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急匆匆跑了进来四人,竟然还是不同装束的士卒,分属并州、幽州、荆州以及益州!这下子倒是全了,几乎所有的诸侯势力都牵扯了进来,所有的人心里都惊诧不已,这究竟是怎么了!
凑一起了,没好事!
果然,首先是刘焉看到益州士卒一脸风尘仆仆模样,就知道这是从遥远的益州来的,不是军营之事,益州出问题了,流言心底惶恐不安,不在装模作样,急切道。
“怎么了,益州出事了?”
怎知那人一下子跪在地上,哭泣道。
“主公,汉中张鲁反了,自立汉中割断了益州到中原的出路,此时益州内部人心惶惶,贾大人差数路人马来洛阳,请主公早日班师回益州,主持大局!”
轰!
刘焉的脑子一下炸开了,如此噩耗刘焉简直难以承受,原本虎视眈眈,野心勃勃想要扩大地盘,得到更大的权力,甚至九五之尊,联军讨伐不臣,虎视何雄哉!
可是天不与人愿,这次讨伐可谓是偷鸡不成倒蚀把米,亏大了,益州军出了名声之外,几乎没捞到什么,要不是在洛阳城大军混乱之际抢掠了一番,就真的是入不敷出了。
刘焉额上的汗不住的流,心脏就像被揪住了一样,难以呼吸,刘备见状,急忙上前,拍了拍刘焉的后背,这才缓过来,可是他的脸上却惨白一片。
汉中丢了,汉中居然丢了!
在这一刻,他好恨!
得不偿失的出征,加上汉中的自立,彻底把刘焉的雄心壮志摧毁得稀巴烂,刘焉无力地在空中抓了抓,瞬间苍老,最后愤恨的吼道。
“张鲁该死啊!”
至于其他的诸侯,心地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反正不会像刘焉那样,从有些诸侯嘴角不断的抽搐就知道,陶谦老好人最甚,他刚刚丢了徐州,刘焉可比他好多了,所以他站出来道。
“盟主息怒!”
可是殊不知这句话就像一把刀一样,插在刘焉心底,让他愤愤。
不过丁原可没管刘焉怎么样了,因为站在中间的人还有他并州士卒,很明显地下三人都不是军营来人,而是本地千里而来的,那么原因就只有一个,家中出事了!
其实不止丁原如此,刘表、刘虞都一脸忧愁看着自己麾下的士卒,刘虞就不必说了,幽州地处北疆,外有草原诸部的威胁,内有黄巾余孽猖狂,甚至还有强邻环视,一直以来刘虞都在担心,此时看到家兵来报,就心底惶惶难止。
刘表很出人意料,本来一直他的样子都很镇定平淡,什么都不争,平淡似水,在联军中丝毫不起眼,有很重要的地位就是荆州军了,可是此时的刘表却面目大变,谁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或许是刘焉自己心底难受,也想要别家的伤疤给自己看看,还没等丁原等人说话,刘焉就重新站起来。
“你们三人,有什么事情,一起说吧!联军一体手足,有何不可说的!”
三人都默契的望了一眼自家主公,刘焉在他们眼里还远远没有主公重要,甚至他们也并没有那刘焉放在心底,毕竟吃的是主公的军粮,与盟主无关。
刘焉此举让丁原三人很是恼火,自己家里的事凭什么要让别人知道,就算你是盟主又如何,难不成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还想插手别人内部事宜!
“盟主,这就不劳烦盟主了,盟主军务繁重,我等家务事,小打小闹盟主无需在意。”
丁原最先挑明了话,摆明了并州军家务事,外人不需多管,丁原的话让刘表以及刘虞心底都赞同,皆是点头,谁都不想把自己家中的事摆出来众人皆知不是,这要是好是就算了。
可要是坏事,就不好了,尤其是军中之事,值此之际,谁都知道联军之间彼此是不可信的,让别人把自己的底都摸清了,那还怎么和别人斗,未知的才会让人生发神秘感,不敢轻举妄动。
“盟主,丁将军说的是啊!”
刘焉却不想就这样放过,毕竟他益州之事已经众人皆知,益州受到大损,此时的形式十分脆弱,一个不小心,他能不能回益州都不好说,不难猜到别的州郡也都出事了,可是损失如何,谁都不知道!
“丁将军这就见外了,联军之间兰艾同烬,犹如手足,诸公的事就是联军的事,诸位说是不是啊!”
很难想象,此时的刘焉居然能笑呵呵说出这番话,就连身后的刘备都很诧异。
陶谦此时明显好得多了,适才洛阳归属之事就剩下刘表、丁原、刘焉三人不说话,他怎么会不心生芥蒂,虽然刘焉丢了汉中,但是和他相比,明显好多了,本来他还想附和刘焉一番,让刘表、丁原二人吃瘪,可是又看到刘虞的担心模样,于心不忍,毕竟刚刚人家才帮助了他,所以陶谦止步了。
但是不代表别人不会,公孙瓒对刘虞早就不爽了,有看穿了刘焉的心思。
“诸公,盟主说得对啊!”
丁原心中冷笑不已,对于公孙瓒和刘焉之间的龌龊,他早看穿了,正欲反驳,却不想董卓牛气哄哄道。
“就是啊,大家都是一家人,说说嘛!”
“没错,我也是这个意思,说不定大家还可以相互扶持帮助,再不济也可以拿个主意啊。”
刘岱也开了口,方才自己被人看了笑话,一直以来也都被人小觑,难免不舒服,此时也发出了自己的声音。
只有马腾没有说话,不再到他在想什么,他的地盘少,但是却四面环视诸侯,兵家必争之地,所以一般情况之下他是不会插手诸侯们之间的小心思的。
丁原无奈,看了看同样愤恨的刘虞、刘表二人,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刘焉与其他人见状,不少人心中冷笑,刘焉故作威严,对着下边三人问道。
“一个一个来,说吧!”
得到自家主公示意后,并州军对的士卒率先站出来。
“启禀盟主,主公,北方草原诸部异动,他们得知主公带着吕布将军出征中原,胆子都大了,此时又是冬季,估计是没吃的了,匈奴甚至已经南下,其余草原部族,如鲜卑等都蠢蠢欲动,末将离开时五原已经丢失了,草原人来势汹汹,还望主公日班师救援!”
丁原一听,顿时怒不可遏,没想到后院失火了,草原人沉寂了这么久,此时居然在背后捅自己一刀,五原丢失,这可是并州北部重镇啊,他身后的吕布也眉头蹙起,身上的煞气汹涌。
“义父,看来他们是已经忘记了我吕布的方天画戟了,这次回去定要让他们永生永世都难忘!”
丁原点头,匈奴南下看样子只是试探,鲜卑众部看样子也会动,这是在相互勾结啊,看来北疆战事要开始了,丁原心里愤恨,中原之地看来遥遥无期了,不过他心底很疑惑,这么多年草原诸部都不敢南犯,尤其是这几年,连影子都没有,何故此时敢来!
想到这儿,丁原心中感到这件事情恐怕不简单,不着痕迹看了眼刘虞以及那幽州士卒,看样子幽州和并州的事情差不多,草原诸部的威胁已经来了。
忍下心底愤恨,丁原缓缓坐下,思考着什么。
刘焉等人都很诧异,草原人居然敢南犯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虽然中原乱斗,但是对草原人此等蛮夷他们都很不认同,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第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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