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里,为了不让苏锦云担心,苏倾年将他放在苏家老宅的。
只是带着顾锦心来顾家生活。

顾锦心十个月大了,自己喜欢在地上爬着玩,也喜欢舔着自己的手指头吃,更喜欢赖在苏倾年的胸膛上睡觉。

这些我看不见,都是苏倾年告诉我的,他每天都会告诉我,我看不见的东西。

但是我能听见顾锦心的笑声,也能听见她的哭声,还能想象苏倾年照顾孩子的场景,这些他做起来永远都是得心应手的。

我问他在美国养苏锦云的时候,会不会寂寞,有时候会不会撑不住。

他说:“没有,因为这是你的孩子。”

这话让我很感动。

苏倾年总是无声无息的侵入我的心,这段时间我向他问了很多问题。

包括他遇见失去记忆时候我的感受,他说:“那段日子很艰难,也很幸运。”

虽然很艰难,但是都过去了。

也是直到现在,我才真的发现,我和苏倾年两个人都作,都互相爱瞎想。

以后两个人的相处,我可能都会注意这些问题,都会坦诚相待。

我发现病过一次以后,我的心思开阔了不少,至少没有以前那么胡思乱想了。

到拆纱布的时间,苏倾年牵着我的手比我还紧张,他攥我攥的紧紧的。

我有些想想笑,但觉得他是在关心我,所以我就生生的忍住了。

拆开纱布的那一瞬间,苏倾年的手指下意识的在我面前晃悠。

他紧张的问我:“能看见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前面,苏倾年有些慌张,脸色都白了起来。

他正打算质问医生的时候,我笑道:“苏倾年,今天晚上我伺候你,好吗?”

这些日子都是他伺候我和孩子,真的是辛苦他了,这个男人活的不容易。

“傻逼顾希。”他果真急了。

苏倾年抱着我,伸着手将我的脑袋按在他的怀里道:“你脑袋弧线很长吗?”

虽然他是在损我,但是我的心底还是很愉悦,伸出手抱住他的腰。

没有人,明白我此刻的感受。

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看,房间里的家具,还有被子,包括窗边的窗帘,窗外的夜色,我都能看见。

不仅仅能看见,还能知道颜色。

等医生离开,等阿姨抱着孩子出去的时候,苏倾年才用手从后面攥住我的脖子,低头热烈,急切的吻起来。

我也同样热烈的回应,等我喘息越来越急促的时候,他才松开我,摸着我的脸。

看他这样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我很心酸,这段日子他应该都是这样过的。

其实,他的心里同样的兵荒马乱啊。

只是,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而已。

我伸出手掌,摸着他的脸,苏倾年的手掌覆盖上来问:“我比以前还英俊吗?”

“你老了,倾年。”

我刚说完这话,苏倾年的脸色一沉,嗓音不悦道:“我今年三十有一,老什么?”

三十有一,我和他认识在十年前。

他在二十岁出头的遇上我,我在大一的时候遇见他,那时候我还未成年。

即使那时候我觉得他很莫名其妙,总是将我喊到自己办公室里去,但是我心底也是不排斥的,甚至每天都期待的。

而且还好几年后去北京,他还记得我。

其实很感谢天成集团啊。

造就了我和他两个的缘分。

我笑着说:“我也老了,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还是个故装成熟的毛头小子,肩膀还没有这么宽阔,身体还没有这么结实,甚至还没有这么有男人味。而我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学生。”

苏倾年忍不住笑道:“你懂什么,那是少年的模样,二十岁的身体干上去的滋味不一样,可惜你没有体验过。”

我斜着眼问:“说话我们能不粗俗吗?”

因为刚拆了纱布,房间里没开什么灯,就隐隐约约的一些光亮,但足够让我们看清对方,以及脸上的一些情绪。

苏倾年笑的异常妩媚道:“小希,其实当时你那个未成年的身体,诱惑力很大。”

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原来那时候你就开始动歪心思了。”

“嗯哪嗯哪,对你动了歪心思,但是又不能碰你,这让我很着急。”

他承认的坦然,我将自己的手伸进他的衣服,他眼睛带光的看着我。

“倾年,你现在就像个孩子。”

像个孩子一样希望得到糖果。

我摸了摸他里面的肌肤,手感特别好,我问:“在美国六年一直有锻炼?”

