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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徐烨都在思索父亲交代给他的任务,因要找襄王朱瞻墡谈谈,顺路送刘氏进宫拜见太后,他站在西侧的宫门外来回溜达。

鸿胪寺的职能既繁琐又不能出现一点纰漏,徐烨都托付给左右两位经验丰富的少卿全权,他还在学习阶段,只看不说。

因他的出身,其实就是一个过路客,所以官场上的那些明枪暗箭与他没什么关联,反而左右少卿为了升迁,加倍卖力的挣表现。

徐烨等襄王的回信,忽然见酷似先帝的越王朱瞻墉慢悠悠的晃了出来,躯体肥胖满头是汗,即使有小太监努力擎着大伞。

徐烨笑着走了过去,朱瞻墉的文采比起宣德皇帝有过之而无不及,因自幼过于肥胖而一身疾病,知道的人不多,并且不知怎么回事,懂事后的他极端厌恶女子。

“你怎么来了?找我嘛?还是去乾清宫?”朱瞻墉笑嘻嘻的问道,身上没有任何贵为王爷的架子。

“都不是,送我三婶见太后。”徐烨解释一句,又问道:“听说老薛说求你援手。我可告诉你那是一烫手山芋,千万别太过分,不然激怒了我爹不是开玩笑的,你不是没领教过。”

朱瞻墉咧嘴笑道:“我哪敢惹怒舅舅?我跟你说,这么僵持下去不是办法,我已经和吏部说了,马上将老薛放到地方。你表姐一准要随着赴任吧?不怕红桑鹊巢鸠占了去,如此一来远离金陵,彼此谁也奈何不了谁,时间久了也就没事了。”

徐烨惊讶的道:“这法子果真不错。倒是你怎么疏通的吏部?老薛这下子因祸得福。竟升官了。”

“我大小也是个王爷,难得张一次嘴,吏部自然卖个面子。”朱瞻墉浑不在意的指着过来的马车,“约好了今晚给老薛送行,你几时过去?”

徐烨沉吟道:“我本打算一会儿去找老五,为了湘月那事。”

“老五最近日子难熬的紧,不像我,一点人望也没有。”朱瞻墉笑了笑,“兴许我会和老薛一同上路,这宫里成天风声鹤唳。人人疑神疑鬼,我一天也呆不下去了,离得越远越好。”

徐烨发觉他的笑容里藏着一丝苦涩,轻轻一叹。说起来皇帝当太子时成的亲,算起来好几年了,嫔妃们的肚皮却一直没有任何动静,虽然没人提出来过,整个朝廷早已为此忧心忡忡。

常言道人有旦夕祸福,假如朱瞻基有一天突然暴毙。那该怎么办?国不可一日无储君,显然要么立长要么立贤,问题是不管怎么立,貌似都没有朱瞻墉什么事。即使他各个方面都酷似先帝朱高炽。

打小连朱高炽自己都不喜欢这个胖儿子,更遑论其他人了,因此朱瞻墉索性破罐子破摔,公然声称一辈子不成亲。背地里。人人都晓得他喜欢男人,如此更没人看重了。

在徐灏的角度来看,宣德皇帝不可能无后。所以不管任何人怎么去猜测为何襄王朱瞻墡要娶徐湘月,徐灏也没有放在心上,一等嫔妃生下皇子,皇位的传承就和襄王没有任何关系了。

就算历史改变,朱瞻基的生育能力应该不会改变。而张太后此举显然有未雨绸缪的意思,宣德皇帝对此也不会反对,毕竟自己若真的无后,一母同胞的三弟朱瞻墡无疑是最佳的唯一人选。

历史上,在宣德皇帝继位后的头几年,没有任何关于帝位传承方面的相关记载。但史料中有过记录,宣德皇帝驾崩后,年轻的英宗皇帝要北狩,就是被王振撺掇着御驾亲征,英宗当时还没有立太子,皇子年幼。

当时的诸王中,襄王最长且贤,众望颇属。太后命取襄国金符入宫,意思是让素有贤名的襄王进京监国,但朱瞻墡本人很干脆的拒绝了。

英宗被俘后,朱瞻墡第一时间上书,请求立皇长子为太子,令郕王监国,开始招募勇士要北上把英宗给迎回来。可等到奏折抵达京城,景帝已然登基数日了。

后来英宗被放回来,软禁在南苑,朱瞻墡去了北平每天早晚问安,不时率群臣觐见,不忘恭顺。

明英宗复辟后,大臣石亨等人诬陷于谦、王文有迎立藩王的打算,英宗遂疑心于自己的亲叔叔。

时间久了,证明襄王没有任何野心,兼且比任何藩王都要忠诚,复辟后的英宗也一改前非,变得十分贤明,于是襄王受到的礼遇之隆,诸藩所未有。

徐灏从没想过拥立朱瞻墡做皇帝,一来后患无穷,二来就算能彻底改变历史,也改变不了大势,一个朝代衰落绝非因皇帝一个人,而当整个国家都走向腐朽灭亡的时候,单靠一位好皇帝也无力一举扭转乾坤。

