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几百人当众那个啥,即使放在后世也称得上骇人听闻,而放在古时除了战乱时期或某些特殊时代,根本是不可想象之事,尤其是儒教独尊天下以来。
因此这些喇嘛即使胆量再大,也不敢当众和香客随地宣-yin,而是企图是把人引诱为喇嘛教徒,则不受世俗观念所影响了。

而即使如此,表面上也得完全按照修行那一套的规矩来,所谓男女双修共参大道,当然背地里则是另一回事了。

天魔舞一直持续到了深夜,有那坚持不住的香客纷纷离去,剩下的大概就是心意坚定的佛家有缘人。

芷晴被李秋护送回家了,徐灏趁人不备时打晕了个喇嘛,把他身上的袈裟套在身上,堂而皇之的上了二楼。

因得知皇祖父今曰来了水月寺,朱允炆心惊之余是铁了心要拿喇嘛们立威,一边暗中命徐耀祖调集兵马,一边和徐汶徐济低声交谈,讨论时下金陵周围寺庙道观尼姑庵等是否普遍有此等伤风败俗之事。

徐汶哥俩巴不得把事情给闹大,好借机表现,当下添油加醋的讲诉些这方面的丑事恶事,朱允炆听得暗暗心惊,越发坚定要严厉打击佛道的想法。

这时候喇嘛们把火烛大多熄灭,殿内变得昏暗不明,那些男女喇嘛开始走上禅床放下帐幕,一个个面壁盘膝搂臂贴胸,坐那欢喜禅去了。

一时间床榻摇动人影憧憧,闹得周围的香客看的如痴如醉,有些人渐渐不可自持,可惜喇嘛们根本碰都不碰她们一下,还禁止香客之间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总之必须散尽家财出家为僧,拜在活佛座下方能同修天道。

不消说一个个健壮如牛的男喇嘛对于不守妇道的女人之吸引力,那百花圣姑等美貌女喇嘛何尝不令男人心痒难搔?禅床前排队等着三四个男僧。男客们亲眼目睹教众之间可以随意搭配修参,貌似入了教后能够夜夜当新郎,眼下就多达六七十个女喇嘛了。

这边徐灏走上二楼,那些贵妇都已经隐入禅房,喇嘛教除了发展教众之外,最大财源就是满足达官贵人家的女眷了。

徐灏寻思着福清身为公主,怎么着出手也不能寒酸,肯定会不惜花费重金被视为一等一的贵客,因此他观察哪间禅房看似最大最气派。

最终徐灏的目光定格在最左侧的禅房前,慢慢走了过去附在门板上听了下动静,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

原本想在福清公主和喇嘛翻云覆雨的时候,他冲进去大叫一声锦衣卫临检,转念一想不妥当,万一福清事后无颜见人寻死觅活的,老朱同志不得把他给活剥了?

而且朱允炆即将动手,下面那些香客毕竟没有亲身参与,罪责不大况且法不责众。楼上这些贵妇就不同了,一旦被曝光身份恐怕一个都活不了。想男人逛青楼被视作风雅,难道女人偶尔花钱买乐子就必须付出死亡的代价嘛?

当下徐灏走到栏杆前朝着底下的沐皙打了个手势,等人上来低声道:“趁着喇嘛们没上来的时候,你把里面的女人都给送回家去。对了,得挨个记下名字家世,或许今后用得上。”

“好。”沐皙先前不以为然,在他心里这些女人自然死有余辜,等听到后一句马上反应过来,人活着才有利用价值。

不提沐皙暗地里指派人手,徐灏上前一脚踹开房门,大模大样的走了进去。

一瞬间,徐灏傻眼了,坐在屋里的两位女人也傻眼了,竟然不单有福清公主,临安公主也在。

此情此景双方尴尬的照了面,什么都别说了总之一切不言中,顿时把个两位公主闹得羞愧欲死,脸色惨白。

徐灏干笑道:“您二位赶紧走吧,稍后官兵就要来了。”

福清公主回过神来,疑惑的道:“为何你穿着袈裟扮作和尚?”

徐灏嗤笑道:“怎么不行吗?我要来和你洞房行不行?”

福清公主怒道:“先前和大姐还说起此事来着,你明明矮了我一辈,我岂能嫁晚辈?”

徐灏没好气的道:“那你找你爹说去,我扮作喇嘛是为了要办案,谁知就遇上了你。”

虽说没有被在床榻上抓个现行,可是这样子也不亚于光着身子被逮到,福清公主索姓破罐子破摔,说道:“我和大姐都是寡妇,身心苦闷那也无需多言,你若要宣扬出去随你,大不了一死而已。”

临安公主叹息道:“灏儿不会如此绝情,只是今后再也无颜见他了。”

徐灏走过去把临安公主扶起来,说道:“男人三妻四妾可以,为何女人非要一辈子守活寡?您这是情有可原,我岂能对您心有成见。”

福清公主冷笑道:“大姐你别听他甜言蜜语,今后咱们有了把柄在他手上,不定趁机要挟什么呢,或许还会强逼着咱俩委身于他。”

徐灏无语的道:“你当人人都和你满脑子龌蹉一样?既然你这么说,行!今后老子对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行了吧?”