“我一直都在保养身体,还有这脸,毕竟我想引诱你一辈子。”

我捏上他的一点,苏倾年倒吸一口气,我又使劲,他无所顾忌的呻吟出声。

这和以前不一样。

以前他会压抑住的。

“就这点而已。”

我只是摸摸他而已,他反应太大。

他可怜道:“我五个月没碰你了。”

我问:“你不是说过,单身的男人会有自己的办法吗?”

“我在等你。”苏倾年道。

苏倾年伸出手将我搂在怀里,低头急切的吻着我,另一只手伸进我的衣服。

他说:“宝贝儿,给我温暖。”

他在床上很会说情话的,宝贝儿这个称呼简直就是信手拈来。

他不动我,他就是想让我魅惑他,想让我一点一点的刺激他。

我低笑了一声,趴在他身上,咬住他的唇,含糊道:“小声点,他们都在外面。”

“嗯……好。”

他下面的炙热抵住我,小心得蹭着,慢慢的蹭着,也不肯自己动手。

我疲惫的翻身躺在床上,吩咐他道:“苏倾年,你自己来。”

“小希,你来。”

他很愿意配合我,甚至会抵上来,也不知过了多久,他闷哼一声,有些沉醉的躺在床上,久久的没有说话。

我趴在他身上,喘息道:“真累。”

“舒服吗?”

“嗯。”很舒服。

与他共同做这事,很愉悦。

苏倾年摸着我的身子,背后的那条疤有点膈应他的手掌,他眸心不悦说:“这疤,是我父亲和苏伽成赐给你的。”

我说:“嗯,都过去了。”

“他们都得到了该有的下场。”

我想苏州是他的父亲,现在苏州这样成了亡命之徒,他心里肯定也很难受吧。

“父亲现在逃到了法国,我给他汇过钱,他答应和我母亲离婚。”

我一愣,问:“怎么突然离婚?”

“母亲和他是政治联姻,感情其实不多的,而且父亲的行为让母亲心寒。”

我疑惑问:“什么行为?”

“苏家那一辈的三兄弟,在外面都包养了好几个情人,我父亲也不例外。”

是的,苏伽成就是情人生的。

而苏易倒台,他被赶出公司,现在应该也是一无所有,重新开始吧。

我嗯了一声,苏倾年的手摩擦着我的背部道:“我父亲在法国,苏伽成也离开了他身边,但是父亲会有新生活的,他之前转交给我几句话,让我告诉你。不过我都忘了,现在才记起来这回事。”

我不太感兴趣问:“什么话?”

苏倾年对我说:“他说上一辈的恩怨,不应该牵扯到下一辈的身上来,他说他在你的这件事上,做错了。”

那时候我以为苏州真的完全认错了。

其实,他想要苏倾年的钱说了一些好话而已,但他这话说的也有点心意。

苏州那样固执的人,能有一点心意也算是好的,反正以后两不相见。

我嗯了一声,苏倾年又提议说:“这疤痕找个时间做了吧。”

我猛的抬头看他,将下巴抵住他的下巴问:“怎么?你嫌弃我?”

“小希,我是怕你心中膈应,如若你以后穿泳装,你没有自信怎么办?”

我反驳:“谁说我要穿泳装?再说我为什么没有自信,我又不是很丑。”

“你不丑,你甚至很漂亮。”苏倾年笑道说:“不过这一辈子,谁说的定呢?万一苏锦云想去海边和泳池玩怎么办?”

好吧,都听他的。

苏倾年将我翻了一个身子,压在自己身下,嗓音低沉道:“你躺尸,我来伺候你。”

说完就开始解开我的裙子,像我刚才那样伺候他一样,他来伺候我。

他吻上我的胸口,我忍不住的嗯了一声,他捏捏我的手指,让我放松。

最后的时候,他又进来了。

五个月没有碰女人,他的性欲是很强的,但是又担心我的身体,让我躺尸。

但是,欢愉是两个人的,我怎么躺尸?我经常被他拔撩的反守为攻。

经常自己主动的去勾着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贴向他,迎合着。

他这人明明知道我受不住他,还说这样的话,听上去真假啊。

真假的苏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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