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股能量在江平的奇经八脉中汇合、交融。
吸收了药灵全部能量的骨灵鬼火中也含有一种生命之力。江平身上蓝sè火焰不断冲刷着江平的全身经脉,同时生命之力也滋养着每一寸经脉,在骨灵鬼火的冲刷下经脉在一点一点的拓宽。经脉四周的血肉和骨骼也得到了改造,使之更强健、更富有生命力。

在那丝凉意的作用下,痛痒无比的江平始终保持着头脑的清醒。改造过程经历的两个多时辰,这段时间里江平感觉比两年时间都长。当改造完成的最后一刻,江平体力透支的厉害便昏了过去。

“爷爷,江平呢?他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公孙燕看见爷爷回来,急匆匆的就追了过来。

“乖燕儿,不是告诉你早点睡嘛!”公孙仇说话时面带遗憾,他也在为没有救下江平而感到愧疚。

“我……我……,我在等爷爷回来。”公孙燕面sè羞红,细细的说道。说着眼睛不住的往外边看,她担心江平被爷爷逼问出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不要看了,今天爷爷没有帮你把事情办好,江平已经葬身火海。”说着他把今晚发生的事情跟公孙燕讲了一遍。

“怎么会这样?”公孙燕听完后也大吃一惊。

“爷爷对不起你,不要哭了,回去睡觉去吧。”公孙仇摸着公孙燕的头说。

“我对不起他。”公孙燕幽幽的说了一句,转身朝自己的闺房走去。

“唉!”公孙仇叹了一口气,径直往屋里走去。

公孙燕心里很矛盾,因为洗澡被偷看,所以很恨江平,恨不得把他抽筋扒皮。现在江平死了,她却没有半点的开心,反而心情很难过。她现在已经把江平的死归结到自己身上。想想这个让人恨又让不舍得小奴才,她自己反而开始自责起来。

公孙燕无助的走回房间,看着这熟悉的一切,不仅又失声痛哭起来。

“好饿啊。”昏迷许久的江平终于醒了过来。

“咦?这是哪里?这里怎么了?”江平狐疑的看着周围,他所能看到的地方全是白sè灰烬,一望无垠。

“这里难道是发生了山火?不会啊,如果发生山火,我自己岂不是葬身火海?……不对,这一定是梦,呵呵,一定是梦。”一脸茫然的江平只顾自言自语,哪里知道自己已经吸收了骨灵鬼火。

江平狠狠地在自己大腿拧了一下,“啊……,好疼!”一声惨叫响彻山谷。

“这不是做梦,我还活着。我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哈哈……,活着真好!”脸皮厚的本事又暴露了出来。

江平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如果有人看见一定以为遇见了疯子。欣喜若狂的江平现在还没有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就连最后一块兜裆布也在大火中化为飞烟。

“咕噜……”江平不争气的肚子又响了起来。“不争气的肚子。”边说边摸肚子。

“啊!我衣服呢?”神经大条的江平这时才发现自己**裸的坐在地上。

这时东方已经升起鱼肚白,遍地灰烬的山谷已没有往rì的勃勃生机。树林都化成了灰烬,鸟儿飞走了,野兽更是死的死逃的逃。

江平认准了一个方向飞奔而去,哪里还顾得肚子饥肠辘辘,首先先找到一套衣服,不然他再也没脸见人了。

秋天的早晨还是比较凉的,没有树木遮挡的山谷更是凉意深深。

奔跑中的江平终于领教到了秋天的寒意,这是他十多年经历的最寒冷的秋天。凉飕飕的秋风不断拍打着江平雪白的屁股,更是让他羞愧难当。

江平片刻功夫就跑出了被焚烧的山谷,他径直来到一条小河边,小河两边的景象大相径庭。一边是欣欣向荣,而另一边却是死气沉沉。

江平一头扎进河里,洗掉身上的污垢,顺便在河对岸折了一些树枝围在腰间,权当遮羞只用。

整理完这一切的江平准备去树林里去找些吃的,这里的动物都逃了,哪里还能找到猎物。寻找了半天的江平只找到了几个涩涩的果子。

“真是倒霉。”江平气的一拳打在身旁的大树上,粗壮的树干就像豆腐一样被一拳打个窟窿。窟窿周边还隐隐约约带有火焰灼烧过的痕迹。

“不会吧!我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很显然江平不相信这是自己造成的。

他连忙探查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体内的真气雄厚了很多,经脉也拓宽足有三四倍。

“哇,真气第四重!”骨灵鬼火的淬炼使江平由第三重一下窜到第四重,隐隐约约还有突破第五重的迹象。

“哈哈,这下真走了狗屎运了,看来这份罪没有白受,值。”欣喜若狂的江平手舞足蹈,也忘记了自己的窘态。

两天后。

天已经大亮,一缕缕阳光透过树林照在柴门上。

“玉儿。”一个老汉推开院子的柴门,把猎物放在院子的地上叫道。

“唉。”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屋里应答道,“爷爷,你回来了,赶紧过来吃饭吧!”