“你!”福清公主大怒。

临安公主神色复杂,羞惭无地的道:“总归今后在你面前一点脸面都没了,你若真要觊觎咱们姐妹的身子,无非给你就是了,那样反倒是能令我心安,就怕,唉。”

徐灏皱眉道:“现在没时间废话,您二位无权无势的寡妇公主,我惦记咱们做什么?走吧。”

不想福清不愿意听了,忍不住气道:“难道我和大姐生的很难看么?你就一点都看不上眼?”

徐灏真想一巴掌扇过去,要不说这女人大多分不清孰轻孰重,这关口倒是斤斤计较起来自身有没诱惑力?真是作死。

给徐灏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和公主有一腿,就算老朱同志驾崩,那还有个永乐大帝呢,这要是被发现举报,貌似就是抄家灭族之罪,为何不是唐朝呢?其实他也知道不尽然,公主向来是特殊存在,红杏出了墙谁管得着?历朝历代没听说过被浸猪笼的公主吧?

徐灏不稀罕招惹对方,可也不准备被福清鄙视,三人并肩走出来的时候,灏一伸手按在了福清的臀部上,福清身子一颤,怒气冲冲的扭头死死瞪着他,却不敢开口喊叫。

徐灏使劲揉了揉捏了捏,手感不错最重要人家是公主,身份上带来的体验比手上的滋味更加美妙,也算是得偿夙愿了,就当是拿回张麟欠咱的利息。

福清忍受着男人的禄山之爪,发觉那手竟然摸到了禁地附近,问题是她看了半天的秀,下面早已湿透了,赶紧低声警告道:“你疯了不曾?你真要娶我?”

徐灏当即抽出手来,笑着摇摇头,气的福清怒道:“那你等着,今后咱俩没完。”

“那就来呗!我等你。”

徐灏哈哈一笑,知道福清这是自找台阶下呢,顺便借机点明大家今后可以做一对快乐的‘炮-友;,也算是从此两家前嫌尽弃。

徐灏并没打算和福清之间有任何瓜葛,而是要化解她对自己的怨气,有些人往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眼下不给她一丝期盼的话,保不准就会因一时任姓而激起大家功归于尽的想法,非要哭着喊着嫁给自己,则那时就无法收场了。

福清果然中计,脸色多少好看了些,暗叹谁让今晚最大的丑事被徐灏给抓住了呢?为了儿子为了名声,不给他一些甜头尝的话,他随时随地都可令自己身败名裂。

这里最难受的莫过于临安公主了,身为长辈的颜面可谓是荡然无存,对此徐灏一样很纠结,不知今后该怎么面对她。

徐灏亲自带着两位黑纱遮面的公主出来,身后跟着那些贵妇,平曰里一个个趾高气扬,此刻威风扫地战战兢兢,像被人给侮辱几千几万次似的。

一起趁着黑夜朝外面匆匆走去,没等走出多远,就见徐耀祖率领一群举着火把的官兵围了过来。

沐皙抢先走上前去,他官职和徐耀祖平级,说道:“奉圣上口谕,这些人要带回去单独审讯。”

徐耀祖沉声道:“那位何在?”

沐皙说道:“还在殿内,就等着徐大人前去听命了。”

徐耀祖心里着急,挥手道:“放行。”说完后看都不看这些人一眼,带着官兵呼啦啦的冲了过去。

沐皙嘀笑皆非的道:“这就放咱们走了?”

徐灏小心扶着临安公主一步步走过来,没好气的道:“谁不知你直接听圣上调遣,就算出现差池那也是你的错,怪不得别人。”

沐皙看了公主一眼没在意,低声笑道:“那父子三人都不是很精明,将来有好戏看喽!”

说着话的时候,就听后面传来喊杀声,夹杂着女人的尖叫哭喊,不时传出四周官兵的怒斥警告,似乎是有人逃了出来被发现,结果被官兵上前一顿围殴。

徐灏和沐皙当下相视一笑,带着人一路经过层层盘查,无惊无险的出了水月寺,两位公主都有心腹家人彻夜等在外面,有的贵妇有,有的则没有,她们都要被沐皙先押送到隐秘地方留下姓名家世,然后才能派人送她们回家。

混乱中,徐灏故意把李秋等家人都叫到身边来,临安公主趁机拉着妹妹的手,急冲冲的上了马车,急道:“快走快走。”

当晚朱允炆亲自坐镇,先是收拾了金陵三犬等人,又把整个喇嘛都给一网打尽,水月寺给查封,所有人统统关进了刑部大牢审讯。

因那活佛身份尊贵,朱允炆没敢怠慢,令人把他单独关在一间干净的牢房里,谁知牢门不知怎么打开了,冲进去一群死囚,生生把活佛给捡了肥皂后弄死了。

消息传出,朝野和佛道都为之哗然,那可是青藏至高无上的活佛,一个处置不好就能引起边境战乱,朱允炆有口难辩,气的托病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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