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总说:“由于我的公司才刚刚成立,现在只能是这个工作环境,希望你能理解。”
文曲星说:“不要紧的,我什么苦都能吃。”

安总说:“那现在就给你安排工作,在安排工作之前我得郑重声明我的香水都是很贵的,所以一滴都不能浪费。”

文曲星说:“你放心,我不会浪费的。”

安总说:“你的主要工作是在这里看住这个摊位,看到穿着名牌衣服戴着名贵首饰的有钱女人来询问,你就说可以给她免费试用,其他女人来你不要给她试用,以免浪费我的香水,明白吗?”

文曲星说:“懂了。”

安总说:“我还得跟你讲讲怎么给别人试用,你给有钱女人试用的时候就打开香水瓶盖,滴一点到她的手上,让她涂抹在她的太阳穴上,知道太阳穴在哪吗?”

“知道。”文曲星指指额头旁太阳穴的位置说:“就在这里。”

安总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瓶外形包装和地摊上的香水一模一样的香水递给文曲星说:“很好,这就是那瓶用来给有钱女人试用的香水,拿好,记住,这瓶香水非常贵,不试用的时候千万不要随便打开,以免浪费。”

文曲星接过说:“我会按你的吩咐做的。”

安总说:“为了培养你的dú lì经营能力,你就一个人在这里看摊位,我会到几米远外的地方,不干扰你的推销,你可以dú lì推销吗?”

文曲星说:“我会尽力的。”

安总交待完了就到几米远外找个地方坐下,让文曲星一个人看摊位。

这时,汽车总站大门内有一批旅客走出来,一个女旅客看到地摊上有卖香水的,就过来想询问,但一看到纸牌上写着一万块钱一瓶,马上被吓得走开。

又有几个女的来问,但都闲价格太高了没买。

文曲星叹了口气:唉,这么贵而且还是地摊货,这样子的香水谁来买呀?

苦熬了几个钟头,文曲星忽然看到一个穿着名牌衣服戴着名贵首饰的有钱女人来询问,这个女人不仅有钱而且还非常的年轻漂亮,文曲星就按照安总的吩咐跟她说可以免费给她试用。

这个女的听了非常高兴,文曲星就打开那瓶用来试用的香水,倒了一点到这个女的手上,教她涂抹在太阳穴上。

这个女的把香水涂抹到太阳穴后,安总忽然过来兴奋地对她说:“你不是我侄女吗?”

女的茫然看向安总。

安总笑着说:“刚两年不见就认不出我了,我是你叔啊!”

女的喊:“叔。”

安总说:“我现在做生意赚了点钱,买了套房子,搬了家,到我新居那里去看看好不好?”

女的说:“好。”

安总对文曲星说:“我现在要跟我侄女回家,你自己在这里摆摊,把那瓶试用的香水还给我。”

文曲星不解:“我把它还给你了,我拿什么来给人试用?”

安总说:“不要给别人试用了,如果有人愿意买,就卖给她,价钱一分都不能少,没人买就算了,午饭你自己解决,我公司不包吃住的,如果今天我没空再来这里,到了下午六点钟你就可以自己收摊了,摊位上的香水你先带回你的出租屋保管好,六天后我再通知你到哪来去工作。”

说完,安总就用摩托车载着他侄女回他的新家去了。

文曲星摆了一天摊,一瓶香水也没有卖出去,安总也没有再来过,到了下午六点钟,文曲星只好收摊回出租屋。

在出租屋里,文曲星心想:“推销香水的秘密在哪呢?难道在那瓶珍贵的试用香水上。”

六天后的早上,安总准时来电话:“今天的工作地点在市火车站大门外,你带上香水过来,我现在已经在这里了。”

文曲星骑着自行车载着香水往市火车站赶去,途中,文曲星看到一个疯女人,脱得赤条条的,腰上绑着几圈铁丝,在人行道上走来走去,边走还边笑嘻嘻地说:“嘻嘻,你们谁也解不开我的裤子……”

文曲星走近一看,这女人好面熟,她不是六天前到摊位上来试香水的安总的那个侄女吗?

文曲星问路人,有道听途说者说:“听说她是被人抢光了钱后又被人强jiān之后又被脱光扔在路上才变疯的。”

文曲星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那人说:“听说就是最近发生的事,我也是这几天才看到她在这里走来走去的。”

文曲星疑问重重地来到市火车站,安总已经在那里等候,摆好摊位后文曲星对安总说:“今天来这里的路上我看到一个疯女人,是被人强jiān后变疯的,我感觉她长得好像你那个那天在汽车站试用香水的侄女,你说会不会真的是你侄女?”

