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自己会忍不住偷看.我特意找了块长条布.又找了根较粗的树枝做我的引路杖.当一切准备妥当时.我才敢踏出第一步.
我拿着引路杖小心翼翼地走在石子小路上.走了半天也沒遇到一个障碍物.正当我觉得奇怪时.脚下突然一绊.我砰的一下子跌了下去.却并沒有感觉到任何痛意.
我气得扯开布条.眼前的景物却让我大吃一惊.这里已经不再是先前的园.而是一座椭圆形的高大建筑.三级石阶之上是一道金属的铁门.但并沒有被锁上.
我來不及欣喜.身体似乎被什么东西牵引着站了起來.脚步已经开始往那道铁门处一步步走去.
黑洞洞的空间一下子把我的眼睛完全蒙住.幸好手中的引路杖还沒被我扔掉.我摸索着往前走去.树棍所触之处皆是**的物体.
走了好一会儿.眼前的事物才慢慢清晰的展现在我眼前.我看到自己的周围都被许多圆柱形的东西包围着.上面还被人盖上了黑布.也不知道里面到底装的是些什么东西.
一路走來.全都是这些东西.我实在好奇的紧.忍不住站在其中的一个面前.树枝只微微掀开了布的一角.黑暗的尽头突然有人声传來.
我惊得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快速躲到了这个物体的后面.然后静静等待着.
人在黑暗中的听觉是最为敏捷的.而且也是最容易受到惊吓的.任何一个细小的动静都会被联想许多.就比如现在.我正躲在离他们不远的位置偷听他们的对话.可内容却是触目惊心.
“她现在已经开始怀疑你了.”这声音听上去十分耳熟.但这人绝对不可能是她.
“你担心她.”这声音我听出來了.是那个张骞的.我的注意力被完全集中在了正前方.我想我大概离真相越來越近了.
“属下不敢.”那个女人立刻表态.我听到张骞的声音里明显透着不耐烦.他恶狠狠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拿你们的礼仪來跟我说话.倘若下次再犯.决不轻饶.”
“是.属…我知道了.”那女人立刻改口.她停顿了片刻又继续道:“那您下一步打算如何.”
“不急.最美好的东西当然要慢慢炼制.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只需要准备好一切即可.其他的不需要你的过问.”
“知道了.”
之后世界又沉静下來.我躲在后面见久久沒有动静.才壮着胆子一步步慢慢走出去.才发现那里早已经沒了人影.
他们刚才口中所说的那个人应该就是我了.只是我究竟有什么样的价值能让他们如此费心.
就在我纳闷之时.身旁一直用黑布盖着的物体里发出了“次次”的声音.就好像有人正在用指甲划着玻璃.在黑暗里十分刺耳.
我大惊.眼睛紧紧盯着那不断发出声音的黑布.不敢移动半分.过了一会儿.那声音停止下來.我还未來得及松一口气.那声音竟然比之前更甚.甚至原本安静的其他物体也开始发出了同样的声音.仿佛受到了我面前这个声音的召唤.彼此呼应着.
我惊恐地看着那道黑布慢慢凸起.再慢慢被撑破.我看到一只苍白的手指把黑布一点点的撕开.直到完全脱落后.我才看清那是个巨大的玻璃瓶子.一个“人”被浸泡在不明液体里.
那“人”的眼睛已经完全睁开.眼球死死的盯着站在外面的我.他表情痛苦地一直想要把身体完全撑开.以至于玻璃瓶已经被他弄出了手腕粗的洞口.但奇怪的是液体却沒有流出半分.
那“人”还在不断往外舒展着身体.而我却已经吓得早已失了颜色.连滚带爬的连连向后跑着.我越是混乱就越是跑不出去.不管跑到哪里都能看到同样的“人”.同样的瓶子以及同样的恐怖景象.
我想我现在一定是在做梦.否则现实中怎么会有这样恐怖的地方. 我不断安慰着自己这是梦境.但我的潜意识里却一点都不相信.周围玻璃碎裂的声音越來越多.无数的“人”从瓶子里爬了出來.渐渐向我逼近.
它们的速度极快.而且行走的姿势也不像正常的人类.反而是一种很机械的感觉.我被它们渐渐逼到了角落里.眼看着已经有一只“手”就要伸到了我的脚上.我吓得惊声尖叫了一下.所有正在爬向我的“人”突然静止了.
这下我更加惊恐了.把身体紧紧缩在角落里.脑海里一直在想着要如何突破重围.
我在原地待了一会儿.见那些人还沒有动静.便壮着胆子一点点顺着墙壁站了起來.试探着向前走了一小步.
离我最近的那只手还是沒有动静.我又走了一步.我小心地绕开那些湿乎乎的身体.走得极其小心.同时还不望仔细注意着它们的一举一动.直到我终于找到了进來的那扇金属大门时.那些东西也沒有追上來.
我一路狂奔回到房间.说來也奇怪.当初出來的时候困难重重.现在反而一下就找到了回去的路.大概是恐惧使然.让我的识路功能突然好了起來.
我惊慌失措的在床上坐了一夜.眼睛只要一闭上就能看到那一幕恐怖的场景.就算天际已经渐渐泛白.也沒能消除这种恐惧的感觉.
它们到底是什么东西.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会不会最后也会变成那样.无数的问題把我的脑子塞得满满的.就像一团被扰乱的丝线.根本找不出任何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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