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曲星针锋相对:“如果我们非要打开呢?”
杨局长妻子的弟弟质问:“你们非要打开石膏干什么?难不成你们怀疑我姐杀人?”

文曲星说:“我可没这么说,我们只是想例行检查一下。”

杨局长妻子的弟弟生气道:“例行什么检查!现在是骨折恢复的关键时期,石膏不能打开,如果你们硬要打开石膏的话,除非你们有搜查证!”

文曲星也生气道:“我们会有搜查证的,你等着!到时候你再不让我们打开石膏,我告你妨碍公务!”

离开杨局长妻子的弟弟家后,文曲星他们就回到jǐng局办搜查证。

陆jǐng官说:“我得打电话向邓副局长汇报一下情况,现在杨局长被人杀害了,剩下来我们局里说得话的人就数邓副局长了,我们办好了搜查证还得去找他签名呢。”

由于搜查证据不明朗,还要不断解释,书面的口头的都要说明,因此搜查证整整办了一个下午还没办好,至于签名也只有等到第二天再去找邓副局长了。

谁知办搜查证这件事还没了,晚上八点多钟的时候又接到报案:一个瘸脚的人袭击了那个听到杨局长家枪声出门来看并报案的邻居女人,现在那女人正住在医院里。

接到消息的文曲星马上和陆jǐng官一起去到医院,医院里女人的老公正在看护躺在病床上的女人。

她老公说:“当时是傍晚七点多钟,我跟我老婆正在从菜市场买菜回家的路上,我停下来在一个小商店买包烟,我老婆就先走,买好烟后我就小跑去追在前面的老婆。在拐弯处我突然看到有个人正举起一条铁棍往我老婆头上砸去,我忙喝道:‘你想干什么?’这一喝惊动了那人,他的铁棍打偏了,他本来想打在头上的,现在却打在了肩膀上,但我老婆还是被打晕了。那人打晕我老婆后就跑了,我发现他的脚有点瘸,就追了上去,但由于我老婆被打晕了,我没敢追太远,那人很快就消失了,我看不清楚他是男是女,他穿着灰sè的连帽风衣,我只看到他的背后。他不见后我赶紧回去把我老婆送到医院里来,还好我老婆只是锁骨骨折,没有生命危险,然后我就报了jǐng。”

第二天上午,办好搜查证后文曲星就和陆jǐng官一起到邓副局长家里找邓副局长签名。

到达邓副局长家时,是邓副局长的妻子开的门,陆jǐng官说:“我们办了个搜查证,想来找邓副局长签名。”

邓副局长的妻子说:“进来。”

文曲星跟陆jǐng官刚走进去,陆jǐng官忽然惊呼:“啊!我看到一个穿着灰sè连帽风衣的瘸脚人走进了邓副局长的卧室里。”

文曲星透过院子往邓副局长的卧室看去,但文曲星没有看到那个穿着灰sè连帽风衣的瘸脚人,文曲星问陆jǐng官:“你确定你看到的是穿着灰sè连帽风衣的瘸脚人?”

陆jǐng官神情紧张地说:“我也不是很确定,我只看到他一闪进卧室里就不见了,不过那人可是个危险人物,他走进邓副局长的卧室会不会是要去谋害邓副局长?”

文曲星听了神情也紧张起来,那个穿着灰sè连帽风衣的瘸脚人确实是个危险人物,他昨晚刚刚想谋害住在杨局长隔壁的那个女证人。

文曲星赶紧说:“那么说邓副局长可能有危险,我们得赶紧去看看。”

文曲星和陆jǐng官快速穿过院子来到邓副局长的卧室门前,陆jǐng官拔出了手枪,文曲星想推开卧室门,但门锁住了,推不开。

随后赶到的邓副局长的妻子说:“根本没有什么瘸脚人,你一定是看眼花了,卧室里只有我爱人在睡觉。”

陆jǐng官说:“不管是不是我眼花,你快开门,要不然邓副局长可能就会有危险了,那个瘸脚人可是个危险人物!”

邓副局长的妻子拿出钥匙打开卧室的门后就走开了。

陆jǐng官提枪闯进了卧室内,文曲星也随之而入。但他们进入卧室后只看到邓副局长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并没有看到什么瘸脚人。

邓副局长看向文曲星和陆jǐng官问:“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陆jǐng官说:“我们办了张搜查证,想找你签名,刚才我看到有个瘸脚人进了你的卧室,邓副局长,你在卧室里睡觉看到他进来没有?”

邓副局长笑笑道:“我在卧室里根本没有看到什么瘸脚的人走进来,一定是你眼花了。”

由于在卧室里没有找到瘸脚人,陆jǐng官也开始怀疑起自己来:“难道我真的看花眼了?”

然后陆jǐng官拿出搜查证给邓副局长签名。

文曲星看了看整个卧室,窗紧闭着,屋里除了那个卧室门之外没有其他出口,如果陆jǐng官真的看到那个瘸脚人进了卧室的话,那那个瘸脚人去了哪里?

文曲星心里疑问重重。

当文曲星看到邓副局长给搜查证签名的时候仍然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时,更增加了他的怀疑。虽然邓副局长说他不起床是因为他头痛得厉害,一起床就头晕。但这一点都没能削减文曲星心中的怀疑。

签好名离开邓副局长家后,文曲星对陆jǐng官说出了他的怀疑。陆jǐng官听了猛地摇头。文曲星又说了几句话之后,陆jǐng官才勉强点了一下头。

文曲星和陆jǐng官离开邓副局长家之后不久他们又回来了,他们这次回来还带了一床新被子。

当陆jǐng官抱着新被子和文曲星一起走进邓副局长的卧室时,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的邓副局长问:“你们又回来有什么事?”

陆jǐng官说:“我们看到你的被子旧了,想给你换床新的。”

邓副局长笑笑道:“不用了,我的被子还能用。”

文曲星走到邓副局长的床边说:“我看你还是换,你的这床被子的确是太旧了。”

说着,文曲星突然掀开盖在邓副局长身上的被子。被子被掀开后就露出了穿着短裤睡觉的邓副局长的大腿,他的大腿上盖着一块纱布。

文曲星又迅速把纱布给揭去。纱布揭去后,邓副局长大腿上的弹孔伤口就呈现了出来。

陆jǐng官一看到弹孔伤口,就对着外面吹了一声口哨,外面便进来了三个jǐng员。

两个jǐng员举起枪对准了邓副局长,陆jǐng官对邓副局长说:“对不起,我们只是例行公事,还请你配合一下。”

另一个jǐng员牵着一条jǐng犬走进来,jǐng犬在邓副局长的伤口上嗅了嗅,就往卧室门外跑去。牵jǐng犬的jǐng员、文曲星、还有陆jǐng官都跟了出去。

到了院子里,jǐng犬便在一棵树下停下来,不停地用两只前脚去耙树下的泥土。jǐng员把泥土挖开仔细查找,终于在那里找到了一枚子弹。

从子弹的大小、形状、sè泽等等方面可以判断这枚子弹正是从杨局长手枪里shè出来的那枚子弹。

文曲星拿着这枚子弹和陆jǐng官一起又回到了邓副局长的卧室里。

文曲星举着子弹问邓副局长:“你为什么要杀害杨局长?”

邓副局长迎着两人逼视过来的目光,看着黑洞洞的枪口,愤愤不平地说:“他霸占局长的位置那么久了,也该轮到我当了。”

文曲星找到了另一枚子弹,也就完成了阎王交给的任务。

文曲星完成了任务也该回去了,只见一道白光闪过,文曲星就又回到了地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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