很快薛绩要外放的消息传到刘茂的耳朵里,刘茂为之庆幸不已,当日不让女儿去招惹越王是对的。

女婿一个不入流的小吏,转眼间就被升为了正八品的县丞,虽说吏部也是看在亲家薛文的面子上。刘茂不禁十分羡慕,按照这个趋势下去,女婿三年后很可能就要成为县令了。

其实刘茂的仕途一点不比女婿差,多年养尊处优的京官,不知羡煞了多少地方官员。但是人总没有满足的时候,对刘茂来说,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是没能做做一方的土皇帝,说一不二人人奉承,尝尝一呼百应的滋味。

此刻刘茂动了心思,打算通过越王朱瞻墉更上一层楼,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妻子,徐翠云听了也不禁眼睛一亮,如果丈夫中年上进,最不济也可以外放做个从五品的知州,那那时自己岂不是成了一州之母?

一想到各家的官太太齐齐来巴结自己,浮想联翩的徐翠云美滋滋的笑了。

生气中的刘静怡哪知道自己顷刻间就从宝贝闺女,降级为了泼出去的水。父母主动替她张罗起了行装。意思是好叫她随着丈夫赴任。

刘静怡恨不得与薛绩拼命呢,眼见父母这个样子,气得大声质问。

刘茂说道:“你丈夫今时不同往日,眼看将来的前程不可限量,你何苦还与他计较?常言道妻随夫贵,爹劝你眼光放长些,他升官发财能不纳妾嘛?”

“爹!”刘静怡叫道:“他欺我太甚,那娼妇辱我太甚,难道就这么了结了?爹!你女儿今后还怎么抬起头来?”

刘茂被女儿缠的没法,生气的道:“我也是多管闲事白惹闲气。一百岁你们也是夫妻,好也罢歹也罢,我做丈人的何苦跟女婿结下冤仇?”说完,他竟怒冲冲的转身走了。

一肚子闷气无处发泄的刘静怡被父亲一通埋怨,气上加气,难受的趴在床上放声大哭,丫鬟们再三劝慰也没用,气得一连三日水米不沾。

丫鬟赶忙去禀报徐翠云,徐翠云赶紧去开导。刘静怡大概也气过劲了,再这么下去自己不是气死就是饿死,还不是便宜了那一对狗男女?总算肯吃东西了。

徐翠云见女儿被折腾的人比黄花瘦,心疼了。晚上对丈夫说道:“他两个置气终不是长策。女婿做的是不对,然而纳妾是常事,不能一味怪他,到底是咱闺女不能容人。依我说错还在你身上。当日我们母女要去打闹,你做爹的应该好好调停,怎么就没阻止呢?现如今闺女气也消了大半。女婿想必也在懊悔以前的孟浪,最好将他们劝和,如果那什么红桑能安于室内,处处以礼相待,我想咱闺女也不会不近人情,女婿也不能吹毛求疵了。”

刘茂听了好半天没有言语,摇头道:“你的意思是叫我低头去请女婿上门?白日做梦,除非我不是他老丈人。”

徐翠云笑道:“谁叫你去陪女婿的礼?从古至今也没有这个情理,我自有办法,仍叫他到咱家赔罪,给你和女儿个面子。”

转过头来,徐翠云又去劝女儿夫妻和睦,什么那是新来的人,你只要以礼相待,她一个小妾也不敢藐视你。何况你夫妻来日方长,你争我斗的何时了局?现在你能依靠父母,将来又依靠谁呢?一扫她当年的作风,变得‘贤惠无比’。

刘静怡目光闪烁的静静听着,徐翠云万万没想到,女儿想到了王熙凤对待尤二姐的情节,想到了她当年的手段,眼见闺女唯唯诺诺的答应,以为回心转意了呢。

与此同时,徐烨和薛绩等人喝了一顿送行酒,醉醺醺的回来,问丫鬟:“今晚我睡在哪边?”

丫鬟嬉笑道:“大-奶奶这边。对了,昨儿二奶奶翻来覆去,直到五更天才睡下,今儿一整天无精打采。”

“嗯。”徐烨遂轻轻走到叶琴卧室,掀开罗幔,见她闭着眼,似乎是在装睡。

鸳鸯枕上堆着漆黑的秀发,雪白的娇脸,徐烨忍不住低下头去,把舌头吐进她樱桃小口里,享受着呼气如兰的滋味。

叶琴迅速睁开眼,问道:“哪个人?你做什么?”

徐烨抬头笑道:“昨晚谁不停的叫我?因而来的。”

“呸。”叶琴红着脸啐了一口,也想起昨晚的火辣场景。

“天色还早,起来吧。”徐烨扶着她起身,在光滑的后背拍了下,把衣服给她披上,“别受了凉。”

随手又将一条纱裤取过来,徐烨色眯眯的笑道:“来,我帮你穿上。”

天气炎热,小叶子啥也没穿,捂着被子急道:“别胡闹,讨人嫌。”

徐烨笑道:“昨儿在浴池里瞧得明明白白,现在再看一下有什么使不得?”又脸贴脸的亲了一个嘴,“那我去了,省得讨你的嫌。”(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d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dd微信公众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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