“这就来。”老汉把身上的牛角弓放在墙角,用毛巾擦了擦脸。

“爷爷,今天的收获真多,拿到镇上能换不少钱吧。我们下个月的生活就不用发愁了。”叫玉儿的姑娘看着地上的猎物开心的手舞足蹈。

“是啊,昨天设下的陷阱全都捕到猎物,我拿回来的全是小的。有一个陷阱里还有一头一两千斤的黑熊,等吃过饭你去把村里的人召集一下,一起去把猎物搬回来给大伙分一下,今年过冬应该不成问题。哈哈……”老汉心里很痛快,好多年没有见过这样的收获了。“玉儿,盛饭吧!再把你酿的酒给爷爷拿来一壶。”

“好嘞。”玉儿很快到酒窖把酒拿来了。“爷爷先喝着,我去把你最爱吃的腊鹿肉给你端上来。”说着玉儿就向厨房走去。

“啊……流氓。”

玉儿走进厨房便看见一个光溜溜的怪人站着灶台旁,腰上缠着一圈树枝,手里还拿着一块蒸好的腊鹿肉往嘴里塞,嘴巴里已经填的全是肉,吃相惨不忍睹。

这个人就是一路摸索过来的江平,很远他就闻到了腊肉的香味,羞于见人的江平便悄悄摸进厨房偷吃,本来吃完后就再偷件衣服然后逃之夭夭。山海城已经不可能再回去了,跑路是他的首要选择。

没有想到刚偷吃上几口就被发现了,女孩站在厨房门口,把他的退路全堵死了。

玉儿的喊声很大,又是在早饭时间,全村的人都听到了玉儿的喊声。

玉儿所在的这个村子很小,只有十来户人家,每一家的姓氏都不一样。玉儿一家姓宋,是这边山里的猎户,其他人家都是二十年前逃难来的。

宋玉的爷爷叫宋百川,是村子里最年长的猎人,经验丰富。村子里其他猎人的狩猎技巧全是宋百川传授的,在村中的威望很高。

众人听到宋玉的喊声匆忙放下手中的饭碗,拿起家伙向宋家小院赶来。

最先出现在宋玉身边的正在屋里喝酒的宋百川,“玉儿怎么了?受伤没有?”

让江平忍俊不禁:“姑娘,我根本没有碰你,对你也没有非分之想,我只不过饿了偷吃你一些腊肉,充其量是个小偷,何来流氓之称啊?”

宋百川抬起头,这才看到站在灶台旁的江平,忍不住想笑。光光的脑袋连眉毛也没有长,腰上围着一圈树枝,双手沾满了油,右手还死死的攥着一块腊肉。就当宋百川想开口说话时,一道声音传过来。

“玉儿妹妹,那流氓在哪里?”一个非常壮实的青年拎着铁棒跑了过来。

“柱子哥,流氓在这里。”宋玉指了指灶台旁的江平。

“哦?原来是个臭秃驴、花和尚,今天遭在柱子爷爷手里,那我就替佛祖清理清理门户。”回头又喊了一声:“大伙快过来,我把花和尚堵在这里了。”

江平苦笑不得,这两天怎么全是遇到这种不讲理的人,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讲不清”。江平索xìng不说话,看这帮人怎么折腾。

片刻功夫全村的人都堵在宋家小院里,弓箭、锄头、镰刀各样的武器都有。宋百川毕竟是过来人,估计眼前的小和尚也是有难处的,不然不会这么落魄。他从江平的眼神中看出,面前的这个小和尚不是好sè之徒。不过,这世道盗匪横行,他还是保持着谨慎的态度。

“请问大师法号,在何处修行?”宋百川谨慎的问道。

“大师?”这下江平更哭笑不得,原来这老汉也把自己当成了出家人。还法号、修行住所,江平真的想笑,不过眼下这情形,江平也不敢放肆。有道是英雄难敌四手,真的闹僵了自己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江平朝宋百川行了一礼道:“老人家误会了,我不是出家人,更不是好sè之徒。我是一个大户人家的仆人,昨晚那户人家被土匪打劫,就我一个人从大火里逃了出来,结果搞得这幅样子。”江平也不敢把昨晚的真是情况讲出来,只得编了一个谎言。盗匪滋生,天天都有人家被打劫,被打劫是最正常的理由,谁也不能一下揭穿。

“宋爷爷,不要信他的满嘴瞎话,待我教训他两拳,他就会全招了。”孔柱喜欢宋玉的事情全村都知道,两家老人也极力撮合两人。孔柱当然第一个跳出来维护宋玉,替宋玉教训下这个花和尚。

说完,孔柱便举起铁棒朝江平身上砸去。江平也不敢马虎大意,连忙把右手里的腊肉塞进嘴里,握紧右拳朝铁棒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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