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手持利剑全力施展开白云观的绝学云水剑术。此刻一柄长剑幻化成云水光芒,来回穿梭在墨雷的周身,时不时的在墨雷的后背、胸前、手臂、大腿等处划出一条长长的口子。
墨雷万万没有想到白云观的这些废物竟然实力如此强横,早知道他就不会荒废那一个月的时光了。但此刻后悔已经为时已晚。
“我不信你会赢!雷光刃!”墨雷身为一名结丹中期高手同样有自己的杀招。
霍!一道紫色雷电剑刃猛然自墨雷手中的长剑发出,紫色雷刃上电蛇闪烁不定,划过空气时竟然产生了强大的劲风,这一招果然威力不俗,一时间楼阁上观战的人群都是情绪高涨,不断喝彩。
“竟然是风雷阁的人阶高等武技雷光刃!这下真是大开眼界了。”
“嘿嘿,这回那个白云观的小家伙可要玩玩了吧,啧啧,那可是人阶高级武技啊。”
“人阶武技怎么了?我看风雷阁的那个墨雷已经是黔驴技穷。”
“妈的,风雷阁可不能再输了,老子为了这次赌局,可是将全部家当都买了风雷阁赢!”
楼阁上看热闹的人们众说纷纭,各执己见。
唰唰!
云水剑影飘忽不定,一道云白色的剑光在墨雷的眼前猛然一闪,墨雷的眼睛被这强烈的剑光闪了眼睛,突然间产生了短暂的失明,眼前一片白,什么也看不清了。
长青使出这耀眼一剑后,竟然是狠狠的咬着要,挺起胸膛硬接下那轰击而来的雷光剑刃。轰!雷光剑刃重重的轰击在长青的胸膛上。铿锵!在轰击的那一刻竟然发出一声金铁交击的声响。
“妈的!他穿了铠甲!”不单是墨雷,就连场上的观众们也是在同一时间发现了这其中的蹊跷。
“去死吧!”长青猛然一声高喝,就在墨雷短暂失明的一瞬间,手中的中等利器猛然划下。
嗤!墨雷那混乱而充满了白光的眼中,再次惊现一抹光影。同时便感觉到自己的喉咙上传来剧烈的痛。
“不!我不想死!”墨雷用一只手紧紧的按压在喉咙之上,却根本无法阻止动脉上喷涌出来的鲜血。鲜血自墨雷五指间的缝隙中猛烈的喷发,最后墨雷的身体终于是瘫软下去,跪倒在擂台之上。
噗!就在墨雷跪倒后的一秒钟里,长青也猛然跪倒下去,口中猛然喷出一道鲜血。尽管身穿着铠甲,硬接那一记雷刃还是重重的创伤了长青的经脉。
这一刻,场中一片安静。
“白云观又赢了?”
安静的天空中飞掠过一道人影,此人正是流无情说认识的福伯。身为郡承高官的孙福是这次生死对决的公证人。
孙福傲然的飞翔到二人所在的低等擂台之上,简单的看了一眼已经死去的墨雷。然后对长青微微的笑了笑。举起长青的右手臂。对八层楼的所有观众高声道:“生死对决结束,白云观长青获胜!”
轰!台下再次响起一片哗然,显然人们虽然是亲眼看见长青将墨雷击杀,但还是很难接受小小白云观竟然连续挫败大宗门风雷阁的事实。
“风雷阁不是挺强的么?今天怎么了?”
“这你就不懂了。风雷阁是强,但这不代表他所有弟子都强。”
“看着吧,下一场风雷阁肯定赢。”
各个楼层的人们又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格斗场第六层。雷公狠狠的注视着场下的一切,眼中满是愤怒的火焰。
砰!雷公再一次将手中的茶碗猛然捏碎,粉末一样的碎,凝望着孙福的眼中更是充满了愤恨,怒道:“郡承大人这样也太过于偏袒了吧!那小子明明是靠一件铠甲才获胜了,这样判很是不公!”
