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哥,刘哥,我看到了,也听到了”骆生兴奋地推着刘海。
“即然看到了,那就欣赏节目吧”刘海还沉浸在节目的表演之中。
骆生再看台上,那老头怎么这么熟悉?他抖了抖头,擦了擦眼晴但看的不清楚。都是天天跟电脑打交道,把眼晴都弄近视了。想起电脑,他又想起了写小说;“快两天没上传章节了,那些网友会不会要骂人了?还有那个小莹?等会回去,一定不能忘了,再迟也要写,就把这二天来所见所闻记录一下,肯定比天马行空的想象要轻松的多。
他心里想着心思,眼睛却目不转睛地望着台上,他看到老人收起二胡走下台来,渐渐地走近自己“这不是高中沈老师吗?十八年不见怎么老成这样?
“沈老师,我是骆生,您还记的我吗?”骆生激动地迎了上去。
老人停住了脚步,看着骆生,可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对于老师,教过的学生太多了,再说过去了那么多年,如果不是特别出sè的学生,让他回忆起来,确实是有困难的。而对于学生,要让他忘记老师,同样也是困难的。
骆生心想“看样子不给老师提醒提醒,他是不会记起自己来了。”
“我就是徐英那一届的,我还和您一起去过徐英家呢?你慢慢想能记的起吗?”骆生把语速放的很慢。
听到徐英的名字,老师眼中开始放光,记忆的闸门也打开了;“你,你就是骆生,我总算想起来了,你年纪青青的怎么也离世了,生的是什么病?”
对于老师的问话,骆生一下子无法回答,但对接下来要做的工作,他还想听听老师的建议。
看样子,你是刚来,对这里还不熟悉?我们也算是他乡遇故交了,来,我们到旁边好好聊聊,沈老师热情邀请着骆生。
随即骆生和沈老师走到礼堂旁边,找了个空座坐了下来。
“骆生,以前给你们上的课全讲错了,我总是说,物质是第一xìng的,意识是第二xìng,意识依附物质而存在,人死了,意识就消失了,灵魂只是自我安慰的一种空想,现在看来太武断了。几千年来西方哲学家一直思考,争论的问题,如果人不死,谁又知道谁对谁错?”误人子弟,误人子弟啊”沈老师不停地自责。
“沈老师,这不是你的错,人类社会都是这么认为的,如果反其道而行之,会被当做异端邪说遭到批判的。不过当初那些认为人死灵魂会永存的人,还是值的钦佩的,起码这种学说,是一种乐观主义哲学,可以给人生带来着无尽的遐想空间”骆生安慰着老师。
“关于哲学问题,有的是时间讨论,今天我们先不讨论。我现在好奇的是你年纪青青是怎么去世的”老师又绕到了刚见面时的问题。
看样子这个问题是一定要回答了“老师,我又没有死,只是跟朋友到这里来玩玩而己,看到这里有许多事要做就留了下来,再说也想找点写作素材,现在我很自豪,即能通阳,也通yīn了,通yīn的人并不一定要死,就象我那两个朋友”
“年青人刚死都是这么认为的,他们都不愿成认自己死了,这其实是在回避现实,想把死亡记忆从脑海中删除,可这是办不到的,这是一种懦弱的表现,勇敢者一定要正视现实,积极地去面对,去寻求解决或适应的方法”沈老师语重心长地教导着。
随你怎么说,骆生心中就象是铁石一块,他心想“以往你上课就犯错,这次你又要犯错了。
“骆兄你在这干什么?让我们一通好找”刘海责怪着。骆生抬头一看,陈哥,刘海已来到了面前,“我碰到我高中时的老师了”说着将老师介绍给他们。
陈哥跟沈老师也很熟,客气地打着招呼“没想到你是骆生的老师,以后还请你多多指教”
告别了沈老师,三人走出了礼堂,骆生看到在猫头鹰出现的树林旁坐着一堆人。
“陈哥,即然我能通yīn了,工作就从这些人开始吧”骆生提议。
“好啊,这些人我还没时间了解呢?”陈哥率先走了过去。他们走近一看,这些人的穿着什么都有,有绸的,绢的,纱的,布的,有的头上带四方定巾,衣服离地5寸,袖子过手6寸,衣服都是浅淡颜sè,年纪有老有少,xìng别有男有女。
三人走到一位老者面前,只见陈哥双手抱拳,深深一鞠躬,骆生,刘海也学着样子鞠躬“我等晚辈,敬见前辈,不知前辈何方人士,为何沦落此地”陈哥恭敬地说。老者慌忙起身还礼“在下仍本地山民,万历20年,突遇山体滑坡,全村覆埋土下,部分魂归东西,今滞留此地78人无家可归”
陈哥道“我等愿在此山旁,建78人墓穴,墓碑刻上年号,姓名,邀来僧侣,神道,曰夜超度,可否愿意。”
老人听到后,感动地留下眼泪。临别时他们全都跪在地上,陈哥,刘海,骆生也赶忙跪了下来,陈哥大声说;“大家万万不可行此大礼,君等仍前辈,晚辈愧对先人,会折煞在下也”
离别后,大家感慨万千,更加深了对迁送流浪人员的决心。刘海的好奇心又上来了“陈哥,他们都多大岁数了?”
骆生抢先回答;“应该有四百多岁了”
“你怎么算出来的?”刘海打破沙锅问到底。
陈哥很有耐心“明朝万历年间是从1573年到1620年,明万历20年就是1593年,你自己算一下就知道了”
刘海算了一下激动不巳“他们是我们先辈的先辈了,一定要好好超度他们”
他们走过树林来到一条湖边,望着垂悬的杨柳,刘海不禁触景生情“王排长现在不知怎么样了,以后有机会去看看他”,陈哥望着这一切也沉默不语。
“陈哥,你看前面草地上那帮人是干什么的?有的互相打斗,有的摔跤,有的还头对头在顶牛”刘海指着前方又好奇地问,“会不会又是土匪?”
陈哥看了一眼,“这是些走镖的,前些天我问了一下,大慨有20人。”
“走镖是干什么的?”刘海问着,独自走了过去。
陈哥和骆生跟了上去,陈哥边走边解释;“过去镖局的买卖叫着出镖或走镖,是专门为人保护财物和人身安全的机构,从清朝早期就开始出现了,当时金融业开始发达起来,需要靠人护送财物,货币,这个行当也应云而生,由于当时交通没这么便利,更没现今银行的电子汇款,沿途又有土匪,强盗出没,所以很危险。他们就是从南方运送一批金银,珠宝到京城去,路过此地与一伙土匪相遇打了起来,结果20人全被打死了,财物也全都被抢走”陈哥说着己走近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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