。那边,任瑶荷就柔和地看着刘炎松,而唐逸,眼中却是冒出仰慕的神情。他的脸通红通红,刚才生的事情,就好像他才是猪脚一般。

几个人一起走了过来,任瑶荷就站起来将童巧文拉到了自己的身旁坐下。“童姐姐你好,刘大哥可是提起你好几次了呢。”

听到任瑶荷的话,蓝哲茂的身体便一窒,但他现在暂时还搞不清刘炎松的算盘,所以不敢出声,就闷闷地坐了下来。刘炎松便有些不满,低沉地喝道:“岚少,我有请你坐?”

立时,蓝哲茂的脸就涨得通红,他阴沉着脸站了起来,却是没有吭声ding嘴。这就让刘炎松有些刮目相看。不过童巧文却是突然站起,脸色沉着地説道:“刘先生,我知道上次是岚少对不起你们,但是事情已经过去了,君豪也没有了,为什么你还有斤斤计较?岚少也是有自尊的,您,您这样对他,我,我。。”

童巧文终究是没有説出自己心里的话语,刘炎松就笑眯眯地问道:“童姑娘,你有意见?”

童巧文脸色一红,刘炎松对她就摆摆手,同时给任瑶荷使了一个眼色。任瑶荷会意,就站起来又将童巧文拉着坐下并低声地劝説着。刘炎松和孙安山却是淡然地走了下来,刘炎松便转头看向蓝哲茂。“岚少,我知道你在藏省混得也算是不错。本来呢,你我是井水不犯河水,恩,不对。应该説是你犯了我,那次在君豪,你们可是准备玩死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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