雷公心中虽然对孙福很是怨恨,但却没有将这些话大声说出来。毕竟他也知道,在生死对决中并没有明确规定双方不可以穿戴铠甲等物件。
“雷公,雷灵子已经将墨雷的尸体带回了阁中,你看、、、、、、”身后一名金丹强者对雷公恭敬的说道。
雷公的眉头猛然皱紧,喝道:“丢了我风雷阁的脸。还想在我阁中安葬!”
雷公扭过头来,对那名金丹强者吩咐道:“去,告诉雷灵子,不允许墨雷的尸体埋葬在宗坟中。”
“是!”
“另外告诉雷灵子,让他去魔兽山脉好好历练三年,谁让他教徒无方的。”
“是。”那名金丹强者转身便离去了。而这时,一旁的风波子则更是忧心忡忡,下一个上场的可就是他的徒弟柴风了,如果柴风输了,那风雷阁可就是连续败了三场,到时候雷公一定会雷霆大怒,那自己的命运、、、、、、、
想到这里,风波子额头上的冷汗便止不住。
“下面进行决斗的是白云观的观主辽空,与,风雷阁的弟子柴风!”孙福身体悬浮在半空中,高声向四面八方的人物宣告着。
这时候一名名身材火爆的礼仪小姐纷纷的走上各个楼层的前台,手中端着押注器具等事务,对众大汉们说道:“比赛进行到第三阶段,辽空与柴风的赔付比率是一比二十,请大家押好注后离手。”
“啧啧,生死比率都已经到了一比二十了!”
一比二十,这意味着压辽空赢的人如果胜了的话,将会获得二十倍的利润,之所以利润如此大,那是因为大家全都不看好辽空。而若是压柴风胜,虽然赢得的金钱不会翻二十倍,但好在还有一倍的收入。
“妈的,老子拼了,一万金币我全压辽空!”
“嘿嘿,李大傻,你是真他妈的傻,辽空能赢?没看见比率都翻到二十倍了么?”
“我压柴风,压五千金币,另外、、、我在压辽空五千金币。”
“我靠,张大算盘你可真他妈会压,两个全压?这样不等于白玩么,哈哈哈、、、、、、”人群中发出一声声嘲笑。那名叫做张大算盘的人则低着头,缓缓的回道了自己的座位上,并没有多说什么。
“还有人押注的么?”礼仪小姐露出甜美的笑容,对这群整天生活在刀刃上的汗子们问道。
“如果没有人想要押注,那我就离开了。”礼仪小姐很是优雅的转了个身,正准备离开。
“慢着!我要押注。”一个中期十足的声音猛然响彻在三楼。
“这位先生,请问您要押那边获胜?”礼仪小姐很有礼貌的含笑说道。
“我押辽空胜。”相貌俊秀的青年两步来到小姐的身边,潇洒的说道。
“我押十万金币,押辽空胜。”这青年故意将十万金币说的很轻,但还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十万金币!全押辽空!”大汉们一个个面面相觑,简直是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
“妈的,又是一个疯子!”
礼仪小姐则是很有礼貌的笑着道:“请先生在单子上填写您的姓名,另外由于您押注的金额太大,请您跟我去后台付款。”
“可以。”青年在白纸单子上优雅的挥洒一翻,将自己的姓名签好后,便跟着这位举止优雅的小姐离开了三层。
“喂,张大算盘,你看清这家伙的名字了没有?”一大群人再青年离开后,同时围了上来。刚刚那青年签字的位置就在张大算盘身旁。
“看见了,怎么了、、、、、”张大算盘很是不情愿的说道,而且严重满是后悔的神色,口中喃喃的道:“早知道我就将那五千也押在辽空身上了。”
“让他叫什么名字啊?”
“秦钟。”张大算盘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咕哝了一句。
“秦钟?这个名字怎么以前没听说过,这家伙出手可真够大方的。”人群开始对这个秦钟一轮起来。
这秦钟正是流无情。流无情连续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终于是没有错过辽空与柴风的厮杀决斗。
流无情办完了所有手续后,便在三楼一处不起眼的地方坐了下去,此处正好可以将场中的战斗看了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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