安总肯定地说:“怎么可能?我侄女好好的在家里怎么会变疯,今天我还跟她通过电话呢。”

文曲星没有再说什么。

今天又有一个穿着名牌衣服戴着名贵首饰的有钱女人来询问,这个女人长得非常胖,穿金戴银的,一看就知道是个有钱人。文曲星就按照安总的吩咐跟她说可以免费给她试用。

这个女的听了也非常高兴,文曲星就打开安总给的那瓶用来试用的香水,倒了一点到这个女的手上,教她涂抹在太阳穴上。

这个女的把香水涂抹到太阳穴后,安总又忽然过来兴奋地对她说:“你不是我姨吗?”

女的茫然看向安总。

安总笑着说:“几年不见就认不出我了,我是你表侄阿安啊!”

女的叫:“阿安。”

安总说:“我现在做生意赚了点钱,买了套房子,搬了家,到我新居那里去看看好不好?”

女的说:“好。”

在用摩托车载姨回家之前,安总又向文曲星要回了那瓶试用的香水。

安总走后,文曲星又独自一个人看摊位,这一天又是一瓶香水也卖不出,下午六点钟文曲星只好又收摊回出租屋。

在出租屋里,文曲星心想:“为什么每次试用完香水后安总就过来认亲呢?难道这就是推销香水的秘密?”

六天后的早上,安总又准时来电话:“今天的工作地点在市地铁站东站门外,你带上香水过来,我现在已经在这里了。”

文曲星骑着自行车载着香水往市地铁站东站赶去,途中,文曲星看到一条电线杆上贴着张寻人启事,文曲星就凑过去看,寻人启事上写着:该女子几天前离开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打她手机也打不通,更让人奇怪的是她银行卡里的几百万块钱竟然被取走了,有知情者……

文曲星仔细看寻人启事上的照片,这失踪的女人好面熟啊,她不就是六天前到摊位上来试香水的安总的那个姨吗?

文曲星疑问重重地来到市地铁站东站门外,安总早已经在那里等候,摆好摊位后文曲星对安总说:“今天来这里的路上我看到一张寻人启事,是一个女人失踪了,已经失踪几天了,我看那个失踪女人的照片感觉好像你那个那天在火车站试用香水的姨,你说会不会真的是你姨?”

安总肯定地说:“怎么可能是我姨,我昨天还跟她通电话呢,她在家里好好的怎么可能失踪?”

文曲星没有再说什么。

今天在看摊位的时候,文曲星感觉好像总有几双眼睛在时不时地瞄他,但由于地铁站外人来人往,文曲星也不知道是谁盯上了他,而且让文曲星想不明白的是那些人为什么要盯上他?

文曲星看了一下不远处的安总,安总正在那里悠闲地抽着烟,文曲星想招手叫安总过来跟他说一下这个情况。

这时,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走到文曲星的摊位前向文曲星询问香水怎么卖。文曲星一看,这个半老徐娘穿着名牌衣服戴着名贵首饰,很显然是个有钱女人,文曲星就跟她说可以让她免费试用。

半老徐娘听了非常高兴,文曲星就打开那瓶用来试用的香水,倒了一点到她的手上,教她涂抹在太阳穴上。

半老徐娘把香水涂抹到太阳穴后,安总又走过来兴奋地对半老徐娘说:“你不是舅妈吗?”

女的茫然看向安总。

这时,六个大汉忽然奔过来,其中两人扭住文曲星的双手,另两人扭住安总的双手,领头的说:“不许动!我们是便衣jǐng察,正在查案,请你们配合,这是我们的证件。”

说着亮出证件给文曲星和安总看。

其中一个便衣jǐng察拿起那瓶用来试用的香水打开看了看又迅速盖上,说:“没错,这里面含有麻醉药成分。”

这个便衣jǐng察又拿出一支小手电筒往半老徐娘的眼睛照了照,说:“她的瞳孔已经改变,她现在正处于麻醉状态,已经神志不清,你叫她做什么她都会听你的,你叫她到银行领百万巨款出来给你她都会照办。”

这个便衣jǐng察刚说到这,领头的便一个手势示意,那些扭住文曲星和安总的便衣jǐng察便迅速拿出两副手铐铐在了文曲星和安总的手上。

领头的对安总和文曲星说:“现在我怀疑你们利用麻醉药假冒香水来给人试用把人麻醉进行骗财骗sè,请你们跟我们到jǐng局协助调查。”

戴着手铐的文曲星听到这终于明白,原来这瓶用来试用的香水是麻醉药,原来这个安总是个十恶不赦的大骗子,原来他推销香水是为了骗人。

文曲星发现了推销香水的秘密,也就完成了阎王交给的任务。

文曲星完成了任务也该回去了,只见一道白光闪过,文曲星就又回到了地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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